焰逸天过来说:“按说,我们三人在台上也看了许久,那些功底很好的战士都被谷底的黄金引诱得往山谷里跑,我的心底也有点想去,而我们中间,她是最弱的,竟然没有一丝一毫被蛊惑的模样,还那么的冷静,是怎么回事?”
292 玉屑的作用
292玉屑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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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话,凤雪舞色茫然地想了想说:“我也感觉有点怪,按说我最喜欢这些亮晶晶的黄金了,往常看到这些东西,我都是双眼放光,第一个扑过去的;
可是这次,我竟然很冷静,不仅自己很冷静,而且还很冷静地让你们把士兵也留在殿内,而且还估计对了,这真的太不可思议了,我站在高台上,连一丝丝往下边跑的念头都没有。”
“按你们三个人对宝藏的态度来说,不仅是她一个人,而是你们三个人的自制力,都根本不可能这么好的,回忆一下,你们三人,或者你一个人,有没有吃什么特别的食物之类的。”
蝮流冰想了想说,毕竟旁观者清。
他这么一说,大家想想还真的是这么回事。
“怎么可能,我们今天和大家吃得饭食都一样,到了这里连惊带吓,累死了,到了殿门口,一个士兵被偷袭射死了,心里难受得要吐,哪里还有心思吃东西?”
焰逸天滔滔不绝地说。
“三人一起,三人一起!”凤雪舞喃喃地想。
她忽然大叫一声:“我们三人一起站在那个巨大的金像前,在一圈一圈地围着看,阳光照着那九面蛇的九张面孔的额头。”
“玉,那块月牙形状的玉,被我按在了那张雕像的眉心,它忽然就弹了出来,我抬手去接,那玉竟然碎成了碎末,散在我们三个人的身上,居然消失不见了。”
蝮玉痕也想起那让他想不通的一幕。
周围听着的众人发出不可思议的低呼声。
凤雪舞和焰逸天也都赶紧点点头,示意蝮玉痕说的是真的。
蝮流冰想了想转向凤雪舞说:“那块月牙形的玉,你是从哪里得来的?”
凤雪舞看了一眼黑衣长老说:“是――从那个圣女后人身上得来的,她说从她出生,这东西就伴着她,想来是圣女留给她的信物;昨天我恰好看到那阳光照着像的额头上,那里有个月牙形,就想到可能要用到它了。”
“这就可以理解了,历来族中的圣女都带着许多和宝藏有关的秘物品,这块玉,想来就是经过特殊的药物淬炼,帮助找到宝藏的后人,不被黄金谷迷失了心性。”蝮流冰又条有理地说。
凤雪舞点点头说:“有道理,这一路行来,凡是按照正常的程序,通过钥匙和解密,进入的通道,都是没有什么危险的,而且,好像还在保护着我们,看来这圣女真的是宝藏的知情者。”
“我觉得那淬炼玉的不是简单的药物,连我都没有嗅到一丝的药味儿,当时,我还细细地嗅了。”蝮玉痕认真地说。
蝮流冰凑近他细细地围着他的肩膀闻了闻,也摇摇头说:“没有一丝味道,等晚上看看头发里有没有还没融进头皮里的碎玉屑。”
凤雪舞对周围围观的人说:“大家都累了,不如吃过饭就休息吧!”
众人这才感到饥肠辘辘的,都结伙地去吃饭了。
凤雪舞叫住黑衣长老说:“长老,再返回黄金谷,这次看来是不能的,今天的事情,你怎么想?”
“王妃,是老朽太过性急,如果能够事事都跟在王妃的后边,唯王妃马首是瞻,显然就不会有如此悲惨的下场了,进宝山而空手还,连这老命都是阿育王帮着捡回来的,老朽是自作孽啊!”
黑衣长老的心后悔得都要碎了,他悔不当初地说。
凤雪舞点点头说:“你能这样想,证明你也是动了心思反思过的,大家一起寻宝,心要往一处用才行,你擅自行动,造成这样的恶果,就是蛇显灵,也回天乏术;
不过,我对你承诺在先,这里加上伤员,你还有十个人,今天这里出现的石头人手中的那些黄金打制的巨大兵器,你们能带走多少,带走的就都归你了,这样安排你可满意?”
