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灿说:“快吃饭吧,吃完好送黎书记走。”
她这一催,午阳和王无山都加快了速度,很快就结束了战斗,王无山跟着到了砂石路,午阳告诉了修场地的地方后,又当着面交待了两人一些事情,就带着要回家有事的金灿走了。
到了市区的路上,金灿问:“你车上装那么多石头干什么?刚才一直晃荡晃荡的。”
“这可不是普通的石头,里面都有黄金的。”
金灿开了车顶灯,伸手去搬,“看样子是河里的卵石,哎哟,这么重呀?”
“对,就是比普通石头重,普通石头这么大,也就是5、6公斤的样子,这样一块就有1o公斤左右。就是在河里捡到的。那里应该还有很多,你如果想要,哪天去捡就是了。”
“午阳,河里的卵石中有黄金,那上游就肯定有矿脉,你找到了吗?”
“没有,这个事情我也是清楚的,但是我不急于去找,是想给我们的子孙后代留下一条矿脉。我们现在修水电站将其掩盖起来。以后水坝不要了,就会露出来了,子孙们去开采就是了。”
金灿说:“水坝只能用5o年吧,我们应该可以活到那个时候。其实。老板,我们根本就没有必要操那个心的。以你现在的财富,如果5o年以后还要去开采矿山,不觉得是一种悲哀吗?”
“不,这要区分什么情况。如果是我们子孙们自身的原因,那自然是令人伤心失望的事情,开采矿山就提都不要提了。如果是体制的原因,政权的更迭,剥夺了我们的财富;或者是外敌的入侵,需要我们毁家罹难。那我们就义不容辞地要挺身而出了。”
“老板,听黄华说,咱家在几大洋上面都买了岛屿嘛,到时候不管是国内的政治风云,还是国外强敌入侵。我们不是一走了之就行了?”
“国内的风云突变,我们当然可以走人,强敌入侵,我们走到哪里,都是亡国奴,首先我就不会干,别说后辈中血气方刚的年轻人了。他们甚至面对国内的敌对势力。都会揭竿而起的。你想想,以咱家的财富,什么样的武器买不来,什么样的人员雇佣不到?那样的话,自然是一场民族的大劫难,这是我们的外敌最希望看到的。所以。我们在对子孙们的教育时,一定要着重加强爱国主义教育,将中国传统的子不嫌母丑、狗不嫌家贫的思想灌输给他们。”
金灿说:“好吧,没想到你这样一个私生活放荡不羁的人,还是一个真正的爱国主义者呢。”
“这就是佛家说的。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吧。”
“这个话题太过沉重,我们换个话题吧。”
“是啊,现在我们讲起来都沉重,万一以后真的面对了,不知道如何对付呢。算了,到哪座山,唱哪支歌吧。灿灿,你指挥部的那些狼狗,是纯种的还是杂交的?”
“这可是从军犬训练场花了1万块一条买来的,我都去训练了两个星期的,只听我一个人的话。”
“咱家里有藏獒,看到了吗?”
“没有,我们也就是很久以前去家里过一次。”
“家里的大獒都是有主人的,我的是金毛狮王,别人的告诉你也记不住,如果想要,就去挑选一条自己喜欢的吧。”
“家里的人都有自己的藏獒吗?”
“也不是都有,有的人天生就不喜欢狗,就不要,由于藏獒的基因不稳定,家里繁殖的小獒长得不是都好,一部分不行的就淘汰了,所以家里大大小小也就是1oo条左右吧。”
金灿说:“我反正就要移交工作了,以后再专门养獒吧。”
午阳笑道:“恐怕还是养孩子排在首位吧。”
金灿笑笑,“人家连男人都没有呢,就谈养孩子的话呀。老板,你什么时候让我们去家里呀?我们几个都急死了,你倒是没有一点表示,家里那么多漂亮姐妹,当然不用急了。”
“我是不急,你们什么时候愿意要都行,最好是忙过了这一阵再说吧。不过有了孩子,就要移民,取得合法身份后再回来。手里这些工作可没人接替呢。”
“午阳,姐姐们都是这样办的吗?”
“基本上是吧。”
“你说,跟你这样的官员多不多?”
