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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出子的悲哀】(7)(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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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7月19日村东头的杨老爷要娶儿媳了。

我们村有两户地主,其一是我们家,其二就是杨老爷。

不过,杨老爷家比我们家阔得多,拥有两千多亩的田产,村中几乎一半村民都是他们家的佃户。

他们家是四进的大四合院,院里还有几十个婢仆伺候着。

而我们家就差多了,宅子只是一进的小四合院,只有我、黑仔和柳嬷嬷三个婢仆。

据说,杨老爷的祖上,曾是我们家的老祖宗秀才公时的家生子。

家生子,即是家奴所生的孩子,生来就是奴才,终生都是奴才。

当时天下还是鞑子皇帝的天下,奴仆的卖身契确是真正的卖身契,没有期限一说。

但杨老爷的那位祖上,因为为人非常精明,很帮得秀才公老祖宗的忙,立过几次大功,于是秀才公老祖宗就对他论功行赏,把他放良了,还赐赠他一大笔银子。

然后,他就凭着那笔银子,置地、经商,慢慢立稳了脚跟。

沧海桑田,几代人下来,他杨家成了十里八乡最阔的大户。

而我们家却江河日下,沦为小户了。

不过,如今的杨老爷尚且念着当年祖上的那一份香火情,时常照拂我们家。

当初父亲刚死那会儿,弟弟又年幼,我们家没个撑门面的男主人,是很危急的,面临着被其他土财主侵吞田产的危险。

当时就是多亏了杨老爷的关照,才没有人敢打我们家的主意。

所以,我们两家的交情,可是非常情深谊厚的。

……柳嬷嬷打点了贺礼,唤来了轿子,准备伺候两位主子前去吃喜酒。

妈妈早就给柳嬷嬷提过了,希望今天带我一起去蹭饭。

柳嬷嬷也没所谓,答应了。

我自然兴奋得像过年,盼星星盼月亮的,就盼着这一天。

妈妈正在堂屋里穿戴衣饰,弟弟也在里头,不知在干嘛。

柳嬷嬷急急脚的,走入堂屋,叫道:「哎哟,我的老大少爷,你少馋少奶奶半会儿行吗,都什么时候喇,还去不去赴宴喇?」接着,弟弟就被柳嬷嬷轰了出门,由她伺候妈妈整饬仪容。

我此时就打着雨伞,等候在屋外,看见弟弟被赶了出来,心中不由有点莫名其妙的高兴。

不过,我当然不敢表露,连忙举着伞,上前给他遮雨,说道:「少爷,您小心淋湿衣服了」弟弟随口「嗯」了声,便没再搭理我,自顾自看着屋檐外的飘飘洒洒的毛毛雨。

此时,黑仔突然在毛毛雨中走了过来,对弟弟唤了声「少爷」,后又问我道:「盖哥,我有饭吃吗?」黑仔被留下看家,家里又不生火煮饭,所以他担心今晚会挨肚饿。

我不知咋回答他,便看向了弟弟。

弟弟比柳嬷嬷有人味一些,该给饭吃还是会给的,便说道:「黑仔,我家不会饿了你的,你等着便是」不过,黑仔是个铁憨憨,非要寻根问底:「那我啥时候能吃上?」「等我和少奶奶从外面回来吧」「你和少奶奶啥时候回来?」弟弟对黑仔挺无语的,但毕竟是个傻子,不好生他气,只好说:「八点前」于是,黑仔高兴了,乐呵呵的跑回南房去了。

弟弟瞥着他,嘀咕说:「这么个傻子,嬷嬷到底打哪买回来的」「少爷……」我犹豫着好不好为黑仔说句好话。

黑仔只是不聪明,但耐苦能干,又纯朴憨厚,不仅妈妈喜欢他,我也是喜欢他的。

「有话直说」弟弟说。

我稳了稳心情,大胆道:「少爷,黑仔是很能吃苦的,少奶奶就常常夸他」弟弟不置可否,反而指了指湿润的地面,说:「给我做做凳子吧」「是」我把伞交给了他,然后手脚并用的跪爬在地,用嵴背做他的凳子。

