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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美，这不是你的错。『地址发布邮箱 [email protected]』”
她半挂在施以默身上放声大哭，她们都是同样高傲之人，不受命运屈服，虽然江凤美没施以默坚强，可她该受的也受了，她只想努力的活着，做个常人。
她已经成了爸爸的耻辱了么？
“我该怎么办？为什么老天爷要这么折磨我们，我们只是比平常人更拼命的活着。以默，是我做错了吗？我该怎样去面对爸爸？他知道会难过的死掉的，爸爸把尊严看得比命还重，我都不敢告诉他我在这里上班，他会看不起我，看不起他自己。”
她搂紧她的身体，想要抑制江凤美身体的颤抖。
“美美你冷静点，别这样，还有我，不管发生什么事都还有我！”
江凤美拉直唇摇头“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以默，我想死，我现在就想死！”
因为她还清晰的记得那晚他的眼，他的话，他的笑。
施以默剪瞳一惊，脱口而出“是唐朝让他干的？都是唐朝做的对不对？”
“是上官夜，是上官夜……”
江凤美失魂的搂着她嚎啕，全身抖如筛。
“谁，谁干的？”施以默声音沙哑的自己都听不清了。
施以默这才发现她身上有一股糜烂，周身全是青紫，大概是由于她的挣扎，脸上被掴好多巴掌，照在施以默眼底，她的心都在揪疼。
“以默，我被经理强行换上绿牌，以默我快要疯了，别折磨我了。”
“美美你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她猛地跳下床，一把扶稳她瘫软的身子。
哭喊声将刚睡下的她惊醒，施以默拈着惺忪坐起，睨着江凤美时，整个睡意都被惶恐驱赶。
“以默，以默救我，以默……”
江凤美顶着蓬乱的头，一进门便跌入地面，拽着嘴角的污血，她泣不成声。
直到凌晨五点钥匙扣在寝室外响起，施以默才知道出事了。
给她打去无数通电话也无人接听，她就这样辗转熬到天明。
那一晚，她醒了多次，江凤美一夜未归，施以默每次睁眼都能看见她空荡的床，心里莫名就涌起一丝不安，江凤美没告诉她今夜会回家看父亲。
她习惯这样睡，有光陪着她才觉得安心，她是怕极了漆黑的夜。
施以默习惯性的拉开抽屉，取出一包胃药放在江凤美床头，这才拿着睡衣去到浴室。一番洗漱，她扯掉头上的白帕，扳开床头的台灯，将房内的大灯关掉。
她叹口气，看来美美还没有从皇廷下来。
她轻轻出声，屋内很暗，她撑起身扳亮灯，江凤美的床上空无一人。
“美美，我回来了。”
一打开寝室大门，她整个人都依着门房，沿着门面缩坐下去，背椎单薄寒凉。施以默想笑，声音刚透过喉咙就陨落了，牵起的唇角也变得暗淡。
她从来都不肯让他分担她的故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