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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摇成妃第45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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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拜见皇上,只顺道来平阳殿走一趟,此刻不等她挽留便起身拜别。

荣玉芸急了,忙站起来相送。

怎知程清璿到了厅门便停下,头也不回的冷声道:“公主若是想平安康健,先前祭司的药物,便不可再服了。”

说完,他抬脚就走,扬起的衣摆一晃身边绕门而出。

荣玉芸面色刷白,一个踉跄几乎站不稳,由侍女扶着,眼睁睁看着他离去。(未完待续。。)

第九十九章 林家姐姐

轿辇在瑞语阁前停住,一声通传,若芸身着绣边雪青罗裙、上披绛红外裳,单鬓斜插凤尾珍珠簪,由晓红扶着缓步而下。

抬眼看了看御笔题字匾额,淡淡扫过墙砖,若芸惊讶的发破损处有青苔生出。

她略微皱眉,婕妤在宫中虽不是九嫔,可也是算品级高了,胡大人的女儿胡舒儿也不过封个婕妤,可这林婕妤的宫中乍到便觉冷清,细看之下竟有衰败之相,定是个不受宠的嫔妃。

可皇上登基后并未采选过,这林婕妤八成是皇上还是太子时的侧妃,只可惜皇上如今宠幸新晋的陈美人,这林婕妤的孤寂日子怕又要长些了。

她正心里打鼓,莫非这林婕妤想借她东风、重获恩宠?

一声女声响起,柔和如秋叶缓落:“拜见贤妃娘娘。”

若芸定睛一看,一纤弱女子着极淡的缃色长裙,外衫系着茜红缎带,头上朱钗极少,正低头对她行礼,身后两个宫女已然朝她跪下叩首。

“你就是林婕妤?”若芸抬手免礼,上下打量着她,听这声音倒的确有些熟悉。

林婕妤虽直起腰,但头仍低着,恭敬道:“贤妃娘娘亲临,恐有怠慢,快请进。”

若芸“嗯”了一声便抬脚走入,这林婕妤亲自相迎、礼数周全,看来早有准备。

这瑞语阁倒也雅致,庭道绕了前厅到此后,这内庭前道旁竟种满了玉兰树。夏日时节玉兰树花早落尽,此刻枝繁叶茂、凉意习习。

落座后,林婕妤不敢坐。依然低着头招呼人奉茶。

若芸接了茶杯便干脆屏退了下人,连晓红也遣了出去,林婕妤会意,忙让随侍的宫人退下。

若芸环顾四周,这内庭也并无过重的金银摆设,倒是字画挂了几幅,摆了些似是许久未动的物件在案几上。

饮了一口茶。她看了眼仍旧低着头的林婕妤,不禁扯了扯嘴角道:“林婕妤不必多礼,请坐。姐姐比我早入宫。我该尊称一声姐姐,有话也不妨直说。”

若芸摆了茶杯,看到林婕妤身子明显一僵,又笑道:“既然姐姐说是我故人。敢问姐姐。是何时与若芸认识的?”

“这……”林婕妤似有难言之隐,踌躇了许久还没接上话。

若芸开始怀疑,这林婕妤根本只是套近乎的,此等犹豫性子并不像会做投人入井、花会推她之事。可花会没到场的嫔妃似乎也只有林婕妤了,她这么想着,客气的笑容一点点淡下去,只抿唇等她答复。

岂料,林婕妤没再说话。倒是把低着的头抬了起来。

只见她两鬓飘发如丝,一双美眸似剪秋水。五官小巧面容姣好,气色不佳略有病态,眼尾的一点朱砂痣格外显眼,额角有一片灰黑像是淤青,被碎发遮掩却仍然醒目万分。

若芸乍看之下便觉眼熟,直到看到那朱砂痣,双眼倏然撑大,猛地站起,颤抖伸手:“你……你是……”她迟疑,反复盯着她的脸看,终于问下去,“你是林姐姐?”