黑衣长老那无比颓丧死灰的脸色,闻言,渐渐开始绽开一抹苦涩的笑意。
他泣不成声地说:“王妃,卑职真的是有眼无珠,放着你这样宽厚仁爱的主子,还心生轻视,如今悔不当初,既然王妃如此大度,卑职万分感。”凤雪舞眼波流转,立刻想到了自己伪装的身份,转而宽厚地笑笑。
“呵呵。”黑衣长老看凤雪舞全然没有责怪他的心思,还如此的怜悯照顾于他,当下忍不住内心一宽、咧咧嘴笑了出来。
饭后,大家都很快地睡下了,倒是凤雪舞他们三人,被蝮流冰折腾得睡不下。
他竟然逼着他们把头发先后浸在同一盆温水里,手指在他们的头皮上细致地揉来揉去。
别以为他是在好心地给他们洗头,这家伙竟然死活非要从他们身上找到一些那玉的碎屑,坚决要寻出那种能有效地提升抵抗诱惑能力的药物来。
等他端着那半盆水喜滋滋地出了帐篷,三人摸着湿漉漉的头发,气得牙齿直痒痒,无奈,只好到帐篷外边,围着蝮流冰熬着他们洗头水的脸盆周围,借着火来烤干头发。
“姐姐,你说那黄金谷周围竟然是不毛之地,据说凡是有宝物的地方,各种植物都是长得欣欣向荣的,那里那么怪异,你有没有想到什么原因?”
293 温馨的夜晚
293温馨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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蝮流冰盯着热气腾腾的脸盆,一边好地问凤雪舞。
凤雪舞也若有所思地说:“我记得沙雪女帝的资料记载说,她们当初乘着飞机,途经此地上空的时候,突然就出现了严重的信号干扰,让他们迷失了方向,最终也没有找到正确的航道,飞机坠毁了;
我觉得这严重的信号干扰,可能就是这黄金谷里的那颗硕大的黄金球发出的,可是,飞机又不是人,不可能看到黄金球就被迷住了智,那它传播的途径就不是通过视觉;
而可能是通过――我那天让焰逸天发出那种、无声的、干扰吸血蝙蝠的、次声波信号;
当然它作为天外坠落的陨石,绝对有着巨大的辐射性,还有可能是金属辐射。”
三人听得云里雾里,最后,蝮流冰苦着小脸说:“姐姐,你能不能说得简单一些?我们除了那种无声的次声波之外,不知道什么是辐射。”
蝮玉痕摸摸下巴说:“她的意思是那黄金球发出一种看不见、听不见的,却真实存在的可以影响人的情绪的东西,是这个意思吗?”
“嗯嗯,就是这个意思。”凤雪舞惭愧地低了头,她的确是应该想好之后再表述的。
“难怪我下去拉长老离开时,也觉得有些发晕、烦躁,敢情是那个巨大的黄金球在辐射我?”蝮玉痕在用着新学的词汇。
“呵呵,如果今天谷底的事情,不全是那些人的贪欲在作怪,而是它在辐射咱们,怎么对抗?
不想出办法,这黄金谷也只能看着,谁下去干活,就变成个黄金眼睛的人,那也太恐怖了。”
焰逸天苦恼地说,他因为母亲的遗传,头发金黄、眼睛发绿,时时被人另眼看待,想到将来要是住在这里管理着开采,再变成黄金眼,那还不被人吓死?”
