菅成只好开口提醒：“白总，你是不是该签字了……”
“想要我签字，也不是不行。”
白涵目光偏向菅成，勾了勾唇：“附加个前提条件。”
“什么？”
“上次宴会，我对菅经理身边的那个红礼服的秘书小姐很感兴趣呢。”
“这样啊……”
菅成若有所思，做出一副似懂非懂的样子：“白总，你的意思……是……潜规则？”
“看上了就想办法把她变成自己的啊，潜不潜规则的，有什么要紧的，果断点出手就好了。”
白涵弯着唇角，笑得戏谑：“合约可以签，但要她今晚，带着合约来办公室找我。”
菅成闻言，有些烦恼地蹙了蹙眉，硬着头皮接受这个他根本不想接受的条件。
“……好。”
“答应挺爽快。”
白涵微微仰头，发出一声轻笑：“我以为菅经理舍不得呢。”
“当然舍得……工作第一。”
白涵冷淡嗯了一声，最后看菅成一眼：“菅经理果然是个聪明人，懂得孰重孰轻。”
……
晚7点。
苏芷带着菅成给的合约，前往白氏集团——那份合约只差白涵的一个签字，隐隐约约，她心中莫名有种紧张的感觉。
但还是选择赴约了，因为工作，也因为……他那张与沉央简直一模一样的面容。
被白涵的秘书领到了他的办公室门口。
“苏小姐，白总就在里面，请进去吧。”
说罢，秘书微笑着弯了弯身，转身离开了。
苏芷犹豫一下，深呼吸，推开门，走了进去。
办公室里亮着柔和的灯光。
整齐的办公桌，纤尘不染，办公桌旁，摆着一束紫色的薰衣草，窗子微敞着，薰衣草的味道混着徐徐微风，一点点萦绕在四周。
她轻喊了一声：“白总？”
没人应答。
苏芷环顾四周，在书架的一侧，发现一个半掩着的门。
也许——那是间休息室？
她拿着合约，没多犹豫，就走向那扇门。
走到里面，果然是一个休息室。
摆着沙发电视和卧床，以及浴室等隔间。
白涵嘴角含着些许的笑意，很是安静地坐在沙发上，正直勾勾看着她，眼里是她熟悉而又陌生的光泽。
“白总，你好，我是来找你签合约的。”她躲避着那种熟悉的脸，垂眸，忙开口说明来意。
白涵看着她一本正经的样子，忽然笑了：“合约的事，先不急。不如先坐下，我们聊聊天。”
苏芷犹豫一下，坐到了沙发的另一侧，那个位置，是距离他最远的。
他勾着嘴角，用熟悉的嗓音失笑道：“这么远，聊天太累。我不吃人的，可以靠近点。”
她忍住心里泛起的酸涩，稍微挪了一点位置。
他偏头看了眼苏芷挪的那点位置，不甚在意地挑眉，倒了杯酒给她，起身径自来到她身边。
苏芷接过高脚杯，眼与他有一霎那的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