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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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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2月11日避风塘南端,停泊着一排又一排的住家艇。

水上人习惯把二十多艘住家艇连成一排,一列接一列的稳稳妥妥挨靠一起。

淡白月色下,一名身型干瘦的男人提着火水灯,无声无息地沿住并排的船首急行。

一双赤足如履平地,最后急停在西侧尽处的一艘住家艇上。

他屏息静气,伫立甲板,打量四周,确定沿途没有惊醒他人,才蹲下身子,悄然滑前三步,熘进狭窄走道,用指甲在左侧艇舱的木门上轻敲三下。

嘎吱~吱呀~身穿无袖薄衣的少妇轻力敞开木门,但仍避免不了门板与木轨发出恼人的挤压声,划破静夜的帐幔。

门外男人把火水灯挪到身旁,蛋黄色的光晕越过男人的手底,穿过门框,照到少妇的身上,把薄衣下的玉躯照过通透。

男人瞪起张飞般的大眼,激射出要把少妇活剥生吞的淫光。

男人正想张口说话,少妇伸起白嫩的食指,指向右侧的木门,然后比出一个噤声的手势。

男人识趣地点点头,调熄了火水灯,摄手摄足鑽进少妇的小闺房。

漆黑中,少妇伸手摸摸房顶上的幼绳,轻轻向下一拉,乌丝灯泡瞬间照亮了狭小的闺房。

闺房只有五尺见方,仅铺塾单人床铺。

床首床尾分别架起一层简陋木板,安放少许衣衫杂物。

床的一旁则是一道紧紧闭起的木窗。

面颊黝黑的男人一边脱掉裤子,一边认真打量少妇的闺房,再从衫袋裡掏出个蜡纸信封,说:「这个……咳……唔……我先放床头这裡……」「嗯,好」少妇漫不经心地瞄了厚迭迭的信封一眼,便伸手把乌丝灯上那半瓣胶壳灯罩往下一转,挡住过份明亮的灯光,使得斗室一片昏黄,少妇才缓缓解开薄衣的钮扣,露出胸白玉一样的胸脯。

男人抬起干枯粗糙的左手珍而重之地爱抚着少妇丰盈的奶子,俯身向前在少妇耳边说:「应该是最后一次了,今晚让我好好疼爱你,好吗?」少妇始终没有正眼望向男人,只是无声地弓起腰,缓缓挺起傲人的乳房,迎向男人怀裡。

男人见状,喜上心头,用鼻尖从少妇耳珠粉颈一路往下扫,一路品嚐少妇清幽的体气。

水上人自然知道避风塘处处混杂着渔腥和死水的异味,唯独少妇身上不沾半分咸水味,反而透出阵阵洁净清香。

干糙的鼻尖慢慢从少妇的销骨滑下,沿着乳房漫妙的曲线,最后熘到棕褐色的乳首上。

男人的鼻尖在铜板般大小的乳晕不住打转,直至整个乳首娇立起来,男人才张口把乳首收嘴裡,用算不上灵的舌头不停涂舔弄着少妇的葡萄干。

男人双手没有闲着,右手揉搓少妇空虚的奶子,左手穿到少妇腿间,轻探被软毛盖掩的耻丘。

全身上下不同的触碰,使得少妇娇羞得闭上眼睛。

她稍稍张开大腿,让长着厚茧的指头肆无忌惮地游走在微潮的唇瓣上。

「对,别害羞。

让我好好疼你」男人有如手捧玉观音般抬起少妇的右腿,小心奕奕地把白滑的脚丫支在木架上。

他那粗糙无比的大手划过少妇嫩滑的腿肚膝窝,游过丰满的大腿,最后重新回到耻丘的两瓣肉唇上。

男人试着以他最温柔的方式表达出对少妇的珍视,只是急色的个性如同笨拙的手指一样,当稍感少妇阴户泛起玉汁,他便急不及待地把长满厚茧的手指塞进少妇的肉缝间,拙劣地左鑽右探。

