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我喝白的吗?”钟欣淡淡说:“你也陪我喝一杯红的。”停顿一下,瞄一眼自己这边的小酒盏,“嗯,礼尚往来。”陶孟很无所谓,说:“好。”认真说来,钟欣毕竟是第一次学着菜谱上的步骤做这道焖鱼,所以味道只能算一般。
不过陶孟还算“赏脸”,把一道鱼吃了快精光。他说:“没有家里做的味道。”钟欣客观地:“我也不知道你家在哪里。”陶孟笑道:“对,也该让你知道。”他们喝酒。
钟欣劝酒,但只劝陶孟喝白。她的态度很明显,陶孟都察觉到,钟欣是否太“殷勤”了点。他考虑一下,端起红酒杯,见钟欣脸上露出些失望。接下来,陶孟便有意无意,总是喝那杯红酒,同时,也看钟欣的表情。
红白掺杂着喝,不多时,陶孟有了醉意。
他走起路来,步子摇摇晃晃,一身酒气,去亲钟欣。
钟欣扭头,避开。
陶孟皱眉。喝了酒的男人,力气比往常要大一些,他拉住钟欣的头发,强行要亲她,同时手开始撕扯钟欣的衣服。钟欣说:“哎,还没洗碗呢。”陶孟有些迟钝,想:这好像不是要拒绝的样子。
他动作稍微松一些。
钟欣去洗碗。
洗碗过程中,她苦恼:难道那些药失效了?
她做了两手准备,既要去校医院拿头孢,也要用上从教学楼边上小洞里捡来的老鼠药。前者下在白酒中,后者则在红酒里。原本想着双管齐下,可现在看,哪边都没下。
水流“哗哗”,冲着钟欣的手,也冲去一池子泡沫。陶孟靠在门边看她,说:“‘游戏’还没出现的时候,我想过很多次,以后如果要结婚,要和什么样的对象。”钟欣笑一笑,“我这样的?”陶孟“嗯”了声,说:“如果我的标准是十分,可以给你打——”钟欣:“八分?”陶孟:“五点九分。”钟欣耸一耸肩,不说什么。陶孟就笑,晃晃悠悠走过去,从背后抱住她。
钟欣“呀”了声,水溅在身上。陶孟慢慢亲她脖子,看她洗完碗,又不知道从哪儿抽出一根绳子,温柔地说:“欣欣,我要绑住你。”钟欣一顿,说:“不用了吧?我又不会再咬你。”陶孟笑一笑,说:“但我怕你杀了我啊。”钟欣面色微动。
好在因醉酒,陶孟思绪迟钝,没有发觉。
他嘟嘟囔囔:“肚子怎么这么疼?怪。”钟欣端详他,嘴巴里说:“是不是刚刚那鱼没做好,还生着?”陶孟听了她的话,停下手中的动作,像是要感受一下。他说:“不知道。”钟欣慢慢地:“哦。”她还要等一段时间。
相比之下,季寒川和邵佑先迎来了自己想要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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