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姊妹两个都向自己热清地打招呼,李逸极其含蓄地笑了笑,到小几子旁边坐定,随手抓起了许诺早已拆开来放在上面的一副牌利索地洗起牌来。
这姊妹两个一看她那洗牌的架势,就知道这女人可是从牌场上滚出来的,不是善者。当李逸像是耍杂技一样的将那牌在手里变换着的时候,连大卫都看呆了眼。
“怎么,你会魔术?我的天哟,什么时候学的?我怎么从来就没见你耍过呢?”大卫惊地问道。
“我样样都让你知道,那还是你姐吗?”李逸不无自豪地一边洗着扑克,一边拿眼在三个人的脸上瞟了一圈。全是一脸的惊,嘴巴都惊得合不上了。
“怎么个玩法,说吧。”大卫又把刚才的赌注讲了一遍。
“那要是你输了呢?”许诺跟李逸同时问道。
“你们说!”大卫很干脆。
李逸跟姐妹两个相视一笑,李逸也不想太过分,“那就从我们三个人的胯下钻过去。怎么样?”“钻就钻,有什么了不起的。有人想钻还不能够呢,是吧筱秋姐。”许筱秋很长时间没有说话,只是跟着她们笑。
四个人每人分了三十根牙签当本钱,每把都下一根牙签,谁早输完了,谁就出局,这出局者就得让大卫在无任何遮挡的清况下,亲一口奶子。什么时候大卫出局了,就得从三个女人的胯下钻过去。
不到十分钟的工夫,许诺竟第一个出局。
一个还未出阁的大姑娘在两个女人面前让一个大男人去亲自己的奶子,她怎么也放不下脸来,要是只有姐姐也就罢了,偏偏还有个李逸在场,本来让她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