弟弟在幼时,颇喜把我当马用,骑着我满院子熘达。

后来他长个子了,骑得不舒服,就慢慢没玩了。

到得如今,他早已高过我了,壮过我了,身体出乎意料的重,当他屁股坐下来时,几乎要把我压趴下。

弟弟敲了敲我后脑壳,说:「盖子,小心点,敢摔了我,我不罚你,嬷嬷也得抽你一顿」我咬着牙支撑,咬着牙回道:「少爷,您放心,奴才知道厉害的」过了一会儿,柳嬷嬷开了门,见到我们便笑道:「哟,少爷,这小胳膊小腿的肉凳子还撑得起你呀?」弟弟哈哈一笑道:「勉强吧」妈妈探身张望,也看见我们了,便恼道:「冠华!」弟弟总算站了起来,嘿嘿笑道:「那啥,这不没地方坐嘛。

刚才被你们轰了出来,外面又下着雨,湿漉漉的……好娘子,别气嘛,是盖子主动给我做凳子的,不信你问他」我这点觉悟还是有的,连忙对妈妈说:「是真的,是我主动做凳子的」妈妈哪会相信这鬼话,不过也清楚追究是没用的,便不多说了,只走过来扶我起身,关心道:「少爷把你压疼了吧?」我摇摇头。

接着,妈妈又带我进屋,让我洗洗手,擦擦裤子上的湿痕。

在我洗手之间,弟弟早已上前缠住了妈妈,和她软语厮磨,好一会才哄好了妈妈。

这次,我惊愕的察觉到,妈妈对弟弟的心态,比起不久之前,多了点微妙的变化。

这是种什么变化,我看不透,想不通,只觉得心里好一阵难受。

柳嬷嬷打起了伞,招呼主子们出发。

弟弟却说:「嬷嬷,还是让轿子[font=」]进院里来吧。

咱家这院子,一下雨就到处烂泥巴,脏了我娘子的小脚丫,那可不行。

「[/font][font=」][/font]柳嬷嬷听得「呵呵」直笑,说:「行吧,你就可劲儿宠着少奶奶吧」说着,便看向了我,吩咐道:「盖子,你快去叫轿夫把轿子抬进来」我回了一声「是」,提起了伞,走向屋门,只是两个膝盖刚才做肉凳时被压得有点疼,走不快。

妈妈看出来了,连忙拉住了我,又对弟弟说:「冠华,不用麻烦的,就几步路,我自个儿走出去就是了」

「唔……」弟弟左右想想,却突然从我手上抢了雨伞,自己快步走去大门那边了。

见此,妈妈不由得惊了,弟弟居然亲自去了。

妈妈走到了窗户边,往屋外张望着。

妈妈在窗边望着弟弟在雨中打伞前行的身影。

而我却在后边望着妈妈亭亭玉立的娇俏身姿。

妈妈真是太美了!一身深红色的绣花旗袍,一件猩红色的立领披肩,凸显着妈妈玲珑优雅的身体曲线,平添着妈妈雍容华美的贵气。

还有手上的小提包,耳边的珍珠耳环,头上的精致发髻,都无一不在衬托着妈妈娇美的颜容。

但就在我为妈妈的美而沉醉时,柳嬷嬷突然的发话,惊醒了我。

柳嬷嬷对我很不满,黑着脸冷笑道:「盖子,你身骄肉贵咧,比少爷还贵咧,要少爷替你做事」这话一听,我岂有不怂之理,吓得立即缩回了赞美妈妈的心思,就像只鹌鹑似的簌簌发抖。

