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淙轻声问:“什么方?”
晏江何说:“我发现你以前每次跟我发脾气都是我身边有女人的时候。
不管我在干什么为什么你都要朝我甩脸子。
”
张淙:“......”
张淙卡壳半晌吐出一句:“你都记得?”
“我当然记得了。
”晏江何闹花哨揶揄张淙“不过爱吃醋也不要紧你好哄。
”
晏江何穷不着调说:“再说你知道我吃东西的口味。
”
晏江何的声音懒洋洋的:“我爱吃酸甜的。
”
他这动静够作弄。
将那头的张淙折磨个好歹张淙愣差从宿舍床上一头栽上脑袋开花。
张淙的五脏六腑好像瞬间被一只餍足的长毛大猫给蹭了痒痒得不行。
张淙只好将后背靠上墙壁稳一稳:“你怎么......你别总拿我开玩笑。
”
晏江何大笑起来:“又害臊了?脸皮儿这么薄这才两句话就受不了了以后可怎么办啊?”
张淙抿着唇压住嘴角的笑没吭声。
晏江何却不放过他。
就听晏江何又提腔调:“嗯?”
“......”张淙闭了闭眼一对儿小梨涡冒出来。
他落在晏江何手心里就是个完蛋不过张淙本来也无意挣扎。
晏江何没完没了欺负小年轻的瘾太大:“怎么不说话了?以后到底怎么办?不说话我挂了。
”
张淙只能吃饱一嘴甜蜜声音低沉着乖巧道:“别挂随便你怎么办。
”
“嗯。
”老流氓满意了但满意了也不做来灵长类。
晏江何反将张淙“你这不是挺会说话的么。
”
张淙:“......”
张淙呼出一口气嘴里有些干燥赶紧岔话:“你先回家一趟吗?午饭吃了没有?”
“饭马上吃。
”晏江何总算说了句人话“我先回家等傍晚再去医院。
”
“那你赶紧吃饭回去休息。
晚上你从医院回家了我再给你打电话?”张淙问。
晏江何真心觉得张淙黏糊起人来非常要命但他撇过嘴后又勾出一个笑说:“晚上回家我给你打。
”
“好。
”张淙擎着电话等晏江何那头挂断了才放下。
张淙将手机甩去一边垂眼看椅背上挂的白色外套。
后头的确是脏了一块他准备等会儿拿出去花钱
干洗。
这件衣服得好好洗洗。
张淙坐在床上经病起秧子竟然干杵着也能眉开眼笑牙口都乐得露了出来。
他正犯病犯在兴头上突然有人敲了两下门:“张淙在吗?”
学校还在放寒假学生特别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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