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烨在我耳边小声说，“你就要一口一个奴婢吗？算我怕了你了。”抬首对他们说，“娘娘求情就饶了你们，若有下次小心你们的脑袋！”
如云等叩首谢恩，我道，“快下去吧。乾清宫的事儿多着呢，赶紧去忙活。”
“是，娘娘！”
“是夫人！”我纠正，顺带将不满用眼送给玄烨，都怪他一口一个娘娘！
“是，夫人！”
初雪带着如云他们出去的时候，我不小心瞧见她眼中的暗淡。我不懂那意味着什么，只是越发觉得她不是我以前认识的初雪了。精明不减，却多了几分冷漠，甚至是…怪异。对，手异。
这些年她过的是怎样的生活？到底发生了什么让她变得这样怪？会是因为我的死吗？应该不全是，那还有什么呢？
“你在发什么呆？”玄烨的手掌在我的眼前幌着。
我转头对他傻笑一阵，“没什么。”
见我不仅发呆还发傻，他又好笑又好气，“摔一交把脑袋都摔傻了。你没必要去良妃那儿的。”
他一提我倒是想问他话了，于是说，“我们进里屋说。”我正想让个宫女来扶我的，却不想他也不避讳身边还有外人，二话不说将我打横抱起往里屋赚这习惯可有几十年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