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怀看着韩渠,同为男人,怎么会看不出他眼里的情绪,他心机他的狡猾,难不成都是为了……
他转头看了看楚荷,突然惊醒,眼里满是警备,阿怀瞪着韩渠,咬牙切齿道:“你可别说,你是为了悦来客栈里的某个人。”
韩渠转过头看着阿怀,啧啧嘴。
楚荷一愣,恍然大悟,深深吸气平复好心情,小心翼翼地试探,“韩少爷,您这话的意思是,你是为了桉桉才入股客栈的?”
韩渠挑挑眉,没承认也没否认,但意思却很明显。
楚荷心里那个绪不明,“二少爷的丫鬟走了一个便又添一个,韩府还真是财大气粗……”
韩渠失笑,转身打开卧房的门,对着叶桉偏偏头,说:“进来吧。”
“这样不好吧,我跟韩少爷非亲非故,传出去恐怕会引来别人的闲话。”叶桉偏头,躲开他的目光。
韩渠一顿,心想这姑娘今天的把戏还挺多,他微微叹息,也不再和她磨嘴皮子功夫,长臂陡然一伸,便将她拽进了屋里,而他则慢条斯理地跨过门槛,然后将那扇朱漆门再次合上。
“她不是我院里的丫鬟,今日只是恰巧到这里来修剪花草而已。”
韩渠走过叶桉身边,似乎只是一句随口的解释,他边走边脱掉外衫,然后坐到了圆桌旁,掀起袖子露出包扎过的胳膊——刚刚拽她时没掌握好力道,牵得伤口有些疼。
叶桉本不想听他辩驳,但眼见着他做完这一系列动作,露出一节白花花的纱布,还是忍不住揪起了心。
她赶忙凑了上去,俯身查看他的伤口。好在伤势并无大碍,纱布上没浸出血来,叶桉也就没再给他拆开,只是帮他放下了袖子,这天还挺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