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说你没拿，那你敢不敢让我掏你裤袋？工作是工作，关系是关系，我最讨厌人拿东西了。”陶杏很认真地说。
“敢！”牛小壮很干脆，懒得这么不相信自己，牛小壮觉得有点羞辱，心里忿忿然：娘的，不就比我是个老员工么，有什么了不起的。“不过我可说了，你要是掏不到东西怎么说？拿什么收场？”牛小壮的表情很认真。
“掏不到就掏不到呗，咋了，你还是这儿的医生呢，牛小壮，掏你下口袋不可以么？”
牛小壮想了想，干脆不犟了，要不等会陶杏生了气以后比理自己可就不好了。“行，杏姐，你掏吧，为了证明我的清白，你不掏我也要让你掏掏看。”牛小壮半真半假地说，反正自己没有拿人家的什么东西，估计陶杏认为牛小壮在给李学善缝伤口时把李学善的什么钱物拿走了。
陶杏其实心眼不坏，就是个直性子，也是负责任吗。听牛小壮这么一说，陶杏赶忙弯腰伸手去掏牛小壮的裤袋。牛小壮闻到了陶杏从领口里跑出来的味儿，肉肉的，很好闻，是干干净净的那种，还夹着点淡淡的香水味。
牛小壮心道：现在你摸我，等哪次又机会我来摸你！哼！
“咿，没有啊？！”陶杏在牛小壮左右裤袋里掏了掏，啥也没掏到。“不对啊，刚才我倒的时候明明摸到了么，怎么现在又没有了？难道你会变戏法？”陶杏百思不得其解。
牛小壮一听陶杏这话，算是彻底明白了，肯定是刚才她摸到了自己的那奘起来的大玩意儿，误认为是什么东西了。想到这里，牛小壮心头一计，想捉弄下陶杏，便故意掀起上衣，露出裤腰以下，“杏姐，你看看，啥都没有吧？”
这一掀不要紧，陶杏一下看到了牛小壮的裤裆，鼓起那么大一团子，“那里是啥，是不是什么钱啊啥的？”
“不是，绝对不是！”牛小壮故意色慌张起来，把上衣放了下来，“怎么可能会是钱呢！我钱从哪儿来啊？”
牛小壮越是这样，陶杏就越觉得有鬼，非要看不可。
“好吧，杏姐，那我丑话可说前头了，你要是觉得里面有什么，你自己去掏掏看。”牛小壮两手抱着膀子，眯眼看着陶杏。
陶杏伸手刚要去掏，突然又缩了回来，“哼哼，你这小子，不老实，想让我掏你裤裆啊，你那点东西还不够我半个巴掌的呢！”陶杏好像是在审问犯罪分子一样对牛小壮道，“自己动手，掏出来吧，别犟嘴了，掏出来看看不就知道啦！”
“杏姐，我掏可以，不过你可不要大呼小叫的。要是没有你可得请我吃晚饭。”牛小壮开始解裤腰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