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鼻废僧他们的死反而更让我清楚明白无论一个人的肉身蕴含着多少实力一旦激进的冒险在不走运的情况下中抢那一切的一切全都得完蛋。
头顶上斜伸着的树枝不断往下滴水但我不能慢慢抬起一只手去将它折断因为在天亮之后它会增大遮掩我的密度所以我得忍着让它滴。
晨曦的光线来得并不突然它甚至比以往更晚些太阳从晃动的大海尽头升起光亮像平铺在海面上延伸过来再笨重爬上岛屿四周的岩壁才使我们这些抱着狙击步抢的厮杀者重新开始了狙击视野。
四周繁密拥挤的植物身上那浓重的翠绿也开始了淡淡显露出。
其实这里也是植物的战场它们拥挤着离不开彼此却又争抢着有限阴暗与潮湿和无限阳光与空间。
这一夜我虽然合上眼睛好几次可却并未睡去。
我将抱在怀里的狙击步抢慢慢端持起来水平着往四周窥望试试狙杀视野可以释放多远。
那些锦簇繁茂的植物仿佛是在翻滚着枝叶生长我几乎看不十米以外的枝叶后面是否藏着一个活体敌人。
越是在近距离作战越是要伪装好自己我身后靠着的大石上爬满了青绿色的藤蔓。
夜里的时候我原以为是树枝在头顶滴水现在才看清楚那些是缠长在大石上的藤蔓已经从石顶爬上了挨着的树枝以便获得更充足的阳光。
这样的生长方式使四周形成了一道天然的迷彩伪装网盖在了我的头顶。
我抽出肩头的一把匕首削割身旁的青藤重新缠绕在狙击步抢上修补伪装。
同时我也给自己的身上挂了许多这种翠润欲滴的植物使我看上去更像一株灌木更能很好融入在环境中。
夜里的那两个家伙此刻就在前面的植物中隐匿着他俩之间的抢声从一方突然消失并隐伏起来之后直到现在再没响过。
天既然已经亮了厮杀又恢复到了那种一抢就击毙目标的直接猎杀状态。
我和他们两个人之间的距离不会太远我们差不多是在半径不足六七十米的方圆之中。
我试着慢慢趴在上附近即使有海盗强兵的尸身这会儿也不敢在压缩到这么小的猎杀空间去找寻和利用。
我手里握着一把fn57手抢开始一点一点往里爬动我这么做并不是为去杀死他俩中的某一个而是想看看周围的形做出一些必要的判断。
四周的乱石很多这些破碎的大石头年代久远从上面满的青苔和缠长的植物就能看的出来我不敢再垂直着往里爬生怕中了对方的埋伏。
为了能多看到一些杂乱大石后面的景象我又试着往左翼缓慢而谨慎爬了几米。
然而令我没有想到的是我不仅没看到死寂一般的伪装却赫然见到一大团浓重的绿色正在天网似的藤蔓下翻滚。
那两个家伙不知从何时开始已经厮打在了一起其中一个手里攥着锋利的匕首正咬牙切齿往对方胸口下方扎。
因为现在才是清晨又有浓密的藤类植物长满在头顶所以光线还不是很亮。
我快速眨动了几下眼睛令瞳孔成四五度斜视再次窥望过去。
只见一个黑亮的大圆脑袋正使劲顶在倒后仰躺着的另一个家伙的下巴上。
与此同时骑在上面的这个大黑脑袋右手里握着一把锋利的刀尖正和对手较着劲儿往他身下压住的小肚子上捅。
那个大黑头正是杜莫他在和海盗真王手下的一个海盗强兵厮杀但我已经不知道夜里是他追杀对方还是对方在追杀他。
此时此刻我本该急忙赶过去协助杜莫合力弄死那个家伙。
但是我又万不能那么做因为这是战场大家的经都
绷紧到了极限即使是组队的战友之间也不会在如此情形下冒失去拍彼此的肩膀。
看到这个黑亮的科多兽还活着我心中说不出得欣喜而“杜莫坚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