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佑静静注视着一切。
他看到“自己”勾着寒川的腰,将他翻过身,趴在床上,而后又把腰抬起。这时候,寒川侧头过去,说了什么。邵佑没有听见,却能想象到。寒川那么微微拧着眉,脸颊发红。这种时候,他能说什么呢?
无非是:“来亲亲我……”于是那个“自己”果然去亲他了。
屋里的温度更加升高,一切都显得很激烈。邵佑异地并不生气,哪怕看着寒川在自己面前,被另一个身体玩弄到嗓音沙哑,只能发出来断断续续的喘息声。到最后,喘息声骤然拉高,他的脚趾都蜷缩起来,被另一个“自己”圈住,然后用很难耐地声音,轻轻说,希望老公慢一点,不要这么磨自己了。
哦,他能听见寒川的声音了。
这一刻,邵佑有种很妙的感觉。
他依然是天上的月亮,但在这同时,他也是床上的、与寒川亲密接触的人。他有了两个身份,并且对此十分适应。好像两边是他的左手和右手,天生就应该可以或分开、或一起使用。
这个梦进行了很久。
到第二天,季寒川洗漱好,甚至下楼跑了一圈,买好早餐上来,邵佑都没有醒来。
季寒川有点疑惑,坐在床上,低头,用手指去描摹邵佑的眉眼轮廓。这似乎影响到邵佑一些,季寒川看着他的眉尖一点点拢起,眼皮颤抖。到最后,却没有睁开。
季寒川叹气。
他去屋外,先给罗辑打了个电话,说自己和邵佑可能会晚点去办公室。罗辑很快答应了,总归也不指望他俩能帮颜舒整理出什么。再说了,要是面对受害者的普通工作,罗辑自己都犯嘀咕,觉得季寒川能一句话把人刺激得心里病情加重。
不过罗辑还是额外问了句,发生了什么。
季寒川随意地回答:“昨天不是泡了水吗?邵佑感冒了。”罗辑听着,总觉得哪里不对,似乎是:这个理由未免太敷衍了点吧?
但仔细想来,好像也说得过去。
所以罗辑叮嘱了几句“注意身体”的废话,就说了“好,再见”。
等电话挂断,季寒川若有所思。
他回头看卧室门,叹口气,自己坐在餐桌旁边,开始吃生煎。
之后,又一个人做了些拉伸练习、基础训练。一直到十点多,才听到卧室里有动静。季寒川站起来,擦一擦额头上的汗,走进卧室。
邵佑揉着眉心坐起,看到季寒川,问他:“寒川?几点了?”季寒川在床边坐下,把邵佑的手拉下来,自己碰一碰,觉得温度还好,没有发烧。
他说:“十点二十?吃东西吗。”一边观察:脸色还好,但嘴巴有点干。本站随时可能失效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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