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这消息便如扎了翅膀的山雀,在刚刚散会的人群中飞來窜去。
参加会议的人们浩浩荡荡地涌到了北山脚下,立时,就把那两截石碑和那块碑座围了个水泄不通,有几个人还装模作样地试图认读碑文,辨识了半天,沒有能读出顺溜句子的,他们便面红耳赤地围观着,一个劲儿地“啧啧”称。
木老爷子腿脚慢,被人群远远地撇在了后面,木总和木琴只得左右搀扶着,陪他慢慢走。
到了跟前,众人知道他俩是城里人,自然见识广,学问大,就自动让出了一条道,让木老爷子爷俩去辨识。
木老爷子仔细端详着这三块石头,又掏出了老花镜戴上,俯身闷头辨读着碑文,木总也凑上前來,帮衬着辨读,过了半晌儿,木老爷子才抬起头,摘下老花镜,使劲儿地揉着有些酸疼的眼睛,他对身边同样也在盯看碑文的杨贤德说道,好像是明朝时立的石碑,也可能是清朝的,从碑文磨损的程度看,立碑的时间很久远,应该是明朝的。
杨贤德疑惑地问道,你咋知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