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发动汽车两束耀眼的车灯光柱在雨中一经射出激烈躁狂的摇滚音乐便从吉普车后面混响失真的低音炮直震得人心脏翻腾。
“吱……呜呜嗖!”这个光头仿佛被音乐刺激到又仿佛故意炫耀车技他把狩猎吉普车原飘逸待到调顺方向离弦之箭一般窜射出去。
“哈哈哈哈哈。
”光头一边急速打着方向盘一片不停摇晃脑袋被音乐节强烈感染着。
山谷中雨下得更很大狩猎吉普车的顶篷不知是被大雨砸得嗡嗡直响还是被里面的摇滚音乐所鼓动。
车窗外面一片漆黑我抱着自己的行李只能通过汽车正面的挡风玻璃向前看。
一片片起伏的绿草长在细碎的石子面偶尔几只肥壮的野山兔不知在冒着大雨奔跑什么。
它们远远就被聚光刺目的车灯照花了眼居然蹲在原呆傻两颗眼珠莹莹闪光。
光头很想轧中几只野兔可此时的环境很糟糕路面不仅湿滑两旁也多是沟壑。
所以每一只野兔都有惊无险从飞驰的狩猎吉普车底盘擦过吓得两只长耳弹跳。
随着路面越走越宽平整大块的岩石面出现我们大概坐了将近一个小时的汽车才借助车窗外的闪电看清一片片黑湿的茅屋出现。
这些房屋建造很像非洲的村落一点也看不到庄园的气魄。
狩猎卡车在一家窗户里面闪着串联小红灯的茅屋旁停下。
嚼口香糖的光头把手刹猛往上一拉立刻扭过脸来。
“嗨!听着伙计这些茅屋后面是一片墓如果你们两个是好管闲事的国际警察我可以向上帝发誓那里很快就有你们长眠的睡床。
”
面对光头的警告悬鸦立刻开心起来他呵呵笑着摆着双手说:“nonono!这可是我第二次来做交易你们这里的规矩很多不过我都懂放心好了。
”
光头向身旁的两个同伴看了一眼见他们还是沉默都没什么意见就甩了一下右手指着狩猎吉普车旁的茅屋说:“你俩今晚就住宿在这里里面有很多娱乐等明天中午我们会来接你们。
”
我和悬鸦拖着行李走进茅屋身后那辆狩猎吉普车又是一个原飘逸转向咚咚嘎嘎响着摇滚乐开走了。
走进茅屋门口的一刹那我低声问悬鸦:“怎么?咱们就在茅屋里和他们交易?”
悬鸦苦笑着摇摇头拍拍我的肩膀说:“乌博庄园可不是菜园咱们这才到哪里!等到了明天那几个家伙还会来接我们咱们继续往乌博庄园里面走。
”
“oh,hello,weletomyho.”一个身穿淡黄格子的短衫黑人男子嘴唇上跳动着嘿嘿的小胡子没等我和悬鸦把茅屋室内看个大概他就站在吧台里面热情招呼起我们。
悠闲的爵士音乐响着几个粉红色丝袜艳女郎正站在长长的吧台两侧搔首弄姿摆动着臀部每个人好似刚吃过苍蝇粉脸上展露着饥渴难耐的表情。
四五个肤色各异的游客正端着扎啤围在极具原始部落风格的木质圆桌上仰着脖子看这些女郎的裆部。
小茅屋的老板见我俩浑身湿透于是赶紧托上一盘热咖啡待我俩喝完后稍作休息才领着我们走进茅屋的下。
原来小茅屋紧紧是一种文化彰显真正的豪华设施都铺垫在了屋下多由平整光滑的大理石构建走廊装饰得金碧辉煌;每间客房不亚于酒店卫生间和洗浴设施可谓应有尽有。
来这里的游客几乎都是为了洗钱自然个个都算得上富翁。
所以上面茅屋里的那些女郎自然非常卖力的表演和诱惑希望和这种可以阔手阔脚的男人们做身体交易。
我和悬鸦订购了标准间两人洗过热水淋浴后我们都没再上去而是吩咐茅屋的老板送来饭菜吃过后早早睡下了。
外面雷声翻滚此刻躺在低矮的木床上可以清晰感受出自己已经睡在了面的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