“咱不管别人的闲事,所以不知道这些东西。”
“今天的天气,哈哈哈哈……。”
“对,就是这样。我在县里、公司、市政府、市委工作,对待干部,都是以表扬为主,最多也就是善意的提醒一下,听就听,不听就一再劝导,实在不行才讲换岗位。当然,如果有人敢挑战我的权威,那我是不会讲什么温文尔雅的。政治本身就是很残酷的事情,战争就是流血的政治嘛。但是,我不会去议论上级和同事的事情,我跟他们只有工作关系,我只跟家人讲亲情,跟师傅、徒弟讲感情,跟同事,哪怕是一个派系的人,都没有亲情和感情可讲。我是人家的棋子,人家也是我的棋子,用与不用,都在一念之间,用过了放在哪里,也是一念之间。”
金灿笑道:“你也不可能与同事走得太近了,让人家知道的事情越多,危险就越大,到时候你都不知道是在哪里出现险情。”
“你这个家伙,是在哪里知道这些的?”
“是跟黄华、苏珍、伍莎莎她们在一起聊天时谈到过的。午阳,你这样做事、做人,是不是觉得乐在其中?”
“对呀,这样的多面人生,还真让我乐此不疲呢。”
“你是一个天生的政客,一个才华横溢的经济学家,一个名副其实的大众情人。午阳,我说的对不对?”
“说是大众情人吧,还是沾边了,其他方面,我就是一个雏,修炼还远远不够,道行就根本没有。”
“你太谦虚了吧。”
“不是谦虚,是真的。比如一个政客,他可以微笑着听完你骂他,然后该干什么干什么,你说,我能做到吗?我估计在听到第一句骂人的话,我的脸色就变了,接着就会跳起来反驳,声音比对方还高,3句话不对劲,肯定就吵起来。”
“你这个年纪要做到这样,除非是天生喜怒不形于色的人,那样的人,可能成为大众情人吗?”
午阳笑道:“好好好,你总是有理的,未来老婆的话永远是对的,如果老婆讲的错了,请参考第一条。”
“最贫了。哎,午阳,你看看这街上,真还有点大都市的感觉呢,都1o点多了,还有那么多人,卡拉ok厅,夜宵餐厅,茶馆,只要是营业场所,都停满了车,百业兴旺呀。我们高中毕业那会,高考完了想找个歌厅唱歌,找个迪厅蹦迪,出来晚了一点,就愣是没找到地方,4、5个女孩子在街上逛了几个小时才回家。”
“现在还想去嘛?”
“不去了,没意思。午阳,现在街上那么多麻将馆,现在怎么都不抓了?”
“早就不抓了,以前抓麻将,弄得民怨,实际上从抓麻将中得了好处的,只有那些警察和联防队员,市政府的罚没款收入,根本就没有多少。当然,现在一些真正的赌博还是抓的,比如地下赌场、老虎机等,给公安局的罚没款分成比例减少了,他们的积极性就没有那么高了。”
“还是经常有抓了地下赌场不报告,将赌资全部私分了的。”金灿说。
“是吗,还有这种情况?”
“这是我亲眼所见,就是发生在我们机场的工地上。当时我作为工地负责人出面讲情,还差一点也被他们逮起来,要不是一个员工说:‘金小姐的老板跟你们黎书记是朋友’,那个穷凶极恶的人才带人退下去了,要不然恐怕几万块钱就没了。”
“有这样的事,那你知道他们是哪个局的吗?”
“当然知道。”
第五百五十七章 抓抓赌的人
“告诉我,是谁?”
“市公安局治安支队的支队长,一个长得黑乎乎的矮胖子,他带的人都是治安支队一大队的。也是他带人抓了纳米工业园的一个刚刚来的投资商,那个投资商是国内服装业知名企业的老板,在酒店住下后,趁服务员进房间送茶叶,几个人立即冲进去逮人,硬说是投资商嫖娼。服务员辩解说:自己才16岁,愿作chu女鉴定。结果他们只对投资商罚款5万元了事,对服务员没作处理。”
“这个事情发生多久了?”
“也就是1o来天吧。那个投资商是从伍莎莎那里借钱回去的,他带来的银行卡都被收缴了。我估计这个投资商是永远不会回来了。”
“这帮人就是影响投资环境的害群之马,兰江要发展,离不开各种各样的客人的帮忙,如果来了客人出现了这样的遭遇,恐怕凡是他熟悉的人,甚至是能够说上话的人,都会被他劝退了,我不管走不走,都要先处理了这帮人再说。你们工地被抓的现场,是打麻将还是干什么?收缴了多少赌资?开了收据没有?”
