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洪生屏息静气。
与此同时,季寒川面前。
玛丽虽然不认识汉字,但看着棋盘上的格子,仍然能分清接下来的事件顺序。
她说:“最先,是一场没有太多人注意的持续高温天气。五六十度吧,”按照人类的标准,“其实还好,不算严重。”季寒川赞同。
玛丽:“然后呢,人们期望高温结束,结果就迎来了‘极寒’。”她好像是想重拾本行,努力吓唬季寒川。
可惜季寒川不为所动,甚至说:“玛丽,你这会儿的腔调,适合去上那位郑老师的课。”玛丽不解,眨巴两下眼睛。
梁笑倒是听明白了,笑嘻嘻地搭话,说:“要有感情地朗读课文呀!”玛丽瞅她一眼,觉得自己不和什么都不知道的小毛孩子一般见识。
她拢了拢自己耳边的金色长发。
因为家境贫寒,所以玛丽的头发虽然颜色漂亮,在阳光下仿若金子,闪闪发光。可要说质感,却远远比不上梁笑的那头乌黑如黛的长发。
玛丽绝对不会承认,自己对此有那么一丝丝、一毫毫的在意。
她继续“恐吓”季寒川,说:“这里会下雪。”季寒川:“哦。”玛丽郁闷,说:“老板,你这样子,会打击员工积极性的。”季寒川考虑片刻。
他说:“那你需要换一个老板吗?”玛丽立刻拒绝:“不用了,我觉得跟着你不错。”她回想一下自己从前见过的玩家们。
此前说过,在过去的本局游戏里,玛丽几乎要到很后期,才有可能被玩家们搜集、成为图鉴。而在前期,但凡抽到“血腥玛丽”挑战的人,轻则要付出一双眼睛,重则要付出生命作为代价。
玛丽虽然享受猫捉耗子的乐趣,也在玩家们的惊恐之中变得强大,慢慢能保留记忆,可在面对季寒川时,她感受到了一种完全不一样的“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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