「跪下!」柳嬷嬷喝道。

我双股即时发软,扑通一下就跪了。

妈妈回过头来,看着柳嬷嬷道:「嬷嬷,你别气呀,这和我儿没关系的」柳嬷嬷赔笑道:「少奶奶,您放心,老婆子没想罚盖子,就只是有点看他不惯,让他跪一下」接着,柳嬷嬷又对我说:「盖子,给少奶奶磕头。

少爷回来前,要是你磕不够一百个头,就别去吃喜酒了,留家里和黑仔作伴吧」妈妈皱了皱眉,显然搞不懂柳嬷嬷是何意。

我也是搞不懂,不过听到磕不够一百个头,就不能去吃喜酒,我登时慌了,急忙朝着妈妈磕起了头来。

柳嬷嬷挽起了妈妈的玉臂,搀着她走到八仙椅前坐下,说:「少奶奶,您别站着受累喇,先坐会儿吧」接着,柳嬷嬷又对我骂道:「盖子,滚过来!真是个蠢货,少奶奶都坐这儿了,还往那边磕,是给墙壁磕头不是?」我连忙手脚并用的爬了过去,爬到妈妈脚下,继续一边磕头,一边默数数。

妈妈是心疼的,低头瞧了我一会,又抬头对柳嬷嬷说:「嬷嬷,一百个头也太多啦,会让他磕晕头的」柳嬷嬷装作听不见,走了去门边,望着屋外,嘴上喃喃着,彷佛是自言自语,其实却是说给妈妈听的:「身娇肉贵也得有个限度呀,磕个头都受不了,还做什么奴才,干脆让他做主子得了」

这话说得重,妈妈一听之下,不敢再说了。

妈妈心里清楚,别看柳嬷嬷现在对妈妈恭敬有加,但这只是柳嬷嬷主动放下身段而已。

柳嬷嬷年轻时,曾是父亲的通房丫鬟,要说身份的话,起码算是弟弟的半个庶母,只是她向来做惯了婢女,不提这一茬而已。

而妈妈呢,妈妈说到底也只是口头上的「少奶奶」,实质上的侍妾,并非真正的主母。

柳嬷嬷愿意视妈妈为主母,尽心伺候妈妈,都只是她主动为之的。

但她对妈妈的容忍是有限度的,要是逼得她撕破脸皮,那妈妈可就说啥都不好使了,到时候遭殃的又是我了。

妈妈心里很清楚这些,便不敢再说情了,只是朝我伸来了脚,垫在我额头下,让我每次磕下时,额头就磕在她的鞋面上,免得我磕疼了额头。

这确实能让我磕得轻松一些,于是,我就偷偷对妈妈眨眨眼,感谢她用玉足给我垫额头。

妈妈却是无语得紧,心中既是心疼,也是无奈,这傻儿子是个死脑筋的,磕头磕得「咚咚」响,难道磕得认真,能得蜜糖吃呀?一会后,弟弟领着两个轿夫,抬着一顶轿子来到了堂屋外的石阶下。

