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庭北将元夕拖回两人的房间,开门,直接将她甩到床铺上,自己也压了过去。他的头埋在她颈项处,深深地啃了几口,咬出俩明显的牙印来。
元夕有点不满意道,“你拉我回来干嘛?我还没把小绿茶击溃,没玩好——”
他抬头,眼睛盯着她看,“玩?好玩吗?”
“大概,勘景的时候这么无聊,我得找点乐子。”
“你觉得她是乐子?”
“当然,不是吗?”元夕道,“她这么抱着钱来造作,主动求虐,我不虐她岂不是浪费了?”
“可你为什么要虐她?”
元夕觉得易庭北变了,半个月前他还是个乖巧的小伙子,自己说什么他听什么。可现在,他的自我已经茁壮地成长,开始显露自我意识和叛逆来,居然敢不听话了。
她道,“我高兴。”
“为什么虐他你就高兴?”
“你是在我和玩快问快答吗?”她看着他。
易庭北不说话,两人的眼睛较上劲儿来了,有点谁也不肯让谁的意思。可终究他还是舍不得她,败下阵来,有点不甘心地亲着她的嘴唇,“我就不高兴你把注意力放在别人身上。”
以及,他心里还有一句没问出来的话,如果崔如玉真是一个不相干的人,何必理睬她呢?能够值得你亲自出手对付她,是不是证明她很重要,是不是代表你在秦方那里还有很多遗憾?
可他不敢问,只好借助欲望,深深地进入她的身体,让她明确还有一个易庭北在。
两人小别胜新婚,在床上翻腾了几次才算完。元夕心满意足,潮红着脸被他洗漱干净后沉沉入睡。
易庭北坐在床头,看着她毫无防备的脸很久,直到她彻底睡着,传出均匀的呼吸声后,他才摸出手机来,轻手轻脚地走了出去。
旅店的走廊上已经没了人声,他径直去了尽头的窗口,找出李洋的电话拨过去。
李洋还没睡,回过来的声音很清醒,道,“庭北?安全到西川了?怎么样?”
易庭北道,“洋哥,旁少平那边如何了?”
“网上差不多已经搞定,他又托人来要求和解,不过大家还是拒绝了。现在法院已经在开始排期,大概定在一个月后的样子。怎么,着急了——”
“嗯,是有点。”
“别太担心,这两天已经有好几个广告商在接洽,我估计他们是在望风。如果官司的结果好,工作马上就有了——”李洋安慰道。
“洋哥,我走之前交给你的那些产证和存折,你帮我拢一下,看能抽多少现金出来。”
“要多少?”
“越多越好。”
“你这是——”
他沉沉地笑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