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姨,你得承认,是你的美丽惹的祸。”大卫轻轻地咬了一下她那细腻而明亮的鼻尖儿,一只手探进了裙子里面那没有内裤保护的地方,一片湿滑。
“这是冰山上的雪水吧?”“你不怕莹莹知道?”梁雨睛无法不想到自己的女儿,却不担心自己的丈夫。
“女儿是妈妈的贴心小棉袄,她怎么会不体谅妈妈的心?”大卫的舌头不时地在梁雨睛那鹅颈上舔动着。他的嘴滑下来,用嘴唇和舌头将梁雨睛的上衣扣子一个个的解开了。
“哪里学来的这本事?你都是这么对付女人的吧?”“梁姨得问问莹莹才是。她一定知道的。”并不太厚的胸罩下是一对让人激清澎湃的玉兔儿。他咬着那罩杯撕了上去,“你的玉兔真可爱。”“我看你就是属兔子的,什么都动嘴咬!咯咯咯……”大卫的嘴让她既痒又期望。
“你这儿也寂寞了不少日子了吧?”他一边吮吸起她那好看的玉乳,一边抚摸着她那茂密的丛林蜜源。
“什么寂寞不寂寞。我可不是离了男人就活不了的女人!”梁雨睛很害怕大卫说她是个欲女,虽然此时她是那样的渴望与期待,可那份矜持依然让她维护着自己的形象。
“既然梁姨这么不需要我,那我可走人了!”大卫挣着要从梁雨睛的身上爬起来。
“坏蛋,你把人家的衣服都扒了却想跑?”梁雨睛紧紧地搂着他的脖子。
“谁让你这么瞧不起男人了!”大卫一只手支在床上,另一只手却握着她的玉乳。
“你可不是一般的男人。”“何以见得?”大卫的手开始揉捏了起来。
“你让女人一见就倾心的。”梁雨睛娇媚地看着大卫的眼睛。的确大卫的眼睛对女人来说是极具杀伤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