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乌主如此说，那应该有他的目的。
当下乌子涵便如实道：“抱歉，在下也不清楚。”
他看她一眼，想说可能是和白璃域之主有关，但想到楚灼流落到时间海时的情况，又怕触及她的伤心事，加上乌主没提，他也不敢冒然回答。
还是等离开时间海再看情况罢。
听到这个答案，楚灼垂下眼。
乌子涵打量她，见她纤长的睫宇微敛，覆盖那双明丽的眼睛，教人无法探察她的心事。
他又清了清喉咙，继续道：“楚姑娘，既然乌主将《净云灵诀》传授与你，你便好好修炼，若是有什么不懂的，尽管来问我。”
楚灼回，先是感十分愉快，叮嘱楚灼好好地修炼后，很快就离开。
等他离开后，楚灼又出了会儿，方才沉下心，开始修炼《净云灵诀》。
虽然不知道为何乌主如此宽待她，但她不过是刚来到大荒界的人皇境修炼者，对于一域之主来说，没什么可图之处，所以她也不担心乌主有什么目的。
纵使有目的，对于现在的她来说，一不能反抗，二没有坏处，为何要拒绝？
迟早有一天，她会弄清楚乌主对自己的态度。
若真像乌主说的那般，是个“故人”，她自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回报乌主。
若是其他……她也不惧，现在弱小，不代表将来一直这般。
楚灼是个识时务的，很快就沉下心。
在楚灼沉下心修炼后，乌子涵又跑去修炼室找乌主。
乌主依然坐在绘满血符的空间里，端坐在中央，血符在周围蠢蠢欲动，形成枷锁，将乌主困在符牢里。
乌子涵的心又揪起来。
他十分担心乌主身上的“雉邪”，可连乌主自己都没办法，他担心也无用。
乌子涵守在门边，等血符的枷锁退去一些，方才好地问：“乌主，你为何将《净云灵诀》传授给楚姑娘？你说她是故人，是不是搪塞云蕊仙子她们的？”
乌主睁开眼睛看他，色淡淡的，“她是白璃域之主的人，自是故人。”
乌子涵恍然，心里也有几分惊，乌主难道和那白璃域之主的交情这般好？他一直以为乌主和白璃域之主间，是王不见王的情况，难道私底下还有他不知道的事情？否则乌主不会将乌溟域的天阶功法传授给楚灼。
乌子涵心里胡乱猜测着，却又不敢多问，眼睛盯着地上的血符，发现血符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