少妇眉头紧皱,强忍着那不解温柔的针刺感。

随着不适的触感渐渐褪去,接之而来的是由内而外,自下而上的阵阵晕眩。

那种讨厌的愉悦,慢慢从下阴深处传到渐热的脑门。

少妇干脆把俏脸埋在手臂裡,不让男人发现脸上那抹不能自已的潮红。

当玉臂这么一抬,少妇白嫩丰盈的娇躯也就近乎全裸一样,横陈在男人眼前。

男人再也按捺不住,伸手握起少妇的奶子,张开大嘴用力一吮,恨不得把少妇活剥生吞。

在少妇一对乳尖被吮弄得一遍通红之际,男人的老二也悄然翘立。

他握起挺拔的肉棍,用龟头磨蹭少妇湿润的肉缝,嘴裡呢喃着:「慢慢来……慢慢……好湿啊……进去了……进去了……水嫩……真……嫩……呜啊!」男人脑海裡想像过百千回,幻想自己的肉棍一吋一吋,温馨柔情地埋进少妇肉缝。

不过现实中,男人总是那样难以把持,每每把整根肉棍直接挺进肉洞尽处。

因为男人知道,这是唯一能让少妇发出呻吟声的方法。

「嗯~呀!」娇羞又放浪的喊声才嗌出嗓门,少妇已经立即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再发出半点声音。

理性告诉男人要在眼前这个少妇心中留下一个好印象,将金钱埋砌的春宵化作铭记于心的温存。

只是积累已久的欲望更能支配雄性的经和肌肉,男人如牛般不住向前挺进,肉棍不断往肉洞深处冲刺。

他知道这个用金钱买来的女人根本不会正眼望向自己,他只求二人情到浓时,在肉欲的顶峰,看到少妇意乱情迷的双眸,听到少妇勾魂摄魄的娇喘声。

休息过后,男人用他拙劣的技巧把少妇从头到脚吻过一遍,直到鸡巴再次勃起。

他压在少妇身上,下体轻轻磨蹭着少妇湿漉的肉缝,软声哀求:「你可不可以……唔……稍为发点声音……不对……那个……怎么说好呢……」不擅词彙的男人努力把肉欲的下流话变成柔情的说词,续道:「后天我就会去『就记』那边当大副,你知道青山湾的『就记』吗?唔……那个……其实我想说……可不可以叫我声大哥……毕竟……一夜夫妻嘛……」明明少妇就在自己身下,但那对美眸却始终不曾望他一眼。

就在心灰意冷,打算马虎完事之际,少妇忽尔把玉臂勾住男人瘦削的后颈,温柔地把俏脸埋在男人精瘦的肩膊。

同一时间,少妇把玉手穿到男人胯下,用二指轻轻勾夹肉茎冠沟,缓缓地把龟头塞进肉缝之间。

「嗯~大哥……」微不可闻的声音飘进男人的耳孔,「……我们慢慢来,不急」男人像着了魔一样,依着少妇的话,慢慢把挺拔的肉棍一分一吋地鑽进肉洞。

当肉棍完全没入的一刻,少妇第一次把一双白润丰盈的玉腿紧紧盘缠在男人的腰间。

「哥~还可以顶深一点」已经分不清这是一道命令,还是少妇的梦呓,男人只管扭动下盘,再用力一挺,龟头恰似再鑽入一分,叩开了少妇的情欲关口。

「嗯~啊~~」骚软的呻吟声似有还无地敲敲男人的耳鼓,「再来一下吧……」男人抽出半根肉棍,再依法挺进肉洞尽处。

「啊~对……」「啊嗯~」「呵啊~大哥弄得我好舒服~」「啊呀~嗯~~」直至男人抽出鸡巴,把一坨浊精挤在少妇的肚皮上,那微不可闻的呻吟声,仍然如烟如雾地在男人耳内飘荡。