“不用担心,等这盆子里的水被熬成一小瓶,答案就出来了。”
蝮流冰得意地笑眯眯地看着火焰上那脸盆里汩汩翻腾的开水。
“也不是无法避免,可以让人磨制防辐射的眼镜,穿上银色或者同样是金色的亮晶晶的反射服装、戴手套,唔得严严的,还有尽量缩短他们的劳作时间,少和黄金矿石接触等等,就会好一些。”
凤雪舞想了想说。
“嗯,那等我们回去了,雪儿就想办法研制这种防辐射的东西吧?”蝮玉痕说得很心安理得的自然。
凤雪舞嘿嘿一笑说:“好好,只要我能活到那个时候,一定给你们出力,我也幻想着这么大的金矿,在我的管理运筹之下,发展成能控制所有国家的经济命脉,那该,嘿嘿――”她j笑出声。
三个男人无语地相互看了看,怎么有这样的女人,提到死亡也不伤心,只是空空地幻想一把美好的未来,就笑得灿烂得像朵花。
“真是个没心没肺的女人!”焰逸天有些故作鄙视地说。
“你会活到那个时候的,我们回去的路上,到了那个路口,立刻就沿着蛇谷继续往前走,一定要找到那个贪财的九首火焰蝮蛇。”蝮玉痕一字一顿地说。
“呵呵,好,我也寄希望于这一次,错过了这一次,不知道下次来这里是什么时候。”凤雪舞扯扯唇角,淡淡一笑说。
“喂――什么错过了这一次,我们找不到就一直在这周围游荡,所以,怎么都不会错过那长着几个头的家伙。”
焰逸天打断她悲观的念头,铿锵有力地说。
“姐姐,放心吧,我们的准备做得足足的,眼下,普通的蛇都进入冬眠期,那个几乎是成了精的家伙,说不定自己会主动到外边游荡,比如,香香的熟肉的味道,亮亮的黄金气息,只要在它附近,它凭本能也会跑去的。”
蝮流冰得意得嘿嘿笑着说。
“流冰,看看你的脸盆,这水汽怎么没有了?”凤雪舞看他们热诚的模样,感动地笑了。
忽然觉得少了些什么,细细一看,原来是隔着几张面孔的水汽消失了,她慌忙提醒蝮流冰。
“啊――都怪你们,光顾着让我聊天了,耽误了正事。”蝮流冰说着用火钳熟练地把那脸盆夹着放到地上,一看,脸盆底还剩了一点点。
他马上笑逐颜开地掏出小瓶子,用吸管一滴滴地极其宝贵地收入了小瓶内。
一夜无话,接下来一连几天的赶路,因为带着沉重的黄金雕像,队伍的行进速度极慢。
足足走了将近十天,才重新回到了通往蛇谷和家禽园的三岔口。
虽然士兵们一路手提肩挑也曾分组换来换去,毕竟路远无轻重,都累得够呛。
但依然在焰逸天的坚持下,拐到了去蛇谷的路上,这样又走了两天。
这天傍晚,路途前边出现了一片开阔的水域,两边都是高峻的大山,一架长长的丈余宽的铁索桥横亘两岸,要想到对岸去,只有这一条通道。
铁索桥上边铺着厚厚的木板,在风刮日晒中许多木板已经腐朽得千疮百孔,不过依然看着很平整,在上边行走还是没有问题的。
蝮玉痕听得前边的士兵汇报,派出几名队员过去探探情况。
时候不大,探路的士兵回复说,桥的那一端不远,另外一群人马正在安营扎寨,看人数不算少。
蝮玉痕心中微微一凛,他本能地就觉得是凤惜尘他们一伙儿,心底冷笑道:“该来的总归要来,终于还是碰到了。”
他一挥手示意队伍停下,就地扎营,眯眼看着宽阔的水域,桥的尽头淡成一片灰黑色,隐在苍茫的暮色中,什么也看不清。
294 谁第一个来袭
士兵们都井然有序地开始收拾营地,所有的宝物都聚集在营地正中心的那个属于蝮玉痕的大帐篷里,士兵们的小营帐,错落有致地呈环形,堵塞着各个能顺利进入营地中心的入口。
焰逸天烹煮食物的巨大方鼎已经燃起,浓浓的食物香味带着炊烟,弥漫在营地上空。
火刚刚熄灭,这是烹调最后的提味道的关键时刻,他悠然地往食物里放着手中的调料——香葱、姜片,散发香的细碎野菜……
蝮玉痕检查完防守严密的营地,再次确定了值夜的小队,他有些心烦意乱地信步踱到焰逸天的身边。
“怎么了,一副焦躁不安的模样?”焰逸天站在方鼎宽阔的边缘上方,一边用巨大的锅铲翻搅着鼎内的食物。
“这个——怎么说呢?还是只能和你说,那个——”蝮玉痕有些欲言又止。
“爽快些,不要一副解不出大便的模样,急死人了!”焰逸天轻轻一跃,从大鼎上跳了下来。
“你——”蝮玉痕看着这个做着饭说出如此恶心的譬喻的大厨师,一阵无语。
焰逸天绿眸看着他,一副笃定地等他开口的模样。
“对岸的人,预料不错的话,应该是凤惜尘他们,只是不知道那凤国和焰国的太子是不是也在那里。”蝮玉痕无奈地说。
“阴魂不散的家伙!竟然在这里挡在我们前边,你说怎么办?”焰逸天一听凤惜尘,心里也是一阵打鼓。
“能怎么办?只能耐心地提防着,尽量避免他们见面,别让雪儿落了单,你现在伤口也恢复了,应该能够打得过他。”蝮玉痕无奈地摊摊手说。
“嗯,即便是他们真的见了面,也一定要破坏他们叙旧聊私房话的机会。”
焰逸天显然想得更多,毕竟如果凤惜尘真的处心积虑地要见她的话,防是防不住的。
“或者索性我们就放开,让他看看雪儿已经有了我们的事实,或许,他受不了,就会退却的,哪一个男人会忍受自己的女人像她这样?”蝮玉痕低低地说。
焰逸天不屑地一扬眉头,撇撇嘴说:“哪一个男人?好像你把我们三个都除去了!
