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平日那套摇唇鼓舌的本事定是被废了整个人业已完蛋。
晏美瞳又开始裹乱一颗光荣负伤的头基本无可救药初步诊断是被一下砸出了智障。
它的眼睛也仅剩观赏作用屁的气氛都不看竟还胆敢一高蹦晏江何腿上跺蹄子。
要不是肉垫子踩腿尚存软乎乎的触感能唤醒人性晏江何就要一脚将它踹张淙脸上。
左右两个都是畜生让他们贴个脸儿算了。
张淙入定一般观察着晏江何的反应口腔里的血气也愈发浓烈。
张淙张开嘴舌尖疼到没知觉血液将他寡淡的唇色染红:“我......”
晏江何登时又受到惊吓手比脑子快飞快薅过茶几上的整包纸抽对着张淙挂血珠子的下唇就扔过去堵话:“滚蛋!”
张淙面无表情堪堪伸出手五根手指像铁抓子一把掐住了飞过来的纸巾。
然后张淙又看了晏江何一眼将纸巾轻轻放回茶几上起身去卫生间洗嘴。
晏江何猛瞪张淙的后背巴不得将眼珠子瞪脱臼。
晏美瞳终于被他拿脚尖戗去一边倒霉猫崽子揣了一肚皮委屈破落脑袋拱进了沙发缝。
晏江何再瞅一眼沙发扶手的皮面上还落下一滴晶莹的血珠子是从张淙嘴里掉出来的。
再看张淙那边他正歪着头就着水龙头冲洗。
水池子里有稀释过的红色血水在底部逆时针盘旋几圈颜色更淡才消失流走。
张淙冲了一会儿关上水龙头的时候血已经止住了。
他对着镜子张嘴看了看伤口虽然不算浅但是创面不大养几天喷点药应该没什么问题。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张淙感觉到了一种疯狂后的冷静。
如同暴风骤雨摧毁过温柔的热带雨林留下尘埃伏的安宁。
他胸腔里存放的心脏似乎停止了跳动却还顽强活着它还是热的。
张淙缓缓往肺底沉进一口气。
他刚转身往卫生间的门槛外迈出一只脚门口就传来了“咣当”一下关门声。
该是裹挟着盛怒声音非常响几乎在客厅荡出两层回音来。
张淙愣了愣认识到晏江何居然没等他出来就跑了。
张淙在原杵了一会儿才出去晏江何果然已经无影无踪。
张淙又走到沙发旁打眼看过一圈将晏江何早前扔沙发背的毛巾搓干净晾好又给沙发扶手上那滴血珠子收拾了。
他眯起眼睛盯晏美瞳的尾巴拽过晏美瞳对猫眼说话:“你看见了吧他逃了。
”
张淙了解晏江何。
所以他认为晏江何这会儿选择摔门走人可能不是什么坏事。
起码不是最坏的情况。
按照晏江何的脾气张淙刚才已经做好被他揍成头破血流的准备了。
或者晏江何会冷着脸扫他出门叫他从
此死去天涯海角。
晏江何对事从不会主动让自己为难更不会畏畏缩缩。
张淙最怕晏江何一动不动正面迎战甚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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