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莫耷拉着的眼皮嘣一下弹了起来他兴奋咧着一口白牙猴急问我:“什么好东西啊?啊?追马先生您能不能先提前透漏那么一丝小风给杜莫啊!”
我对杜莫一笑一把拉过他黑亮的肥耳朵小声而秘说:“等咱们出去了我立刻带你去个方你到时候看一眼就全知道啦!”
杜莫期待了半天咧着的嘴角哆嗦了几下抱怨道:“咦?这不等于什么都没说嘛!”
我忙又补充道:“咱们都好好活下来到时候见了我说的好东西我保证乐得你躺在上翻跟头。
”
杜莫忙抬起一胖手嘶哈一声抹了把嘴角的口水。
“瞧瞧您说的什么好东西我杜莫在海魔号上也算见过大世面的人怎么能那么见物轻浮呢。
嘿嘿不过追马先生从不在物质上对杜莫食言所以我很是期待呢。
走咱们弄死那个恶魔去。
”
看到杜莫这么说我心里敞亮多了这个家伙知道我先前小骗了他几次这会儿精乖给我上了“保险栓”。
我脱掉背包披挂着伪装网扒着潮湿冰冷的石头往那片传来金属细碎敲击声的方爬去。
此时此刻我的心脏也是顶在嗓子眼儿突突直跳生怕遇上的家伙是个罕见的罗汉。
由于大雾弥漫山间空空如梦那金属响声时断时续期间还夹杂着哗啦哗啦的锁链响。
当我悄无声息爬到一块大石头底下把手抢慢慢对准前面时却见右翼的杜莫也已经做好准备。
我俩彼此点了点头便开始进入小范围内的靠近。
视线尽头虚幻飘浮的雾气逐渐变得稀薄转而淡淡露出一条细长的身影。
我浑身立刻哆嗦了一下心下不由暗叫:“上帝啊撞见活鬼了。
”
朦胧的雾气中只见一个头戴褐色尖桶帽子、身着黑绿教袍的家伙正伏在一具死尸上呜咽嘴里也不知念叨着什么。
这会儿在这里看到这种东西我真是浑身寒毛倒竖那个呜咽着的家伙右手边放着一把手柄长长的锋利大镰刀头前是一个沾满腥血的木桶。
此时此刻我这才理解到杜莫刚才的心境眼前的这些情景那就跟活人掉入了狱一模一样了。
心惊肉跳的同时我能大概推断出那是个古怪的祭司此时一定是在执行某种暗黑邪恶的教义所以才趴在死尸身上跟个泣鬼似的嘴里叨咕叨咕。
我在东南亚佣兵营时曾在一个打死的欧洲特工身上看到一些图片上面正是给这种半人半鬼的东西拍摄的照片而且在照片背面用英文注释着一个名词:“哭灵侍僧”。
当时上级拿到那些照片后认为欧洲一些暗黑教义的信徒正在东南亚一带活动与东南亚本土的邪术有所勾结。
这些人凑在一起不是交流心得体会就是密谋研究一种可怕的东西反正都是为了开启狱之门。
因为我小时候在云贵一带长大所以对滇南的三大邪法有些童年里的记忆。
但不知道事情是否真如我当时猜想的那样。
真是敲破脑袋也想不到在这片广袤的查戈斯群上居然隐居着这些东西。
他们一定在某个山洞内有一间像狱一样的宰割刑场。
每当捉到活人进去就开始施刑和诅咒。
但我着实想不通眼下海盗大战厮杀的如此惨烈这些哭灵侍僧就算再怎么信仰黑暗世界可也是人生父母养也以肉身做为依托而存在。
我现在只要一扣动扳机fn57手抢的子弹立刻能将眼前这个哭灵侍僧的脑袋打爆。
倘若我动用巴特雷狙击步抢往这个身体佝偻细长的家伙腰间打一抢绝对顷刻将他撕成两半。
所以按道理说这些黑暗世界的信徒这会儿应该找个方躲起来才对怎么反而见了漫山
遍野的尸体更是忙碌起来了。
而且这里面居然有刚死不久的赛尔魔佣兵的尸体如果我再检查那些石柱没准还能看到其他猎头一族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