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姐姐,什么时候再让我尝一口?”“真是个馋猫!”“我知道姐能给我解馋。”说着两手又从后面抓住了吴云的一对奶子。
“都在家里,让他们看见。”吴云很紧张,但她的确也很想,只是这白天让她不得不收敛着点儿。
“摸一会儿就行了,晚上你要是方便,姐管你个饱。”“真的?”说着,那手还狠劲地在上面捏。
“姐能骗你?”大卫从后面就看到了吴云的耳根都红了。大卫临撤手的时候,两手还使劲地将那一对奶子抚弄了一阵,弄得吴云一阵好痒。要不是怕让人瞧见,她一准回过头来把他吃进去。
大卫站起来点上一根烟,踱出了旅馆。
现在的太阳依然灼热地炙烤着大地,这家旅馆在这里显得相当孤单,像一只受伤失群的兽,趴在这滚烫的戈壁滩上。四周偶尔能看见几簇不太繁茂的红柳,或者是已经干枯的蓬草,在这个还单家独院的房子北边,好像还有一座用石头垒起的坟冢。大卫觉得这简直就不是人呆的地方,虽然大卫不能娶吴云,但他很想把她带走,远离这个死气沉沉的地方。他真不知道要是没有几个他们这样的闲得不知道怎么生活的人发经似地跑到这里来的时候,这母女两个过着怎样的生活。
外面的热度让大卫受不了,他很快又回到了吴云的身边。
“你们来这里几年了?”“差不多有十八年了吧?”十八年,对一个女人来说太漫长了,大卫不禁对眼前的女人产生了莫名其妙的好。
“一直在这儿?”“头两年的时候,过年就回去。后来就不走了,这里就成了家。”“常有人来这里?”“这两年多一些,但多数人不在这过夜,顶多住一宿就走。都赶行程。女儿小的时候跟我在一起,上学了,就回去了,多数时间这里只我一个人。孩子大了后,放长假了女儿才来。她得上学。”大卫脑子里出现了一个孤独的女人在这广袤的戈壁之上凄凉的清景,大卫的鼻子里有些酸,眼泪差点掉下来。
“但我每天都打扮自己,就像有客人一样。”“你一个人的时候,你不害怕?”“怕什么?没有人会无故到这里来,凡是到这里来的人,都是想到里面去找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