眼前人无论怎么看,都和林员外郎的女儿——林暮烟一模一样!

林婕妤扯出一抹笑,点了点头。

“那个林府的……林暮烟林姐姐?!”若芸激动不已,用颤抖的声音确认着。

“是,我是林暮烟。”林婕妤再次点头,激动并不比她少半分,双目竟有薄雾,握住她的手,再开口已是哽咽。

若芸再也按耐不住,竟上前将她一把抱住,方才进门时的揣测疑惑竟烟消云散,笑容绽到极致、几乎要喜极而泣:“当初你不见了,我还当林姐姐你嫁人了,没想到……”

错不了,就算面容能相仿,那朱砂痣和温柔之态,旁人怎么都模仿不来的,难怪当日祭天,皇上身后嫔妃中有个人身影熟悉,没想到竟是她。

当时林府与苏府一墙之隔,林暮烟是林员外郎的女儿,比她大三岁,生性温柔好学,连说话也是温言软语,从不与人争执。

虽府第有差,可爹爹见林暮烟懂事,也不反对她见自己的女儿。她是她小时候的玩伴,更是她调皮捣蛋时站出来护着她的大姐姐。爹曾不止一次说,若她将来能学的林暮烟七成得体,也不枉费他栽培一场。

怎知林暮烟及笄后,林家便搬走,若芸没来得及相送,林府已人去楼空,问爹爹则三缄其口,后来苏府遭变故,她竟也慢慢的将这事忘却,怎知会在这宫中遇上。

“若芸长大了……”林暮烟松开她,低声唤了句她的名字,便惴惴的不敢再说。

“林姐姐,发生了什么事?你为什么会嫁给太子——当今圣上?”若芸细细看着她,见她面色晦暗,觉得林暮烟这几年,不会比她在楚府好过多少。

林暮烟凄然一笑,并未有过多举动,忙同她坐下,道:“有一回隆冬天气及干,城南走水毁了不少宅院,先皇降罪工部,这部分过错便是我爹这个员外郎担下了,虽未贬官可罚了俸钱又减了粮布,我家才不得不搬到个小宅院去……”

“可你即便搬走,为何要嫁给太子?你可以找我爹啊!”若芸看着当时笑颜如花的女子成这般模样,心疼极了。

林暮烟摇摇头,道:“我爹戴罪,且工部与学士并无大关联,若说情连累苏府岂不是得不偿失?”

“所以你就嫁给太子?!”若芸眉毛都要拧成一团,非要问个明白不可,这林员外郎素来清廉,身处工部肥差却,堂堂员外郎,常穿的也就那几件衣裳,余钱倒是喜欢买些字画,并未见任何铺张。

林暮烟移开目光,撇头去看案几上方的字画,道:“我爹先前问人替我置办嫁妆,如此一来便要卖收来的字画作生计,我已及笄,当时太子选侧妃,媒人便把我的名字递上去试试看,没想到太子允了。我想这样也好……所以,我是同莫昭仪一起入的太子府。”

“莫昭仪?”若芸听她提,终于想起这个人来。

晓红曾说她是皇上最宠爱的人,上回水阁花会也见她有去,怎知林暮烟同她一起入府、又一起入宫,一个贵为九嫔之首、盛宠不衰,另一个却凄凄惨惨、孤枕而眠。

像是读懂了她的心思,林暮烟缓缓摇头道:“莫昭仪的爹是御史丞,我爹不过是个员外郎,我能当个婕妤安度此身、能偶尔出宫见到双亲,已是满足了。”

“满足?”若芸居然有些气,她自己或许无所眷恋,可看到林暮烟这般竟是于心不忍,“听说胡婕妤才新晋,那排场竟比得上九嫔,林姐姐这般温柔才德之人,竟落得如此田地,就此满足了么?不求荣华富贵、盛宠不衰,林姐姐跟着皇上这么些年,至少也该生活安逸、舒心自得啊。”

林暮烟闻言微笑,目光竟有倦意,道:“我入府,当年的太子、当今的圣上也曾爱护过我,有美梦一场也就是了……”

若芸听她说着,没有半点想争宠的意思,不禁怪道:“林姐姐,你想见我,只为了叙旧?不曾想过再沐恩露?”

