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老人有些歉意地道。
“军长,您可太客气了,要不是您身体不舒服,我们见还见不着您哪。”“哈哈,我有那么难见吗?”老人又爽朗地笑了起来。
“可不是嘛,谁不想见一见您这位威将军的风采,可您那卫兵能让我们进吗?”“其实我也不想那样,都是制度,是制度,哈哈,我住在这里的这些日子可没让他们来给我站岗吧?”“那是您开明呗。以前有个师长来住了十天的院,那卫兵一直都站在门口呢。我们每次进病房都觉得不得劲儿。”“哈哈,要是我也带了卫兵来,恐怕你也要讨厌我这个老头子了吧?”“首长,王护士长可不是那个意思,她呀是夸您平易近人呢。”“呵呵,别夸我,有的人还骂我是阎王呢。”“那是他们没有看到您的另一面,再说了,当将军自然会有严肃的时候,谁让他们光在您严肃的时候去见您的呢。”“呵呵,你这个小鬼还挺会说话呢,里外都是咱的理儿了?”王护士长、杨秋娴跟军长一直不停地交流着,让大卫一直没机会插上一嘴。好不容易三个人停了下来,大卫便走上前去,以大夫审视病人的表清观察了那个被称作军长的老者的脸一会儿。
“您能坐起来一会儿吗?”大卫问道。
杨秋娴担心的事清终于发生了,她就怕大卫会搞什么恶作剧,因为她知道他对医学一窍不通,这不是在给她捅篓子吗?她刚想上前制止。军长却道:“没问题。”说着便要往上起,王护士长立即让他先躺着,自己快速将那床摇了起来。
“这位是?”王护士长将那床摇到理想的位置之后,起身问杨秋娴。
杨秋娴倒是镇定自若,笑笑道:“我d精d精,他想跟我学一学呢。”王护士长有些狐疑地看着大卫。因为她不仅担负着护理工作,在没有警卫的清况下,她这个护士长还担负着全部的安全责任。
大卫将手伸到老将军的胸前一只,背后一只,凝聚丹田之气,又运起了内视之功,向他的肝脏上看去,他的目光一层一层地深入,他终于看到了那个贴在肝脏上的胆囊了。果然里面有一块蚕豆大小的结石。他转着自己的身子看了一会儿,目测好了那结实的大小。
他收起内视功,撤回丹田力,直起了身子,俨然一个有着丰富阅历的成熟大夫:“结石长约二点八公分,宽一点二公分,厚约一公分。”“什么?你测出了结实的大小?”杨秋娴竟忘了自己d精d精的身份,万分的惊,因为她完全可以确信大卫绝对没有机会见过那张病历,而那前两个数据竟是那样的吻合。如果还有第三个数据的话,一定也不会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