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太多次了,在青兰心里已经成为了有求必应的存在,期望值越高,失望就越大。
“才出了这么一点事,他们就不顾及姑娘与王爷的婚约了,这也太过分了些。”青兰气得眼眶都红了。
燕清歌却摇了摇头:“机营正是忙碌的时候,陛下昏迷,燕家入狱,朝中肯定一团混乱。眼下王爷不在,瑞王齐王肯定会趁此机会针锋相对,若没有机营坐镇,还不知道事态会失控到什么地步,他们不帮忙才是正理。”
与稳定朝纲相比,什么都是小事。
可青兰还是替燕清歌觉得委屈,她想哭又不敢哭。姑娘被软禁在长夏殿里,孤立无援,连机营都帮不上忙,还能指望谁嘛!
与青兰的焦急相反,燕清歌面上很是平静,她拍了拍青兰的头,算作安慰。
眼下这个困境,究竟该如何打破才好?
没过多久,宫殿的门被打开,徐太医在玄衣侍卫的陪伴下走了进来。
燕清歌有些疑惑,立即迎了上去。
“见过明婉公主。”徐太医已经上了年纪,与燕清歌也打过几次交道,这便颤颤巍巍的行了礼。“老臣来给公主请脉的了。”
燕清歌眉头一皱:“请脉?”她看向徐太医身后的玄衣侍卫,那张冰冷吓人的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什么都看不出来。
还是青兰在旁边道:“外头似乎以为姑娘重病未愈呢。”
她便恍然大悟。
爹爹给她下了迷药,是以机营来抓人的时候,她是在昏迷之中被人抬出去的。只怕外头不明所以的人都以为她已经病入膏肓了吧?
那这请脉……
“请公主放心,在长夏殿的这段时间,公主会一直病下去的。”徐太医又作了一个揖。
而他身后的玄衣侍卫开口了:“这是玄乙大人的吩咐,为了不让无关人等来打扰公主。”
这是要借病将她与外头那些纷扰隔离开了。
燕清歌了然点头,坐下伸出手,问徐太医:“太医可知外头情形如何了?”
徐太医干笑了两声,立马拿出腕枕和丝巾给她把脉,推脱道:“老臣不知。”
这么明显的说辞,燕清歌不可能觉不出味来。
她瞥了一眼站在徐太医身后不断发出威压的玄衣侍卫,看来徐太医已经被封了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