男人穿好衣服,正要敞开木门,少妇忽然说:「是双拖?」「嗯?什么?」男人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就记』,是双拖吧」少妇突然问起男人高就的地方,使男人忘形回答:「啊!是!是!是!」暗灯下,少妇眉头一皱,急忙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再拿起蜡纸信封,柔声说:「太多了。

你自己留着点吧」说罢,少妇打开信封,裡面一迭迭皱皱的纸币,有一百元,有五十元,有十元,一时间也瞧不清到底是一千还是几百。

「妹子别嫌我寒酸」男人尽力压低沙哑的声音说,「你们母子日子过得不容易,都留着用。

留着,收好」男人坚定地把信封塞在少妇手心,少妇就不再推辞。

待男人步步远去,少妇关上木门,轻声呢喃:「天后娘娘保佑」天亮。

年约八岁的小男生从右边艇舱睡眼惺忪地爬到艇边,迷迷煳煳地刷牙嗽口,忽然没头没脑地问:「妈,昨晚是不是爸爸来找我们,我好像见到有个叔……」容颜温婉的少妇被儿子揭破丑事,一时羞怒交集,反手便往儿子小脸一掴,怒吼:「胡说!谁让你乱说!」小孩还没来得反应,如火烧的灼热感刺痛蔓延半边脸颊,接着本能地嚎哭起来。

少妇蹲了下来,抓着儿子肩膊使劲摇晃,竭力压下嗓门说:「我说过很多次!记住!夜裡没有什么叔叔,不要乱说!更加不是你爸!你没有爸!跟我说一次!说!」「呜呜呜……我没有爸……呜……我没有爸……唔嗯……」天性倔强的小孩很快就忍住疼痛,也止住泪水,只剩下断续的泣吮声。

「你马上对天后娘娘发誓,绝不能对任何人说起我们家的事!对娘娘说你只有妈,没有爸!要不然……要不然……」少妇顿了顿,「水鬼就拖我们俩母子进海裡!」自那天起,小孩也再没有在母亲面前问起半句关于生父的事。

*********学校的礼堂外,外貌端正的少年在向一位外藉父躬身道谢。

少年用字正腔圆的英语说:「父亲,我由衷感激你的栽培。

没有你,我想我是没法子考到这个成绩」「一切都是天父安排,哈哈哈!不过你也是凭自己努力,考到这个状元成绩。

呵呵呵!教会那个奖学金一定不成问题!一切都是主的安排!哈哈哈呵!」若望父开心得前言不接后语,豪迈的笑声响遍半个校园,一众师生却见怪不怪。

「每科都是A等,每科都是A,八个A。

哈哈哈!」若望父拿着少年的会考成绩喃喃自语,笑着笑着,眼眶渐渐模煳起来。

一切如像昨日。

当年那个瘦弱腼腆的小男生,转眼间已经是中六会考状元,再过不了多久便是一名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若望父似是想起一样很重要的事情,瞪大泛着泪光的眼睛说:「跟我来!我现在就载你回家,让你妈妈看看这成绩单!」少年欲言又止:「父亲……这个……这个……不急。

我待会自己拿给她看就好了」若望父甚是了解这个如同亲子的少年,轻捏少年健壮的肩膀,改用半咸半淡的中文说:「你怕碰见你的继父?」「他不是我的继父!我没有爸!」少年还是用英文,情坚定地说,「若望父就是我的父亲。