金灿说:“我们是设了一个俱乐部,棋牌室里面有4桌麻将,被抓那天都是在打麻将,正好发了工资,打的比较大,赌资我让人统计了,一共是463万元,没有开收据。他们还说了,每个人要交5ooo块罚款,否则就抓去拘留15天,这几天66续续有人去交了罚款,也没有收据,更没有什么处罚决定书。”
“好,这件事情你对谁都不要提起。明天不是还会有人去交罚款吗,你让他将参与这次抓赌人员的姓名、警号都记住,如果能够将上次在酒店抓投资商的人搞清楚,就最好了。”
金灿说:“要问伍莎莎。如果不知道也没有关系,反正知道这个带头的,其他人就跑不了。”
“其实不是这样的,这些人的反侦查能力特别强。抓了某一个人,不一定能够取得突破的,等到突破了,其他人的证据早就转移了。”
“转移就转移了,只要开除他们,不让他们披着合法的外衣危害社会就行了。”
“没有证据,到时候可覆水难收呀。”
“不可能收集不到证据,他们既然连你黎书记朋友的工地都敢去,就没有不敢去的地方,那还不是劣迹累累呀。只要把他们人一抓。然后在电视上公布,谁被他们抓赌过,收缴了赌资、罚款没有开收据的,来什么地方讲清楚时间、地点、收款人姓名,就可以退还赌资和罚没款。那还不是排成长队呀。”
午阳笑道:“你这就是馊主意了。即算是没开收据的罚没款,现在已经变成赃款了,必须全部上缴国库的。”
金灿说:“国库的钥匙不也是在你手里呀,检察院每次都要从赃款里面得到很大一部分吧。”
“这里面水够浑的了,我都从不过问,你也就别去趟了。你到家了,我走了。得回去叫舅舅加工松茸。”
“午阳,这些黄金不砸出来呀?”
“夜深了,别影响人家休息,我将其搬到你住的别墅吧。就给你和黄华几个人了。”
金灿说:“我们不要,午阳,家里这么多姐妹。你不能明着厚此薄彼的,何况你将那么多钱放在黄华手里,只有我们4个人知道,还随便我们用,就已经是严重不公了。”
“好好好。不给了,哪天再去找找,最好是给你们姐妹每人一块,哪天去珠宝城擦一下看看,如果表面上有什么图案,就当成石让你们收藏好了。”
回家刚下车,看见郭瑞兰和爱萍从屋里出来,后面跟着骆致真,午阳笑着叫她们的名字,一个个来了个长长的湿吻。
拉着她们进屋,看到郭瑞兰和爱萍倒是没有什么大的变化,骆致真就不一样了,脸上、身上只要是露在外面的肌肤,都是油光水亮、嫩白嫩白的,比以前2o来岁的时候还好。
“真校花,现在比那时候更漂亮了。”午阳开玩笑。
“臭午阳,人家都是你孩子的妈了,还这样叫。”
“我就是要这样叫的,还要这样叫一辈子,说明你在我眼中,就永远是漂亮的校花。怎么样,你老公让你过来呀?”
“他现在有了我从你这里学到的技巧,持久性越来越好,对自己充满了信心,以前是我一个人都满足不了,现在都可以带回来两个女同事了。我现在孕期长了,不能参与了,他们当然乐得我走开了。”
午阳笑道:“那你找我干什么?”
骆致真笑着说:“不能陪你两个小时了,陪你1o分钟总可以吧。”
“那还等什么,赶紧洗澡呀。”
“我洗过了,盥洗室有人呢。”
郭瑞兰说:“午阳,是梦雨师姐和白蓉、于静静两个妹妹,据说她们是换班回家休息的。”
“爱萍,瑞兰,你们的咖啡馆都安排好了吗?”
爱萍说:“那个费清泉已经让他对象贺青燕来接手了,我们在京城共开了11家,津门开了15家,在华北几省都刚刚开始,就都移交给他们了。”
午阳笑道:“这个费清泉,说了不搞了,还是舍不得舍弃挣钱的机会呀。”
郭瑞兰说:“他自己没搞,是贺青燕搞的。贺青燕当过兵,可能干了,我们交给她很放心的。”
“开业了的,生意都好吗?”
