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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事实就是你说的那样。”

他停顿了一下，握紧拳头况下仔细听是肯定听不到的。

暖暖关闭了录像，打开录音。

她把录音跳到后面的地方，并把最后半分钟的录音循环播放了十多遍。

闭上眼睛听录音，暖暖感觉那段“嗷呜”声似乎更加明显了。

明显是变得明显的，但是听起来的感觉也只是从小声的“嗷呜”变成大声的“嗷呜”，反正暖暖是听不出是有人在说话的，更不要说如副导演猜想的那样听出有人在吵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