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更不能走门了啊。
走道逼仄,室内空间复杂,真遇到不合适的状况,想逃走都很难。如果从窗户过去,则进可攻、退可守。他完全能够视状况,决定自己是留在外间的广阔空间内,还是从旁边窗户钻进古堡。
季寒川考虑着事情,走到两个花匠之间。他默念着这两个人的名字,伊凡,布莱克。这两个人,前者要瘦一些、高一些,像是一根地地道道的豆芽菜。当然,中世纪的欧洲没有这个,这里的人依然囿于坏血病。
布莱克则要矮、要壮,连脸颊上都圆乎乎的,像是一个肉包子。
他们两个人一起干活儿。季寒川看了一会儿,记起昨夜“梦”里,两人抿着嘴,往下铲土的样子。他脑海里过着两人当时的表情,微微笑了下。
宁宁:“……”来了!
在昨夜的发现之后,再见到寒川爸爸出现这样的情时,宁宁忧心忡忡。
她看着寒川爸爸和两个花匠讲话,问起他们栽培郁金香的习惯,对这片花园多有夸赞。伊凡不善言辞,布莱克却颇为能说会道。季寒川问起和郁金香种植有关的状况,布莱克就露出自豪的笑容,告诉他,自己与同伴有多么用心。
季寒川说:“可这样一片花海,应该要耗费很多精力。”布莱克说:“这就是我们的工作。”伊凡:“再说,也不知是我们的功劳。”布莱克皱眉,看对方一眼。伊凡自知失言,补充:“能否种出漂亮的花,最重要的,还是原本的环境,土壤的酸碱程度。”布莱克:“咳!”伊凡更慌乱了,“不,我是说——这里的土壤,其实原本也不适合栽种郁金香,这种娇气的花,更适合酸性土壤,然而……”“咳咳!!!”布莱克咳嗽的声音更大了,撕心裂肺的,好像要把整个肺都咳出来。
伊凡被吓到,彻底不敢说话,唯唯诺诺地站在一边。
季寒川也关切地问布莱克,是不是生病了。他还提到,就在前两天,女佣安娜也因为“水土不服”,而卧床不起。
伊凡听着,脸上因为惊慌而出现的红晕瞬间消散下去,变得惨白。布莱克安静一会儿,眼复杂地看季寒川,说:本站随时可能失效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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