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说的再坦诚些我们可以相互利用。
”
听到这里我并不惊讶他肯花一晚上的时间争取到和我谈话的机会绝不是出于好我能察觉到他的用意。
悬鸦认为我唯心虽然很多杀手唯物但人若不唯心就不会用唯物来掩饰唯心。
“我为救人你为杀人。
你我行为相反但本质相同。
”悬鸦听完眼儿立刻闪出欣慰的笑意。
悬鸦冰冷的内心深处燃烧这复仇的怒焰火从他那给人割去嘴巴肉皮的狰狞面容足矣略见一斑。
这时若冒出个僧人默诵冤冤相报何时了试图劝慰悬鸦再讽刺不过了。
我不是僧人更不会冒充僧人我相信悬鸦的仇恨支持他复仇。
如果芦雅、伊凉、池春她们也给人割去整张嘴巴我哪怕追到天涯海角把浩瀚大海翻个底儿朝天也要亲手凌迟了杰森约迪等人。
别说荒岛上的几个宝箱就算上帝指使我都不会买账誓要血刃仇敌因为上帝不代表正义那他就是敌人就不再值得我信仰。
哪个敢为此奉劝我自然要吃拳头唯一让能让罪恶自省的方式便是正义的屠刀。
我深信!所以我希望悬鸦的仇恨燃烧起来我更会帮助他去复仇以此解救出海魔号上的女人们她们是弱者是给予男人欢乐却又无辜的生命。
“你要救男人女人?”悬鸦爽口问到。
“女人……”我低沉的说。
“嗯!怒发为红颜啊几个?”他若有所思点着头示意自己很理解我当前焦急的心情。
“四十个”我说。
“啊。
”悬鸦不禁发出一个清脆促短的语气词半天没有后面的话。
沉默良久我抬眼看他时那双阴冷的眼睛立刻回过儿似的眨了眨蒙遮在面纱里面的嘴巴也干硬碰碰牙齿发出“嘎嘎”两声。
他那呆楞的表情仿佛两条突然窜出下室的狂吠藏獒又被主人硬生生拽了回去像一切从没发生过。
悬鸦对我下意识再次打量虽然做的不易察觉但我还是觉得别扭。
这种别扭就像一头母狮在给小羚羊喂奶却被另一头经过的狮子看到。
“哦哦明白明白。
我就当你是个淫棍好了。
”说完悬鸦自己先笑起来。
这话恐怕只我俩之间可以调侃因为此刻我们深信对方没有恶意人与人之间的真诚霎时昙花一现。
他的意思是说也只有他悬鸦理解得了我知道那四十个女人与我之间的清白我救她们的原因出于人性本能出于正义使命。
不然又有哪一个杀手会在生活里有四十个女人可供海盗一把抓去作筹码。
毕竟我是一个杀手不比赃官贼商。
而且悬鸦也深信这点:作为高等级狙击手不仅提防和射杀看得见的敌人也提防和扼杀不可见的敌人。
多个性伴侣极容易感染病毒白痴才把这种肉眼看不见的危险当成艳福去追捧。
所以悬鸦懂我也懂!真正的杀手几乎不接触妓女或暗娼他们比常人更能感知危险。
比如他们不和陌生人湿吻避免对方唾液中的病毒做爱前要求对方仔细沐浴做爱中规范戴套做爱后立即清洗掉茸毛上的分泌物
。
这个过程对高等级杀手而言也是需要重视的无硝烟战场绝非无稽之谈。
上帝赋予了人类生活的法则并允许人类拥有智慧的结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