像你那么死板的人都可以为了她委曲求全,那凤惜尘当初,既然不顾伦理,连劫婚都能做得出来,他还计较什么?
不过,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和我们一起亲热,难受刺况。
单是那令人垂涎的黄金雕塑,他都知道那利欲熏心地在这周围游荡许久,一无所获的人,是绝对会垂涎三尺的;
再加上,他悄无声息地退出了他们的阵营,留他们在那危险的家禽园里自生自灭。
他知道,那刚愎自用、狂傲无比的凤霄尘是绝对不会放过他的。
帐篷内,三个男人一如往常的温情脉脉,一致十分殷勤地伺候着凤雪舞。
蝮流冰轻轻地给她按摩着头部的|岤位,让她放松到昏昏欲睡;
焰逸天则卖力地隔着凤雪舞的衣服亲来揉去,馋得像条癞皮狗,他的心里却矛盾万分。
虽然,他想刺激到凤惜尘,可是,他真的不舍得让任何外人看到凤雪舞那个妩媚甜美的模样。
所以,他挑逗得凤雪舞浑身发热、媚眼如丝,她的衣服依然一件也没有被他脱下来。
“逸天,你这坏家伙,还不赶紧脱了我的衣服,热死了!”
凤雪舞小脸绯红,扭动着极具诱惑力的身体。
焰逸天喘着粗气苦恼地看着她。
蝮流冰看了焰逸天一眼,他的手轻轻地滑向了她清瘦优雅的锁骨,从领口伸了进去,贴在凤雪舞的耳朵斯磨着。
亲昵地说:“姐姐,这才刚刚入夜不久,他们两个还要出去巡视营地,冰儿先伺候你。”
凤雪舞低声地呢喃着,伸手撕扯着身上的衣服,很快就衣衫凌乱,玉体横陈。
“冰儿,我要你——”她那带着鼻音的撒娇声听得人脸热心跳。
蝮流冰正要脱了衣服,俯身而上。
蝮玉痕的眉头轻扬,耳朵似乎是动了动。
他看看她诱人的模样,身体发涨,他一咬牙,大步走过去,推开犹豫不决的焰逸天和蝮流冰,对他们使了个眼色,说:“让我来。”
“你今天怎么胆子大了,要先来?”凤雪舞吃吃地娇笑,一副馋样子。
焰逸天却飞快地俯下身,张口含住她身体一侧的雪白上的一点,轻轻地用手安抚着她不安分的身体。
“姐姐,流冰也想要——”另一侧蝮流冰娇媚的声音听得人骨头发酥。
蝮玉痕低低地说:“来了!” 六月天 - shubo2
295 意外的偷袭者
凤雪舞被他们挑逗得急不可耐,忍不住叫道:“玉痕,快,我要你——”
蝮玉痕走过去挡在她的身前,做出要扑上去的模样。
“呵呵,太子妃——左拥右抱,尽享齐人之福啊!你比本太子想象的还要贱,这才短短的几天,你的男人队伍就又壮大了。”
焰倾天的声音阴测测地响起。
蝮玉痕整整纹丝不乱的衣衫,转过身来,勾唇冷笑。
蝮流冰早就手脚利落地给凤雪舞身上的衣服整理整齐,让她还软?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