不料,林暮烟只是摇头,微笑道:“你现在是贤妃,宫中已经同德妃一般品级,你比我处境更为凶险,莫要想做他事,且……”她犹豫再三,终于伸手撩起额角的碎发,那青灰色的印迹一瞬显得狰狞起来,让她此刻看起来丑陋了不少。

“这是……疤痕么?”若芸仔细看了一眼,林姐姐从前可没有这样的胎记过。

林暮烟点了点头,放下碎发,叹息道:“纵使我想恩宠,我现在这般模样也不可能了。暮烟此生,已不再作他想。”

若芸咬唇,盯着她落寞的脸庞,痛惜道:“林姐姐,这疤怎么来的?”

“是我自己弄的。”林暮烟双眸闪过一丝痛,却仍然朝她坦白道,“皇上身为太子时,常眷顾于我,莫晓晨也受宠,她在入府第二年有了身孕,却因过分小心、吃的甚少而滑胎。当时德妃洛怡然觉得此事有蹊跷,那时太子监国几日未归,她身为良娣便在府中彻查。我只因当时年少,被她讯问,又被她怀疑是我所为,自觉受辱……”

“所以就自寻短见?”若芸打断她,真是又痛又气。

林暮烟面色暗暗,点了点头,道:“太子回府,知道莫晓晨的事,很是伤心,又听闻我差点就这么死了,便生了气,说我不惜命又怎会惜人,从此便不再理睬我,却对莫晓晨更为恩宠……这也是我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

若芸却惊住,在异姓王眼中从来都是狡诈又深谋远虑的荣锦桓,竟也会因林暮烟自尽、不爱惜性命而生气?要知道,于百泽急行军、程清璿带她回京,这才避免了皇上连夜造访、好降罪来打压异姓王族,如此性情中人完全不像是那个昨天抓着她、对她冷笑的皇上。

“等等,你是说,德妃怀疑莫昭仪的孩子,不是自然滑胎的?”若芸想起什么,突然问道。

林暮烟色凝重起来,又点了点头:“我如此不得宠,凡事也牵连不到我,可是……你进宫来了,又被皇上封为贤妃,这么一来,若是莫晓晨的孩子当真不是自然掉的,我怕你会被人害……”

若芸心下一沉,竟冷笑一声:“太迟,我怕早被人盯上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章 同气连枝

“啊?”林暮烟色大变,看她的眼也变得担忧。

若芸便将前些日子楚如兰丫头失足坠井溺亡、水阁花会自己被人推了把的事简单说了遍。

林暮烟紧张起来,脸色变得苍白,惴惴不安道:“听你这么说,宫里是有人眼红你被礼聘入宫、备受恩宠的,这日后……”

“林姐姐,采选之前这后/宫中应是无恙?”若芸没有接下去讲,而是突然问道。

林暮烟一愣,点了点头:“皇上登基以来内忧外患,不常来后/宫里走动,见得最多的就是莫昭仪,别人那里一般是不去的,这几年也未再出什么事。”

她说完,忽然想起什么来:“你是说……?”林暮烟撑大眸子看着她,不敢妄下断言。

“那人怕是只冲着我来,而非谁受恩宠。”若芸简单下了判断,直直的看着她,“不瞒你说,我今日前来原以为林婕妤是那害我之人,要与我谈条件,不想竟是姐姐你……”

“不是我干的。”林暮烟下意识回答,见若芸含笑看着她,叹了口气,道,“我是死过一回的人,如今这般模样,再想争宠也不可能。只是听闻新晋贤妃是苏家小姐,名唤若芸,我便急着想见你一见。”