“一般化吧,毕竟中国人喝过原产地咖啡的人少,我们的咖啡也没有什么名气,现在虽然打了广告,但是还有待时日,我们的回头客很多,咖啡豆的销售也算可以。”
“你们又回去进货了吗?”
爱萍说:“开始是我们的家人帮助进了少量的,从航班托运过来的,每次也就是5oo、1ooo公斤,后来是爱娟、爱雪在那边组织收购,现在1万吨正在船上,大概5、6天后就会到达东海,她们6个人一人1ooo吨。我4ooo吨。”
“你自己4ooo吨,何必不让船直接送到津门呢?”
“从东海转津门,租5ooo吨货轮,比万吨轮便宜5万美元。而且快两天,停靠津门的码头费用也少近1万元。午阳,做生意就不能不全面考虑成本了。”郭瑞兰说。
午阳说:“是啊,如果这些钱要从消费者口里掏出来,可难了。”
郭瑞兰说:“现在喝咖啡的大部分都是年轻人,他们是有这个消费能力的。这些咖啡豆销售后,利润在两倍以上,如果是在咖啡馆消费,利润在5倍以上。”
骆致真说:“这么高呀?”
郭瑞兰说:“我们这种原产地咖啡,味道特别好。如果不提高价格,那南美咖啡和国产咖啡,根本就没有利润空间了,所以逼得我们调价。”
“也是啊,我们平时喝一杯淡淡的咖啡。没有什么味道,装修一般化的咖啡馆,就要收8o元,装修豪华一些的,就是12o元了,不知道需要多少成本。”
爱萍说:“我们的成本连水电费、咖啡馆的折旧都计算在内,也就是5元左右。如果是国内产的,应该还要便宜。”
骆致真叹道:“我看到那些咖啡馆总是座无虚席,那不是日进斗金呀。”
“谁说不是呢。”郭瑞兰说。
“那我回去也开一家,我们那么多爱喝咖啡的同事,让他们有人请客就过来消费,没人请客也来。不收钱。”
午阳说:“你们单位附近有没有咖啡馆嘛?”
“没有,我们那里别说咖啡馆,就是高档饭店都没有,平时别人请客都走老远的。”
“那看看那里是不是有房子出租,最好是有地皮卖。有个3、4oo平米就够了。”
这时梦雨几个人从盥洗室出来,白蓉坐到了骆致真身边,伸手就搂住她的肩。午阳问:“蓉儿,你跟致真认识?”
白蓉说:“我爸就是致真姐单位的,我以前喜欢去爸单位玩,就认识了这位漂亮姐姐。”
骆致真说:“午阳,我想到了,就是使白部长出事的这个事情,我们可以想办法买过来。”
“什么呀,事情还可以买过来的吗?”
“不是事情,是一个院子。以前旁边的院子是属于另一个部,后来机构精简被裁撤了,就被一个前领导人的后代买下来了。我们部觉得场地小了,就从这位老板手里买过来,又让他负责建房子,不知道怎么搞的,房子建好了,白部长却被捕了。最近我们才知道,原来那位老板根本就没有买下院子,就是号下了,一分钱都没付呢。白部长买的时候,没有仔细审核文书证件的真伪,就付款了,房子建好后,又按时给了建设费,结果那老板跑到国外去了,有关部门这才想起,这个院子是自己的,怎么别人建房子了?就这么一查,正好白部长手也不干净,那跑了的家伙什么都说,不就是铁板钉钉的事情了?不过现在有了转机,听说是前领导人的派系出面了,不允许引渡那家伙回国,白部长这次大额受贿的事情,就没有证据了,估计会被双开的。这个院子连同房子,很快就会拍卖的。”
午阳说:“蓉儿,恭喜你,马上就可以全家团聚了。”
白蓉说:“午阳,我知道这是你从中出力的结果。这个案子初步查明涉案金额是7个多亿,但是检察院一直没有找到我家里藏匿的东西,我父母快要扛不住的时候,我暗中传递了有人帮忙的信息。致真姐说的这些事情,我估计也是你们派系活动的结果。”
“我们派系可没有牵扯进来,是我张大哥帮忙的。静静,你也不要急,事情总是会有转机的,不过政治上的生命就没有希望了。”
“谢谢你,午阳,我们一定会好好维护这个大家庭的。”
“蓉儿,静静,你们想,如果你们的父母出来,看到你们已经为人妇,为人母,会是什么样的心情?所以还是请你们坚持一段时间。等他们有了表达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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