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正陶醉在胡思乱想的情怀里,“铃……”的一声门钟把她拉回现实,还没回过来,就听丈夫在外大嚷:“嗨!你来了!快进来,快进来,诗薇在房里等着你呐。”他连忙再对镜照了照,理理头发,心中暗喜,匆匆赶出厅去。见我缅腆地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一盒巧克力,呆呆地傻笑着,一边对我点头哈腰,一边口中不停说:“对不起,对不起!”也不知站着好还是进门好。
诗薇向我递过一杯香茶,也坐在沙发上一道寒喧。谈天说地好一会,我的心情才慢慢放松下来。
大半小时过去了,说话还没转入正题。诗薇心里暗暗着急,见两个人还在不着天际地打哈哈,便忍不住想法打破这闷局,首先关掉了电视机,再开了唱机播出一首轻音乐,然后把客厅的吊灯扭暗,站到两人面前把衣裳一件一件慢慢脱下来。这一招果然收效,屋里忽地一下子变得鸦雀无声,两对眼睛都把视线不约而同地齐齐投到她身上,看得眼也舍不得眨一下。
她像一个美艳的脱衣舞娘,先慢慢地把衣裤从身上褪掉,虽然技巧不太纯熟,但谁会投诉?仅有的两个观众都已看得目瞪口呆。瞬眼功夫,她身上便只剩余乳罩和三角内裤了,她弯手到背后解掉扣勾,“嗖”地乳罩掉到了本站随时可能失效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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