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的原稿被偷了，所以拿不出半年前的稿子？”萧湛开口，声音淡淡。
“没……没错！”范涛点头。
“也就是说，你现在能拿出来的，所有有关你这条项链的证据，只在九月底、十月初那个时期，不能拿出更早的证据？”萧湛又问。
范涛刚要回答，可声音忽然卡住了——
萧、萧湛的意思是……
“可我们这边，却能拿出七月十七号，设计出项链的证据。”
萧湛又道：“哦，当然了，你会觉得录音可以造假，但是——”
“一件作品的制作过程，不仅仅是出了设计图，成品就会凭空出现，而是要将设计图交给制作珠宝的工厂、工匠，经过一系列繁复的过程，被许多人转手，最终才能呈现到众人面前。”
萧湛转头看向柳婕良，“您说是吗？柳董事长。”
柳婕良没有看戏，她一直在旁边等待时机。
现在，反击的机会来了！
“的确。”
柳婕良站了出来，与范涛、黄玉枝对峙，平静说道：“如果你们不信小轻是七月十七将设计图画出来的，也无所谓，我这边有大量的认证、物证，证明小轻早在你们这条项链面世之前，就做出了成品！”
“那就是她偷了我的设计图！”
范涛心中的不安到达极致，他立刻跳出来，急急道：“我半年前的原稿不见了！肯定是她偷走了，抄袭了我的原稿，装作是自己画出来的样子，特地弄什么录音……”
“范涛先生。”
就在范涛言语激动时，姜小轻平静的声音响起：“其实，从刚才你说你的原稿丢失时，我一直有个疑问，没能问你，你可以回答我一下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