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殓的寿衣都穿不上。
不过戴个眼罩也凑合吧。
”
不早叫?早了张淙不敢叫。
一旦不是呢再给叫成真的怎么办?
张淙深深吸一口烟突然吸茬劈就呛着了。
他侧过头一通猛咳烟头掉去上。
张淙十三四岁就会抽烟。
这还是多年以来他第一次挨呛。
这一下给他呛得好歹好悬没把肺呛裂。
他的眼眶发红又干又涩。
晏江何皱眉用脚尖碾灭烟头将胳膊绕过张淙掌心隔着厚衣服上下搓了搓张淙的后背。
晏江何搓完放下手两人就那么面对面站着谁都没再说话。
等张淙的呼吸渐渐平静下来。
晏江何突然扭头使劲儿闻了闻:“什么味儿?怎么一股烧焦的味道?”
“……”
张淙推开晏江何搁屋里转一圈最后停在门口眼睛盯着墙上的电闸:“电线烧了。
”
“啊?”晏江何赶紧走过去竟看见闸门处擦出一点火星“怎么回事?”
张淙倒没他那么大惊小怪:“电路老化看这样应该是火线和零线粘一起了。
”
晏江何啧一声:“就说这破方不行。
”
他掏出手机:“先关灯拔插头吧我找个人……哎!”
晏江何差点没被张淙给吓得蹦起来。
张淙还没等他说完直接伸手过去飞快将总闸给扳掉了。
棚顶的灯熄灭周围登时一片漆黑。
晏江何条件反射手机一扔扣住张淙的手腕死死掐着喊一嗓子:“你干什么?”
张淙反应挺快他还能转过身另一只手捞一把晏江何的手机可惜没捞到手机“咣当”一声砸上。
张淙懵了片刻才说:“我关总闸。
现在不能用电。
关了总闸就没事了不然怕烧起来。
”
“你关什么关你是电工啊?”晏江何没好气儿道甩开张淙的手。
老头不在了。
这个事实又在他脑子里作祟。
于是晏江何胸腔里沉闷的死水翻过天脾气立时水涨船高:“万一过电了呢?你想吓死谁?你能不能……”
他训不下去了因为张淙在他身前蹲下伸手搁上摸了摸捡起他的手机。
手机没什么问题就是钢化膜摔花了。
贯穿屏幕扭歪出几条丑陋的裂纹。
张淙把手机塞给晏江何下意识用另一只手攥了一下晏江何刚刚掐过的手腕有点疼:“这楼是老楼电路多少年了。
我家之前遇到过这种情况。
”
而晏江何并不接茬他打开手机手电筒瞪向张淙:“那也不行以后不准有
这种危险行为。
”
他眉心锁着忽然感觉一阵疲惫卷上来。
老头真的不在了。
晏江何觉得特别累站着都累。
心里埋过什么忽然间被刨深挖空了。
他懒得拐弯就凳子径直走到张淙床边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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