若芸点头,宽言道:“林姐姐无需担忧,那人从我入宫开始便盯着,若你要害我,大可在我落难楚府时便能动手了。我先前也当宫中孤寂,却不料能再遇见你。即便林姐姐你有意争宠,我其实也并非宫中得宠之人。”

她说完,不禁想到了楚如兰。这亲表妹竟不如林暮烟来得善、来得真,只是楚如兰不会耍这些手段,不然今日封贤妃的不是她、而是楚如兰了。

林暮烟咬了咬没有血色的唇瓣,点了点头,犹豫再三还是伸手抚上她的手背,道:“当年我搬去了城北郊地的小宅院内,先皇驾崩朝政混乱。那时候皇上登基亲政,我等皆被禁足,后来风声过后多番打听。只听说苏大人去世了,也不知你在哪里。你竟是去了楚府么……”

当年林暮烟是苏若芸的大姐姐,苏若芸又何尝不是林暮烟孤寂之时的一抹亮色?只是林暮烟眼前的苏贤妃,如此淡而有礼。这年竟也让她成长到这般……

“我还记得那时候。你并不喜欢楚家。直到你封妃,我才知道你还活着。怎知你才入宫就病了,我探了两次都没有见着你……”她说罢,眼中满是泪。

“我是奉了圣旨寄养楚府,只怕当年那时那刻,我这等小事没人关心罢了。”若芸叹息。

树倒猢狲散,有先皇驾崩、太子登基如此大事在,爹爹病逝不过不轻不重的一笔。苏小姐去了哪里人们自然不会关心,只当她是昙花一现。却不料她有今日。

林暮烟左思右想,忽然道:“我想……我们还是少见面的好。”

“为何?”若芸略惊讶着。

林暮烟却不理会她的诧异,认真道:“这宫中就属莫昭仪最得宠、德妃权势最大,你若同我交好,我这般失势,怕会对你不利。”

若芸当即明白,林暮烟所指,乃是如今宫中嫔妃多了,难免结党抱团,不由笑着摇头:“迟了,我今日来同你交谈,寥寥数语、片刻即走也罢,如此长谈,只怕你我交好已经坐实。”

林暮烟脸色一白,有些慌乱:“这……这可怎么办?”

“我既然已经被人盯上,也就只好走一步算一步,如今担心也无用。”若芸顿了下,莞尔道,“只可惜,我与林姐姐一样,不想去争宠,也不指望获皇恩圣眷,只愿平和度日。”

“你……”林暮烟呆呆的看着她清澈的眼眸,看她着锦衣却并不盛气凌人,看她提起皇上却意兴阑珊,不敢置信道:“可是皇上才封了你为妃,又怎会不宠你?”

见若芸含笑不答,林暮烟的眉头都皱起了:“你可是不想获恩宠?”

“正是。”若芸无奈一笑,答道,“我知晓,林姐姐你曾为太子侧妃、也曾常沐恩泽。你口口声声说不再奢求,可我大胆猜想,你心底还是眷顾着皇上的,不然,如何皇上的事你还关心着?”

若芸说完挑眉看她,昨天皇上找她的事虽传遍后/宫,即便她没有主动打听,这宫人们私下传话也可不闻不问。严禁在这瑞语阁中嚼舌,她堂堂昭仪娘娘并不是办不到。

林暮烟被说中心事,讪讪的低头,轻声道:“我既然为妃嫔,终生就指着这么一个夫君,再无其他可能,说真的不期望,也是假的……”

若芸看着她目光怔怔,便叹了口气,道:“旦沐恩露便牵肠挂肚,年老色衰、恩宠不再,便会唏嘘度日,皇上对我不理不睬、不甚兴趣,于我倒是好事,最起码我并未得到,就不会感怀什么。”

