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看见了吗?”
“没有。”
叶桉噗嗤一声就笑了,带着一丝玩味和十足的不信任,韩渠比她高太多,她便猛地挑起将手肘放在他的肩上,扮了个吊儿郎当的模样,说:“你回答那么快干什么,该不是心虚了吧?真没有?”
“行吧,你看到了也行,反正带你来就是想告诉你这件事情的。”韩渠摇摇头有些无奈,从肩上把她的手拿了下来,话锋一转:“但是咱们要先去把早饭吃了!”
为了展示自己是个听话的好姑娘,叶桉暂时按捺住自己的好心,跟着韩渠去吃了早饭,只是这早饭吃得史无前例的丧心病狂。
一碗红豆粥顷刻见底,刚出锅的小笼包一口便是一个,然而第一个就被烫的嗷嗷直叫,叶桉哭丧着脸,委屈巴巴地问:“难道我们就不能边吃边说吗?”
韩渠一脸正经:“食不言,寝不语。”
此话一出,叶桉瞬时便安分下来,照他这话的意思,就算是她风卷残云将早饭吃完了,不等他吃完自己脸半个字都听不到。
韩渠暗自勾了勾唇角,抬手夹了一个小笼包放到叶桉碗里,然后看她心有余悸地“呼哧”了半天才敢下口。
不料,吃完这顿早饭,韩渠还来不及向叶桉开口,便已经有人抢先将这场戏拉开了帷幕。
采茶的工人们普遍都是早上起来先去茶田里工作一个时辰,然后再回到茶庄里用早饭的,早上的日头不烈,他们的工作效率会高很多,相应的中午收工的时间便提早一些。
于是,当韩渠和叶桉吃完早饭走出茶庄时,便看见大批人马涌向茶庄的偏房,江姑娘一家便是在此时和俩人撞了个正着。
碰面时,江姑娘表现得比叶桉还要激动,抓着叶桉的手腕上下晃动:“叶姐姐和韩公子,你们怎么会在这儿!”
江姑娘自然知道这茶庄时韩渠家的,但听说韩家经商的重点在商行身上,她和舅父舅母在这干活有七八天了,别说韩渠,就连韩渠身边的下人也没见到过,今天却一下便碰见了两个人,说她吃惊不吃惊。
“叶姐姐,我还说什么时候去找你呢,今天真是巧了。”
叶桉很想告诉她今天不是巧合,但忍了忍,终究还是维护了韩渠,笑着问:“找我们干什么呀?”
“为了感谢你们呀,”江姑娘拉着身边妇人的手,继续说:“多亏了你们,我们才不用再去街上乞讨。”
“是啊,”那夫人便是江姑娘的舅母,她接着江姑娘的话说:“大家现在吃住都有了地方,等过些日子筹够了钱,咱们就可以返乡回家了。”
叶桉不知道其中过程,但结合前阵子韩渠跟他说过的“不可泄露”,便能猜出个七八分来,这里是韩家的茶庄自然一切都是韩渠来安排的,她平白无故收了别人的谢,终究还是不好意思。
所以,她转过小脑袋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向站在一边的韩渠求助。
韩渠接到信号,右手握成拳头抵在唇前轻咳一声,然后看了一眼66续续走向偏房的人,说:“这事儿以后再说吧,你们先去用饭吧。”
江姑娘的舅父怕韩渠还有要事要忙,听了他的话更觉如此,便带着江姑娘和妇人先行离开了,韩渠的叶桉身边偶尔还会路过一两个来迟的工人,两人相视一笑,抬步向茶庄更远处走去。
“这些人全都是难民吗?”叶桉双手背在腰后,一脚一踢和韩渠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