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个念头一起,她脸色一白,想:不对啊,娜娜的头不是已经滚下去了吗?这么说来,和我说话的,又是什么东西?
林母喉咙发干。
她进一步想:之前往这边走的时候,瀚瀚一点儿都不害怕路两边那些店里的鬼东西。当时,他是怎么说的来着?
反正他们也不过来。
就当自己是在逛动物园。
这些话在林母心底重复。
她心里还是迷迷糊糊的,却想:对啊,动物园。
一个念头清晰地浮现出来。
这些鬼最希望我做什么?
应该希望我把手松开。
那我一定不能拖瀚瀚后退!如果我松开了石娜娜,那之后,鬼再变成瀚瀚的样子,我要怎么办?
林母也没想到,自己想到儿子之后,信念一下子坚定。石娜娜的声音,都跟着远去。
他们走着这条没有尽头的台阶。
除了季寒川之外,其他人多少疲惫起来。
季寒川则在考虑,结束这一切,应该有个契机。
总不能是“走满半个小时”吧?这是不是有点儿太无赖了?
季寒川沉默片刻。
哦,“游戏”的尿性,无赖一点,正常。
他近乎没办法地想到。
也就是一走的功夫,季寒川忽然觉得不对劲。
怎么眨眼间,自己左右手都在后面,一样牵了东西!
一边是刚刚那个冰冷、指甲尖锐的鬼东西。
另一边,则是明明白白的干燥手掌,带着皱纹、茧子,是林母的手。
季寒川面无表情,想:我这两只手都拐在后面的样子,看起来也太弱智了吧?!
一顿,又想:啧,有点麻烦了。
他还能轻松吐槽。
但在季寒川背后,隔着几个人,队伍末尾的年轻女人,冷汗却已经浸透了衣服后背。
她今年二十六岁,在一家广告公司当美工,每天的工作就是修图。和男友谈不上感情多深,两边是相亲认识的,相互觉得对方不错,就进入下一个流程:订婚。
结果出来约个会、散个步,就遇到这种事。
女人,也就是周彤,面儿上还好本站随时可能失效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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