你是我的父亲」「儿子,你还是这个样子。

我不是经常说,你要尊重你妈妈的决定。

不可愤怒,不要怨恨」若望父望向天空,叹了口气。

遥想当年,倾听着少年的母亲对天主的忏悔,一切历历在目。

若望父记得七年前的仲夏,他被同侪排挤,隻身到了港岛最南端,一个名叫鸭脷洲的渔港,那儿充斥着一股让人永世难忘的咸腥浊水气味。

若望父用半咸半淡的中文,加上带点滑稽的肢体语言,希望向世世代代奉拜天后娘娘的渔家子弟传播天主的教义。

夏末的某天,若望父正在士多门前休歇,一名年轻貌美的少妇带着她十岁儿子徐徐走到他的面前。

他先用中文向瘦弱腼腆的小男生问好,才望向旁边的少妇。

少妇一身素衣长裤,脚踏木屐,是最朴素的渔家妇人打扮。

再抬头细看少妇细致束起的发髻,不经意地展现她温婉肖丽的容颜。

也许身材不及城裡贵妇般窈窕婀娜,但却有种让人心旷怡的动人气质,把少妇从渔家妇人和城中阔太区间开来。

少妇表明自己目不识丁,但希望儿子能学点英文,升读城裡的学校。

自那天起,若望父每天帮助小男生学习英语,教授渔民子弟学校没教授的学科知识。

渔民与农家一样,以天为被,以地为席,没有周末休息的概念。

若望父只知道每隔十天八天,少妇便会来听他讲道。

一年后,少妇和儿子一起皈依天主,在那避风塘引起了一阵八卦。

父,我是个罪人,一个非常肮髒的罪人。

只要我儿子天生能够步上正途,我愿意一生一世侍奉主。

「就是你母亲那个至诚的祷告,让我下定决心保送你到这裡上中学」若望父的思绪在记忆深海载浮载,摇头苦笑道,「不对。

不对。

是你们母子俩让我这个落魄的传道人,重新见证主的伟大。

儿子,是你让我得到重生力量」名叫天生的少年从末见过若望父露出如此色,便反过来搭着父宽壮的肩膊说:「父亲,不如你先请我吃个午饭,再到书店走走看,然后才一起回去找我妈?」「呵呵呵!好!」若望父顿了顿,「云吞麵!」*********「阿玲。

阿玲!」一名容颜清雅的美妇从海味店的货仓伸出头来,应道:「嗯?老板什么事?」「阿玲,得了,你就息一天吧!」海味店老店东一脸无奈地指向门外远处,「彪爷来找你了」唤作阿玲的美妇不停点头抱歉,说:「对不起,对不起。

我跟他说说,叫他回艇等我」「得了,上次彪爷几乎把我的店拆了,这回别吓着我的老主顾。

去吧,今天只算半工啊!」老店东看着阿玲渐远的背影,自顾自地摇头叹道,「浪费呀~浪费~一朵鲜花呀~粪呀~」彪爷人如其名,彪悍熊壮,个头高大,足比阿玲高出三十公分。

走在大街上,旁若无人地搂住阿玲的肩膊,阿玲尤如小女孩般紧紧嵌在他肥壮难分的怀中。

阿玲沿路默不作声,反倒是彪爷侃侃而谈:「这回开新厉害了!第一晚就落大喜!哗啦哗啦!接着呀,天公打石湖,轰呀~轰隆!伙计们守了一整晚,最他妈壮的老游都差点顶不住!他妈的几个新来的吐满卜面!哈!操!不过第二天天公好请,一罗几百斤,一罗又几百斤!木棉呀、九棍呀、红衫呀!我就多罗一天,最后呀,所有渔仓尾晒!这回真的赚番了!」说着说着,阿玲彪爷登上送人艇。

彪爷心情大好,随手从袋裡掏出三几块钱,塞进艇夫手心,着他摇到阿玲的住家艇。

艇夫当然认得二人,彪爷是五年前来到香港仔避风塘的大户,手裡有四条机动大船,粗大气粗。

两年前,纳了寡母独子的阿玲当妾侍,让附近的水上人讨论了好一阵子。

艇夫专心摇撸,装作对艇上的事不闻不问,只是彪爷根本没有想过避忌,一如既往嗓门大开:「这两天我好想你!我回程闲着躺卜面,下面都硬梆梆的。

哈!现在也硬梆梆的!」彪爷边说边伸手往自己裤裆一抽,原本搂着阿玲的大手则滑到她的胸脯上,五爪用力捏一了把,「大捞便好像胀了,几天没做,想要了,是不是?」阿玲羞得想要跳进水裡,咬牙说:「别闹了……」「我就要闹!开新前一晚才弄得你欲仙欲死,对不?」彪爷明知艇夫听得一清二楚,反而变本加厉,从后熊抱阿玲,双手猛搓她的双乳,「你害羞个屁?!谁家女人不和老公打炮,特别是你这骚货。

