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诡异的刀法,传承于山中?还有那突然暴增实力的秘法,虽然看上去也有不少的后遗症,但却是比起一些自残便无法愈合的邪法强上百倍!”萧明玉心头的震撼难以言表,她可非常清楚,那种秘技有多难得,而修行它,又有多么的苛刻!
望着这一幕,萧籍直接呆立当场,嘴中喃喃道:“怎么会变成这样?”
而赶来的二长老萧桀眼瞳骤缩,又再次缓缓张开,失的望着那被两柄兵刃刺入肺腑的孙儿,撕心裂肺的嚎叫起来:“宇文!!”
旋即死死的盯着萧洛咬牙切齿道:“萧洛!为什么非要下这么重的手!”
他说着就要去拯救萧宇文那恐怖的伤势,却见萧洛吐出了嘴中的刀刃,脸上原本惨白的冰霜消融,露出更加苍白的面庞,却是色冰冷的说道:“他服用了一种直接引爆脉轮的禁药,你是想他当场爆体而亡,还是能够像普通人那样的活下去?若是要他活,就别动他!”
萧桀的动作随着话语为之一僵,有些艰难的开口道:“这样,真的还有救?”
“当然,我并没有伤其脏腑,我的两刀,分别切断了他的脉轮之径和脊椎经,前者切断了他狂暴沸腾的元力,后者让他失去所有力量。”萧洛淡淡的说道,仿佛面前已经因为失血晕过去的萧宇文不过是砧板上的一坨肉。
“那,代价是什么?”萧桀仍然带着一丝希冀颤抖问道。他知道,这种恐怖的伤势,是不可能没有后遗症的。
“他恐怕再也站不起来了,今后,也无法再动用任何元力。”萧洛口吐残忍的话语。
这过于残忍的答案让萧桀面色惨白,像是直接苍老了十几岁,踉跄的退后几步,随即又如同受伤的老虎一般咆哮起来:“你绝对是故意的!你说!是不是!你就害怕我孙儿到时候会威胁到你继承家主的地位是不是?啊?所以你借机直接将他废掉!这样你才安心?对不对?”
面对着萧桀毫无理智的质问声,萧洛蹙了蹙眉,却是没有作声,他知道萧桀这种性格之人,一旦事情有了主观认定,那么越是辩解,在他眼中便越是狡辩了。
而且他也无需辩解,在先前那种情况下,这是他能做到的最好的一种方式,否则在对方已经完全失去了智,更是被狂暴力量控制下,要么将其杀死,要么任其爆体而亡,当然,在那种速度悬殊和近在咫尺的距离下,一个接近凝元境的脉轮自爆,其威力恐怕可以直接带走山门周边的至少一半萧家子弟的小命,萧洛虽然能凭借超出常人的速度幸免于难,但是在这种局势式微的情况下,他可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萧家的有生力量无故折损。
萧洛思索再三,却还是选择了最危险却是损失最小的方式,就是硬抗住对方接近凝元境初段的一击,用牙齿咬住对方的剑刃,在被对方将他脑袋削成两瓣儿之前截断他的力量源泉,即身体行动力和提供元力的脉轮。
但此刻看二长老近乎失控的情绪,萧洛知道,自己今天这步棋算是走茬了。原本打算借助一个看似最为白痴的由头展现力量,将萧家的年轻子弟辗压一遍,一来可以提升他今后在萧家的地位,二来可以借以整合萧家并不算绝对团结的力量。三来处于私怨,他要为自己的母亲当年所受到的诋毁和羞辱而报复回来,至少,他今后的念头会通达一些。
毕竟在力量之上的世界中,绝对的力量,就是绝对的真理,胜过一切无意义的雄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