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保命必杀技能简直简直。
唉不说了太可怕了。
以免日后你与他厮杀时留下什么心理障碍。
”
悬鸦说到此处虽然语重心长一副往事不堪回首的模样。
可我却不以为意心中暗道:“哼那夜到底发生了什么命中水又展现了何种必杀绝技脱身根本不是关键。
只要他身体肉生肉长匕首能扎透子弹能击穿我誓死也要将芦雅找回来。
”
“命中水的脸上为何看不到人皮图腾?”我的话问得正有些往的悬鸦不免一怔。
他沉思了一会儿才有点不好意思说。
“那两张纹绘着婴儿的肉皮在我这里。
唉!”悬鸦说完语重心长叹了一口大气。
“这恩怨迟早都要有个了断。
”
此时的九命悬鸦仿佛才刚刚露出一个正常人本该有的心声不难听出命中水脸上的整张嘴巴是给悬鸦活活割去的。
现在我总算明白那日在索马里的泥林命中水为何抛下巴巴屠不顾一反常态奔向南面山谷置我一人应对实力强悍的巴巴屠。
“怎么你想到那天在泥林里的一幕了?”悬鸦见我一听完他的话便陷入一种回忆式的沉思便一语道破了我此时的想法。
“是的。
”我又抬眼望向远方那无边而浩瀚的海面就仿佛我心中浮动的哀愁。
“我在想自己了杀死巴巴屠究竟是对还是错。
”悬鸦拍了拍我的肩膀有些惋惜说。
“兄弟不是我小瞧你那日在泥林倘若没有撼天奴的出现咱们二对二的厮杀第一个丧命的人肯定是你而不是巴巴屠。
”
悬鸦拿开了他搭在我肩膀上的手重新扶到栏杆上宛如与我一起惆怅似的也望向那片无边浩瀚的大海。
阳光铺撒的很均匀蔚蓝的水面波光粼粼闪着白花花的亮。
“比起截杀巴巴屠命中水更想杀我就像我想杀他那样。
”悬鸦微微眯缝着眼睛仿佛倦怠了他与命中水之间那永远不可能化解的恩怨。
唯一的化解便是他和命中水之间其中一个被另一个干掉剩下的这个人就可以安生度日不再整日牵肠提防着彼此。
“唉!不说这些了。
我不得不再告诉你一件事情免得你这位好兄弟日后遭遇了撼天奴吃亏栽在他手里那可是我的损失。
”
悬鸦说的二对二厮杀是想让我知道巴巴屠与我厮杀时那家伙还不知道缠住自己的对手会是一个极富传的佣兵所以他有些小觑于我。
同时他更为担心着另外两名杀手生怕撼天奴或者命中水出其不意向他偷袭。
所以巴巴屠没把全部心思放在我身上。
巴巴屠是个恐怖的腿王他的高空霹挂以及低位边腿就如蝴蝶的翅膀一般轻盈如风。
更为可怖的是那一腿击杀出的破坏力竟然高达九百公斤以上也就是说这种攻击可以轻易撕开对手的防御震得人双眼发黑喉眼儿腥咸。
根据悬鸦的说法若是给巴巴屠打一拳那你只是幸运被击倒如果给他的踢腿击中那么很不幸你可以去上帝的门口排队了。
因为那家伙的腿力攻击可以将人体的骨架踢垮使对手像一个倒在路上的自行车给装满千吨砂石料的大卡车辗过似的。
悬鸦谈了巴巴屠很多事迹最后他又说到:“其实那天我若想救助巴巴屠那家伙至少可以从泥林跑掉只不过巴巴屠本
该支付我一笔金钱可他却迟迟不能兑现我也就……”
他想说他也就对巴巴屠的死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其本意无外乎在警告我别赴巴巴屠的后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