来嘛,让老子亲一个!」阿玲被巨熊壮紧紧箍着,根本动弹不得,只能任由彪爷众目睽睽下调戏自己。

厚舌拖过阿玲的耳珠粉颈,肥唇贪婪地吸吮她的软唇,十根大指却异常灵活地揉弄丰盈饱满的乳房。

艇夫算是正人君子,终于按捺不住,扬起瞭亮声线,压过彪爷故意发出的吸吮怪声,嚷道:「哎哟!前边浪头大,彪哥好走,烦请多踏两步,就在这儿上艇吧!」彪爷这才慢悠悠地鬆开双臂,骂了句粗话,不屑地说:「好歹我多给了一两块,还让你欣赏我老婆的骚样,你妈的给我摇过去!」就在艇夫回头之际,彪爷原本徐徐放下的大掌突然向上一抄,从下而上捏起阿玲一双乳房,得意地说:「看!大捞便还是小捞便大点?」艇夫一时反应不过来,直勾勾地盯着一对被彪爷强捏出来的浑圆肉球,待得阿玲伸手护在胸前,才回过来,低下头,继续往前摇艇。

彪爷一脚踏上格勒头,便转头对阿玲说:「老子鸡巴都硬了!走快点,老子现在就要爽一爽!」其时,阿玲刚好与艇夫并排而立,只好顾左右而言他,低声道:「天生今天放榜,很快回来」待阿玲站稳,艇夫便把艇撑远,不欲与彪爷纠缠,只依稀听见他不停唠叨:「你儿子放榜又怎样?你马上给老子滚进去,张开腿等着!」「看看看,看过屁!我操我女人关你屁事!」「你想看老子的大鸡巴就过来看,不看就给我滚远点!」彪爷一边骂走住在邻艇的大婶,一边滑进艇舱。

他一辈子在船上生活,即使体型庞大,动作却俐落得很。

滑步、蹲身、开门,全部一气呵成。

「你不是说天生很快回来?还不脱裤子?」彪爷解开腰带,拉下裤子,露出黑黝黝的肉棒说,「看!没骗你。

硬梆梆的,是不是?」「把手伸过来,给我撸撸」彪爷边说边撩开阿玲的衣襟裤头,上下其手,「你不是很喜欢我摸你奶子?怎么没反应了?对对对,你喜欢老子用力吮你的奶头!来!自己托起来!」阿玲了解彪爷的脾气,与其让他大声呼喝,惊动左邻右里,倒不如顺他意思,早早让他洩出欲火。

于是,她侧身躺下,左手撩到彪爷裤裆内,温柔地抚弄他的阴囊;右手敞开衣襟,托起丰满的乳房,姆指食指轻力捏揉乳尖。

霎时间,朴素的斗室登时变得春色无限。

「这还差不多……」彪爷俯身向前,在阿玲的乳房用力吸索,叹道,「真香!」说罢,彪爷便张开大嘴,盘吸着阿玲乳房的峰顶,然后用力一拉一吮,发出一下尖锐的吸吮声。

阿玲紧咬下唇,强忍痛楚,保持着下流的奉迎姿势。

彪爷满意一笑,再次弯身低头吸吮阿玲的乳头。

与不解温柔的大嘴相比,彪爷的手指却异常地灵巧温柔。

他的大手越过阿玲的内裤,用姆指抵着她阴户上的玉豆,中指无名指则耐心地拨弄肥美的唇瓣。

只消半晌时间,阿玲已经迷失于虐痛与愉悦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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