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腰潜伏进一片酷似茶树的灌木林后我先埋伏在了一处较为隐蔽却又利于窥望射杀的位置开始重新确认四周的形势。
这场声势浩大的海盗厮杀从第一声抢响之后到现在已有度过了七八个小时海盗强兵之中那些体能、智力和运气较差的家伙该死的都死了不少。
优胜劣汰的法则越是到了最后那些仍然存活着的海盗强兵则实力越强硬。
他们奔跑在葱郁茂密的植物底下运气好的时候狙杀掉一名八大传的杀手也没什么不可能。
所以我必须谨记相对论时刻提醒着自己别总用一种心态去对付越杀越少的海盗强兵。
由于此时的光线尚未良好狙击步抢的t型瞄准线环视了一下四周并未看到个别的伪装和活人在树叶底下跑动。
背起狙击步抢我快速往谷岛的后山爬下去钩山绳子悬挂和我除了被偶尔冲刷下来的雨水溅射的睁不开眼睛下降还算顺利。
我下来的时候看到不少海盗强兵的死尸以各种姿势横挂在山壁半腰。
他们有的是被狙击步抢击杀后从掩蔽上跌下来有的则是在攀爬的时候给人用利刃刺死。
从一些死者的后脖颈及前胸后背上既可以看到棱刀扎过的伤口还能见到割刀和挂肉罪鞭留下的伤痕。
被安置在这个岛谷上的海盗强兵想来确实可怜他们甚至还没明白过来怎么回事儿就给八大传猎头者们给瓜分抢杀了。
我刚下过了山壁半腰就隐约擦觉到右侧五十米远的山壁树枝上挂着的某具尸体好像还在活动。
快速抄过身后的狙击步抢从镜孔中望去那是一个被抢打半死的海盗强兵可能射杀他的人不在这座岛屿上长距离子弹飞行如意出现误差跑偏在目标的要害旁边。
半死不死的海盗强兵从其服饰上一眼便看得出他是海魔号上的人见我想他窥望那家伙痛苦的脸上霎时露出几丝欣喜很显然他也认出了我知道我是海魔号上的大校他的将官。
此时此刻他不该对我有任何希冀就像他打劫那些客轮上的非武装弱者时不允许对方有任何希冀一样。
“我是个从不相信希冀的男人所以没有希冀给你但我有子弹可以送你一程让你在通往天堂的路上走得轻松些。
”
窥望着那个试图对我招手求助的半死海盗我心里刚默念完那些话便嘴角儿微微一弯。
“嘣”!一道火线从山壁半腰横着窜出狙杀镜孔的世界里一个圆乎乎的血淋淋的头颅顷刻之间炸碎开来。
随着那具爆没脑袋的尸体下落我快速收起狙击步抢攀到了飞溅浪花的山脚礁石上取出安全套再次套好抢管儿便摸索着进入海水朝恋囚童和杜莫所在的那座离岛游去。
等愤怒潮涌的海水将我像纸片片一样颠簸到对面岛屿时我又一次不得不抱在一块儿柱形的礁石上只露一个脑袋在海面上呼吸喘歇。
休息了十多分钟我才慢慢爬上了岛岸随着被海水呛模糊了的眼睛恢复过来我顿时骇然心惊。
这座岛屿上空的阴云早已消散了大半光线的明亮度远不同于刚才那座谷岛。
别说直接往山壁顶上爬去找杜莫就连此时蹲在岛屿的山脚都有可能被零散在附近几座岛屿上的狙击手射杀。
想到这些的时候我已经飞快窜扑起来蹲朵到了一块大礁石的后面。
然而就在这电光石火般的一瞬间嗖一颗子弹从我头顶上方半米的位置斜飞下去打得岩石碎渣横飞。
我立刻明白这不是靠在身下的这座岛屿上射杀来的狙击冷抢在我的西侧十一点半钟的方向有一座体积较小且植物茂盛的岛屿。
子弹正是从那里飞来由于狙杀距离可能飚升到了两千米左右那个狙击手没能打得太准确想来也是我刚一出水他才注意到了我便开始推算出风向、空气湿度等数据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