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马里战乱贫穷沿海渔民没有优良的捕捞技术纵使领海外延储存着丰富的渔产这些干瘦黑亮的贫民也只能眼巴巴看着任由别国船只空仓而来满载鱼虾而归。
此种情况下不必具有纳粹和法西斯的煽动性只消把步抢往饥饿的渔民脚下一丢他们只得蜕化成海盗。
如此一来与别国船只的摩擦就由隔舷对骂发展下成持抢射击鱼米之争逐渐演变成了顺手牵羊。
最后索性成了打家劫舍的海盗。
这些贫苦百姓没有稳定的国家依托没有攀科技的筹码他们只能玩命玩别人的命也玩自己的命。
国家落后带来的争端远比国家进步带来的多。
第262章~意外停泊的渡轮~
杜莫走上甲板看情况时那个被他教训过的渡轮乘务员正好也看到了他。
这家伙见身边有七八个同伙顿时起了群殴杜莫的念头儿。
杜莫正蹲在上翻找大木箱里的食物我踢了一下他脚跟儿杜莫笑嘻嘻扭过脸但见我下巴朝门口一扬他立刻锁紧眉头怒瞪那几个挤在门口獐头鼠目的乘务员。
“就是那个胖子上船的时候骂咱们船破说我们渡轮乘务员又脏又臭我跟他理论这小子还恐吓我想跟咱们动手。
”傍晚维持乘客上船的家伙已经摘去那顶歪戴的帽子他挤在一群乘务员背后踮着脚尖怂恿着。
“他们若不进来不必理会。
”我冷淡对杜莫说他嗯了一声收起凶狠的目光。
那些家伙清楚杜莫是个大块儿头真要来个群狼伤虎未必占到便宜何况杜莫身旁还坐着一个肩膀宽厚体积壮大的我。
他们比划了一会儿终究没为那个猥琐的同事出头假仗义也要看对手毕竟打得不是干枯瘦小的非洲贫民。
“哎!搭理他做什么到了索马里够他们吃苦头。
走了走了洗洗睡吧!”一个粗嗓门的渡轮乘务员故作大度说大家纷纷附和一时间便撒开了。
“妈的真敢进来找事儿我把你们全摸黑抛下船浮在漆黑冰冷的太平洋上不等鲨鱼来啃就活活吓死嘿嘿嘿……”杜莫虽然打趣儿自语但我知道他真会这么做。
随着周围环境的逐渐恶化杜莫的攻击性也逐渐凸显在这艘赶往索马里的船上即使弄死几个作恶的渡轮乘务员依旧能轻松着陆索马里海岸。
在一个战火四伏天天激战抢杀的土上鬼都懒得理会一个乘务员的死活。
这已与驶向马达加斯加的航情不同再也不会出现警察法则呈现出赤裸裸的弱肉强食。
渡轮舱室的灯光格外昏黄悬鸦应该就混在乘客之中我没刻意去辨认免得杜莫察觉出什么。
接近凌晨时我和杜莫已经躺在木箱上迷糊了两三个小时老旧掉皮的舱壁伴着海水的摇晃发出咯咯吱吱的声响。
我轻轻坐起低头沉闷了一分钟掏出口袋的皮筋儿扎好长发。
那些肩膀披着红格片的黑人乘客像冻僵的雏鸡个个垂着的眼皮下面刻满黝黑干涩的皱纹。
他们下巴一坠一坠托着昏昏欲睡的脑壳那嵌入骨头里的疲惫仿佛永远融不进睡眠。
我翻开屁股下的木箱拿出一根腊肠垫补睡空的胃。
一时间肉香沿着舱室弥漫四散钻进许多贫困乘客的鼻腔将他们从饥饿的梦中诱醒。
许多蜷在木板上的男男女女睁着幽深的黑眼睛怯生生望着我的同时都不自控抽动喉结。
他们穷的很厉害花掉买船票的钱也只得饿着肚子回家。
我有些不好意思乘客中夹杂着许多儿童在这些骨瘦如柴的男孩女孩中隐闪着黑色灼人的目光呆呆望着我手上的食物。
这一刻我深深察觉到在这些儿童的眼
中找不到一丝向往她们遗失了向往或者向往遗失了他们。
木箱里有很多食物我并未拿出分给他们那样做只能引起骚乱。
这是世界的问题人类自己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