弟弟走上石阶,在门外叫道:「娘子,该出来啦」这时我并末磕够一百个头,不过柳嬷嬷也没问。

她只挽起妈妈的藕臂,要搀妈妈走出屋去,「少奶奶,咱们走吧。

妈妈心知她是不追究我了,便回头对我说:「好啦,儿子,快起来吧,吃喜酒去喇」

「是」

我偷瞄了柳嬷嬷一眼,见她并无反对,便乐得听妈妈话,站起身了。

柳嬷嬷搀着妈妈走出屋门。

弟弟举高着伞,为她们遮挡雨水。

我见状,连忙也取了一柄雨伞,打开,高高举着,去给弟弟遮雨。

于是,我们四人就这样走下了石阶。

那顶轿子当然是给妈妈坐的。

每位贵妇太太出门,都不可能步行,那样会有失仪态,不成体统的。

一轿夫压着轿子的抬杠,另一轿夫则掀着轿帘子,让妈妈坐了进去。

接着,弟弟说:「好了,起轿吧」

然后,妈妈乘轿,弟弟、柳嬷嬷和我都是打伞步行,出了宅门,走向村东头的杨老爷家。

脚程不远,走不够一刻钟就到了。

这杨府是很气派的,仆人也够多。

我们刚到,就有仆人上前来招呼弟弟和柳嬷嬷。

当然也有仆妇去到轿子前边,伺候妈妈下轿,搀扶妈妈进宅,不须柳嬷嬷伺候了。

之后,妈妈、弟弟、柳嬷嬷三人都进了内宅饮宴。

而我这个男家奴,不能进内宅,只能停在外院里。

这杨府是四进门的大宅,第一进门,就是外院,是下等奴仆的生活区。

第二进门之后,三进门、四进门,都属内宅,是家中女眷、高等侍女的生活场所,她们是等闲不会出现在外院的。

普通客人更是绝不容许跨入二进门。

所谓庭院深深深几许,说的就是这种深院大宅,普通人根本无从想象生活在深院的贵妇太太,是怎么个贵气样。

虽然我是不配入内院,但在这外院,一样是设了宴席的,用以招待贵宾们带来的家仆。

我寻了个席,坐定定的等着上菜开饭。

张望之间,却发现了个熟悉的身影,是狗蛋。

原来狗蛋是被转卖到杨老爷家里啊。

狗蛋头耷耷的站在二进门的门边,其面前是一名四五十岁的仆妇。

看其阵象,应该是狗蛋犯了错,正在被老仆妇训斥。

训了一会儿,却只见狗蛋主动扒下了半截裤子,露出了白花花的屁股。

我还以为狗蛋是要被抽屁股了。

却没曾想,那仆妇居然是一手屈着兰花指,狠狠地弹了狗蛋的鸡鸡。

狗蛋顿时痛得全身佝偻,双腿夹紧,双手捂裆,就像女孩子憋尿时的姿势,当然远不及女孩子的好看。

没过一会儿,狗蛋又重新站好了,朝仆妇挺着胯部。

然后,仆妇对着他的小鸡鸡,又是一下狠狠的弹击。

于是,他瞬间又萎成了女孩子憋尿时的状态。

如此重复了5回,仆妇总算挥了挥手,打发狗蛋滚蛋。

我不由看愣了,杨家大宅居然也有这种弹鸡鸡的惩罚。

这让我想起了多年前,我也时常受到这种惩罚。

当时我尚年幼,常常被柳嬷嬷抄着藤条抽屁股,以致于两瓣屁股都没有半块好皮肉。

眼见实在没处下藤条了,再打我人就废了。

于是柳嬷嬷就换了个法子,用兰花指,弹我的小鸡鸡,常常把我弹得尿失禁。

当时弟弟看见后,还以为是什么好玩的游戏,也常常要我脱下裤子,把鸡鸡给他弹着玩儿。

不过,弟弟那时毕竟只是小孩,手指没力气,弹得不疼,反而让我有点舒服的快感。

后来,我长大了点,柳嬷嬷觉得男女终须有别,才没再折磨我的鸡鸡。

而弟弟也长大了点,渐渐的也对我的鸡鸡没了兴趣——这倒是让我心下有种莫名其妙的惋惜,要是弟弟一直弹我的鸡鸡就好了。

想不到,反而在这杨家大宅里,狗蛋都16岁大小伙了,还要被处以弹鸡鸡的惩罚。

……今天的婚宴全程,我们停在外院的下等奴仆们,都无幸得见新娘子一面。

也是,新娘子是高高在上的贵妇太太,岂是下等奴仆有资格一睹芳容的。

不过,杨老爷在其它的赏赐方面,却是大气的。

我们每个奴仆,都得了十个铜元,还有全宅上下所有吃剩的饭菜,也允许我们打包带走。

我提着两大袋饭菜,心里乐开了花,里面有饭、肉、蔬菜,都是平时非常难得的好东西。

回去时,雨已经停了。

弟弟搂住妈妈的腰肢,边走边谈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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