没杀够人”一句冰冷低沉的话语从我干裂的嘴唇发出不带丝毫情感。
身旁的三个海盗听我把杀人说的如此轻蔑立刻怒意大增想快些宰了我为死去的同伙报仇。
“我的骨头快断了我需要落舒缓给我最好的医疗十二颗鸽子蛋大的宝石给那些不幸牺牲的船员做补贴费。
”用尽最后一丝气力说完迫切要求我假装昏厥过去。
其实我当时的假装却使自己真的昏厥了。
当我再次醒来已经躺进了铁笼子这是弹药库里第二只铁笼比以前装沧鬼的那个相对小很多。
手腕和脚腕上的勒痕已被洁白的纱专业包扎好令我意想不到的是左臂竟然有输液过的针眼。
这会儿我脑子清醒很多脸上的浮肿依稀可见右眼眉弓处也被一块看不到全貌的白纱遮盖。
我试着慢慢坐起伸出手去拿摆在铁笼外面的一小块儿面包和淡水。
这群家伙儿对我心存疑虑故意不让我吃饱以防俘虏有足够的体力逃跑或反抗。
四五个海盗围坐在我打制的炉架旁边他们一边烤火一边分吃着兽肉他们彼此沉默言行拘谨毫无盗匪的喧哗吵闹气象。
看到这些情况我猜想当天木盆里的是兽血只要女人们平安无事严密躲避在树林中情况就没糟糕到无法挽回的步。
这么多海盗一旦发现一大群女人必定失去理智。
海魔号的统领杰森约迪不知去了哪里困住我的牢笼四周同样做了精心设置无任何逃脱的可能。
我现在不能有任何的反抗意识这关乎我能否活命。
再后来海盗用黑将我罩在笼子里我感觉自己像一只画眉鸟。
他们经常在大船里搬运东西发出杂乱的噪音虽然看不到但至少我可以在里面养伤。
现在除了身上的衣物就是自己的肉体和冰冷的铁棱。
四周漆黑一片我看不到时间更不知外面是白天或黑夜。
女人们的食物不知还能坚持几天希望这群海盗把精力放在大船内的军火上千万别向湖泊对岸的树林搜索。
隐藏的女人们一旦暴露杰森约迪会第一个把我宰了。
不知过来几天我被几个海盗搬吊起来由小艇运载到了另一艘大船仍旧看不到外面但我知道自己应该上了敌人的母船。
大概到了第六天他们终于把我笼子上罩的苫撤去四周的光线很暗或许当时正是晚上为了保护我的眼睛才在昏暗的环境下提审我。
一个戴高沿帽的海盗坐在离我十米远的幽暗处他高跷着二郎腿衔在嘴巴上的烟斗忽明忽暗燃烧着融融烟丝仿佛夜空中时隐时现的星星。
三个彪形大汉抱着胳膊站在海盗头子身后像狼一样凶狠注视着我。
我现在不能多说话避免引发不必要的麻烦。
过了一会儿杰森约迪终于慢条斯理开了腔。
“追马我再问你一次我来之前岛上就你一个人吗?这是最后一次机会?你想清楚在再回答。
不然我让你自己动手把身上的肉一片片割下来。
”
杰森约迪今天如此庄重这般阴冷的询问话音里好像是在给我机会。
他毕竟是海盗统领说话不得不服众若再欺骗他想活命是不可能的。
但同时他的话也让我猛然心惊。
敌人很可能探测到树林里面的热源无论他们是否把女人们抓捕进了母船我不能因为愚弄敌人而丧命那样就彻底没了希望。
我拼命的呼吸猛吸四周的气息刚才靠近我的三个海盗身体上的气味儿仍未扩撒太多。
“哼哈啊哼哈啊……”我故意深呼吸让自己看起来像在帆底下憋久了需要好好透气。
周围残留的气味儿如无数小小的爬虫急速冲撞着往我鼻腔里猛钻渗透进大脑记忆的皮层。
潜意识中淡淡泛起池春身体的味道。
那三个海盗一定刚接触过池春不久或许是强暴了她也或许是抓捕她时发生了扭打。
突然四壁的灯光大亮道道灼刺眼睛。
额前撒乱的长发为我遮挡了不少刺激为了不惹怒敌人我迅速而坦然的说:“我每次杀人前和杀人后都要找不同的女人做爱这样会带给我幸运。
这个岛上还有沧鬼大船里的女人她们并不是你们的敌人。
”
“哼哼……”杰森约迪冷笑了两下。
随即咬紧烟斗空出双手击了一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