林暮烟听罢,被她所思所想惊的目瞪口呆,遍寻宫中定找不出谁真的不希望皇上恩宠的,而眼前的苏若芸色淡淡,早并非当年冒失的小丫头,倒是同苏大人相似、有别样的气量胸怀。

她念及自己处境,色竟哀怨不已,眸带掩饰不住的痛色,将她上下看了遍,终于点头:“你说得对,你这般,是好……”

若芸微笑以答,心中却被自己的话击的乱成一团。

荣逸轩同她猜忌,于她是一声叹息、再提只有唏嘘;程清璿与她情绝,于她是心中痛楚,想来可冷彻心扉。并未得到便不会感怀,她只是并未得到皇恩罢了。

她这么一想,又念及搁在内殿的梳妆箱来,程清璿既然托百泽带给她,里头至少是能让她有所触动的物件。

可林暮烟说得对,既为妃嫔,那便再无别的可能,她即便触动,又能如何?在殿上他折了那支玉笛,分明与她说了个清楚,她又何必再烦恼?

可是……

她心中矛盾极了,根本拿捏不准该不该开那箱子。

“若芸……”林暮烟看她色不对,忙唤了她一声。

若芸猛地回,慌乱间忙扯出一丝笑容来:“没事,我只是在想,皇上到底喜欢何人?若喜欢莫昭仪,又怎会采选过后,如此忙不迭宠幸陈美人?”

“他身为皇上,定是要雨露均沾,他待莫晓晨好,日后不见得能宠幸陈美人多久,我倒是猜想……”林暮烟目不转睛的看着她,大胆道,“皇上应该会喜欢你。”

“啊?”若芸愣住,看清楚林暮烟认真的眼,忙摇头,讪笑道,“林姐姐别说笑,皇上昨个来我朝露宫不是恩宠,而是训了我一顿。”

“为何?”林暮烟吓了一跳。

若芸歪了歪头,仔细想了想,道:“皇上说没赐死我已经网开一面,劝我莫要得寸进尺。”

“你如何得寸进尺了?”林暮烟咋舌,已是吓得不轻,这入宫几年来别说赐死,皇上还从未责罚过谁呢。

“我对皇上说,以后不要来我朝露宫。”若芸答道。

林暮烟倒吸一口冷气:“你莫要乱说话!小心惹祸!”方才还觉得苏若芸长大,怎这么糊涂去和皇上顶撞?如此这般小儿心性,怕迟早触怒龙颜、惹来大祸。

若芸爽朗一笑,她也的确不是无所求,她想要见见圣旨、想要弄清楚当年的事,虽然眼下尚无头绪,不论如何,还是不要扯进林暮烟为好。

她想了想,道:“林姐姐,既然我今日来探了你,就当探望早入宫的嫔妃们了,改日我去拜见下德妃、莫昭仪,也不算失了礼数,姐姐你放宽心,我不会给你惹麻烦。”

林暮烟一时百感交集,叹息道:“我只当自己会拖累你,你却让我宽心,我眼下早就同入冷宫一般,又何惧之有?”

若芸抿唇而笑,道:“日后宫中,还望林姐姐多提点。”

林暮烟忙点头、还笑。

若芸同她闲聊一会儿,便告辞。

她乘了软轿回望,林暮烟亲自相送出瑞语阁,伸着脖子望着她的轿子离开,直到拐了弯再也看不到。

若芸心下感慨不已,若是林暮烟明着说、暗着指要自己帮衬她,自己指不定也会心软答应。她只在祭天随着队伍露了个脸,水阁花会也没有出现,她是真心灰意冷、早不指望皇上再宠。

当然,也有一种可能,是她深藏不露、假意奉承。

可比起深藏不露,若芸更相信她是见着有故人来宫中相伴,才出瑞语阁去拜见自己。毕竟出后/宫去到夏暖居害人太过困难,水阁花会她未去反而招致嫌疑,急着见她、同她交好从而树大招风显然太傻。

如此这般,林暮烟若真无半分邪念,那她说的莫昭仪滑胎一事便当真要重视起来。

她不想要皇恩圣宠,不代表别人不惦记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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