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徵听后点点头,韩熠见他一脸若有所思便补充说道:“不过我也只是听说,究竟如何我没见过这个人,你自己小心分辨吧。”颜徵说道:“这人……善钻营倒是真的。”韩熠微微一愣,颜徵笑道:“《灭诸侯说》,这种书应该是给父王看的啊,他却偏偏给了我,是想效仿姜不韦吗?”韩熠听后笑道:“有人效仿姜大夫就代表着殿下有这个价值啊,当然,说不定他们还觉得是在效仿我呢。”毕竟无论从什么角度来看,韩熠当初的选择实在是太匪夷所思,思来想去都觉得可能是他也在赌。
最近已经渐渐有这种声音了,韩熠觉得与其让颜徵听到别人议论,倒不如他先开口说出来。
颜徵嗤笑一声:“这些人也配跟你比。”韩熠没再继续这个话题,至于提醒颜徵别因为投靠他的人太多招来颜子荐忌讳这种事情,倒也没有必要,颜徵看上去冷静的很,既没有因为别人的投靠而开心,也没有觉得这些人太主动而看不起。
他低头翻了翻书,叹了口气说道:“哎,这是天书吗?”颜徵凑过去看了看,轻笑说道:“哪里不明白?我给你讲。”韩熠十分老实:“都不明白。”这上面的专业术语也太多了吧?根本看不懂好嘛?
至于面子这种东西,在颜徵面前,嗯,也没啥好在意的,人啊,丢着丢着就习惯了。
颜徵倒也耐心,真的开始一点点给他讲。
于是颜子荐发现,原本下班就回家的韩熠开始了下班就去东宫的生活。
颜子荐忍不住问了一句,得来的答案是这俩人还真就清清白白,天天窝在书房读书。
对此,颜子荐只想说一句话:就没听说过谁能让太子亲自当老师的!
然而让太子当老师的某位毫无自觉,这种现象一直持续到了立春。
立春之后,韩熠就准备启程了,在了解了上湖的地理位置之后,他就知道颜子荐说什么担心春汛都是胡扯,上湖那个位置位于后世江苏境内,有个屁的春汛,那里该担心的是夏汛,真正担心春汛的是燕国啊!
韩熠不明白为什么颜子荐急急忙忙想让他走人,也没办法去问,所以他就提出了很多要求——治水是需要人力物力的,你不能什么都不给吧?
颜子荐看着韩熠的奏疏,眼皮跳了跳,转头看向颜徵说道:“教的不错啊。”这一项一项列的清楚明白,生怕他看不懂一样,而且基本上能想的都想到了,甚至连道路问题都询问能不能拓宽平整,颜子荐估摸着,真按照韩熠列的这些东西给他,国库起码去五分之一。
颜徵抬起头一脸无辜地看着颜子荐:“啊?”颜子荐哼了一声说道:“都给是不可能的,让他自己去当地募集吧!”颜徵没敢多说,低头开始思索自本站随时可能失效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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