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你能有点出息吗?悬鸦先生再厉害那又怎么样?真要惹毛了我老子也是硬生生的汉子非在他饭菜里下剧毒不可趁他挣扎之际照样切光他的牙齿。
你等着瞧吧要是那个长头发的家伙活着回来了以后留在海魔号上腻歪我老子天天给他饭菜里下慢性毒药。
抢法准算得了什么?肉搏狠算得了什么?一旦中了老子的剧毒个个都得爬在上向老子哀求。
”
“贝比尼你他妈真是蠢到家了。
”络腮胡子海盗一边惊讶骂他一边惶恐不安朝四周张望。
而我仍像一只蝙蝠似的悬挂高处的黑暗中用冷冷目光注视着。
“可做缺德阴损的事但不可说缺德阴损的话这些话能说出来吗?你他妈就不怕被人听到招来杀身之祸。
老子可不想跟着受牵连。
真是他妈见鬼了我怎么会和你这种嘴上不长阀的白痴在一起”络腮胡子海盗边骂边抱怨。
“装继续装再怎么装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你个垃圾鱼贩子你之前不是给那个非洲来的黑小子下泻药吗?不是把死昆虫和唾沫参合进他的饭菜里吗?别这会儿在我面前装人你个混蛋。
我告诉你老子真想做这些事儿时你他妈要懂得配合知道不?别想蹦跶出去躲一边可能嘛!”
两个家伙说到这便又抬起屁股搬抬起大盆往里走。
听得这些不清不楚的对话我心里咯噔一沉不禁联想到多种可能。
这个矮瘦海盗厨子原来一直垂涎伊凉而且从他对我的看法上也不难反应出这艘大船上的每个海盗多半对我有着类似的仇蔑心态。
杜莫自从和我在一起他学会了许多东西也见识了很多世面这会儿再回到海盗船上腰杆确实硬朗了许多。
而一直看不起杜莫的几个海盗他们最痛恨这些看不得自己瞧不起的人长出息。
我用冷冷的目光凝视着两个心肠歹毒的海盗喽啰走远可刚要从金属管子上跳下来时突然前面传来咯咯冷笑。
“咯咯咯咯……咯咯咯咯……。
”随着我心头一震也即刻明白这是悬鸦的阴笑每当他心生杀意多会儿变得阴险可怖。
“二位大厨师出去了这么久还以为你们掉下船原来是坐这里闲聊起来。
来来来我们一起聊继续刚才的话题。
”
如我所料九命悬鸦非常谨慎他见这两个出去倒脏水的海盗稍稍回来迟些便小心出来巡查。
这两个愚蠢的海盗他们用嘴巴发泄着情绪却完全忽略了悬鸦的警觉性和潜伏性。
像悬鸦这种家伙他多会在现身之前躲在暗处窥视窃听一会儿而这两个海盗竟荒唐以为悬鸦会站在远远的方呵斥着走过来一副司空见惯了的官僚气焰。
可是两个海盗喽啰这会儿完全搞错了而我悬挂在高处黑暗的金属管子上注视的目光中愈发透着冰冷不难想象的出悬鸦如果听到这两个海盗喽啰刚才所讲的话肯定是不会留活口。
“哆嗦什么?刚才不是还说自己也是硬生生的汉子来让我看看你多硬你放心老船长回来之前我不会为难你们。
”
悬鸦阴冷的话音未落左手一把揪住那个矮瘦海盗的淡黄色头发右手快如闪电掐住其裤腰袋子嗖一下举了起来。
照准那个塑料的沐浴大盆摔了进去。
只
听得噗砰一声大盆剧烈摇晃矮瘦海盗顿时身子蜷缩出现了异常的抽搐。
络腮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