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啊。”米冉把分好食物的盘子摆在他面前，嘻嘻一笑，“我开心是常态，不开心才是失态。”
“那平淡呢？”季岩追加一题。
“平淡介于两者之间。”米冉应对自如。
季岩轻轻点头，“看来我认识你之后，你就没怎么真正开心过。”
话题终结者。
好吧好吧，看在你最近工作不顺利的份儿上，不跟你一般计较啦，心情不好的人，确实什么话题都能聊成负面。
大概是沉默地久了，又或者是米冉不自觉弯起的嘴角特别扎眼，季岩忍不住开始找起话题来：“你昨天晚上，什么时候回来的？”
“九点多啊。”米冉随口回答道。
九点多？是跟朋友在一起吗？可是，季风已经开始忙碌的工作了，听下属反映，一整天都在叫苦不迭，没时间跟她约在一起。
“是跟齐露吗？”季岩从大脑里搜索到了这个名字。
“不是。”米冉干脆地否认，“是一群新朋友。”算是吧。
季岩微微皱眉，新朋友？一群？什么时候认识的？他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那……”
“叮——”一声清脆的提示音打断了季岩想说的话，米冉飞快地把手机拿起来，没看到季岩愈加皱起的眉。
米冉的手机一直是震动状态，现在竟然开了响铃模式？
很不寻常。
鸭舌帽在群里艾特了米冉。
——“我好像查到了一些东西，要不要提前共享？”
米冉挑眉，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当然！”
——“还是约在昨天见你们的地方好了，我一会儿就到。”
鸭舌帽表示ok。
米冉飞快扒拉完餐盘里的东西，起身急急忙忙拿了包就准备走，完全没注意到季岩的凝视。
“上班是吗？现在还早，我送你？”也完全没听出他语气中不同与平常的冷峻气息。
她被兴奋覆盖住了，什么都没有察觉，在门口弯腰换鞋：“不用了，你忙你的吧，我约了人，先不去公司。”行云流水般出门，“啪”的一声，门关上了，把季岩关在里面。
季岩沉默了许久，拿起电话打给自己的助理：“帮我查一下太太最近都在接触什么人，对，最近的，包括她每天工作内容，去了哪里，都查清楚，别让她发现。”
夏悠团队的集聚地是个很便宜的小宾馆，据鸭舌帽说，不容易暴露，而且公司给的出差钱要合理分配，否则自己还要倒贴，心里很苦。
米冉昨天专门记了房号，轻车熟路找上门去，今天他们那个传说中的老大也在。
她还以为是脑满肥肠的中年男人，结果，昵称叫“悲欢”，却是个戴着眼镜斯斯文文的男生，看起来有些弱不禁风，米冉瞬间明白他们这个小组被指派来拍她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