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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0 干柴烈火(重口味)(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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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浅,我想你。”陈亦然早就看出她眉眼间的那一抹羞红,立即张嘴压在她欲说还休的唇上。他想她,想了好久了,想得他都早已疯狂,他想念她的身体,想念每一次要她的感觉,他爱她,爱她在他怀里羞涩的味道。

人说,小别胜新婚,两个人分居这么长时间,他对她身体的思念和渴盼无时无刻不在燃烧着他。

“噢。”苏浅浅没有力气再挣扎,他的味道让她的心沉沦,他携住了她的呼吸,他的气息缠绕在她的喘息之间,让她的心一点点的再次陷了进去,他的唇上带着她喜欢的味道,他的舌尖顽强的冲破她的防守,攻进了她的唇中,缠住了她的丁香,两舌交织缠绵在一起他的舌尖搅动着她心底的思念和,搅动着她身体的感觉一点点躁热难耐,她的身体从来没有如此饥渴过,从来没有如此的急切的盼望他的进入,苏浅浅全身软软的被他抱在怀里,陈亦然的手下开始迅速剥着苏浅浅身上的衣服,只几下,她身上的睡衣就被他剥掉了。

苏浅浅被他的吻吞没了,她喘息着,嘤咛一声,在他的长吻中融化了,她的心也化了,她心中的冰也化了,她心中的恨也化了在他的抚摸中,他的热吻中,她的身体越来越热。

苏浅浅好久没有被他这么摸过了,他的手摸过高耸的,摸过嫩滑的小腰,再摸过那片他采撷过无数次的芳草地,他的手轻轻下滑,手指轻轻的挑拈着最后的禁区,那里,竟然湿润一片,原来,她也这么想他,原来,一向矜持的她,一向慢热的她,一向性冷淡的她也会潮湿了陈亦然心里头一喜,身体更加狂热起来。

陈亦然这一次刻意的延长了前戏,他知道她的身体反应慢,他要她要他的时候再进入,他不能急,一定让她的心,让她的身体,都需要他进入的时候,他才进去,给她慰藉,给她爱抚,给她欢愉,把她喂饱,把她填满,让她好好的快乐的享受小然然带给她的鱼水之欢。

苏浅浅好久没有没有被他这样吻过了,陈亦然的吻深深浅浅,让她沉醉,一既往,他还是她心里的那个他。

陈亦然不想让乐乐听到这边的动作,打开了花洒。

两个人在花酒的雨雾中,像两只交颈的天鹅相互纠缠亲吻拥抱在一起。

陈亦然伸手抚摸在苏浅浅胸前的两座高山上,那水流从上轻轻的穿过,性感的峰顶,那一抹红让他低头噙在嘴里:“唉,想死我了,宝贝,我好想你,浅浅,你好美,我好想要你,好想,让我进去好吗?”

他唇上的温热让苏浅浅情不自禁的颤了颤,她差点没站住,他吮吸着,吞吞吐吐,如同吃奶的婴孩。他的激唇让苏浅浅的全身血液沸腾了,让她的全身都酥软了,她几乎站不住了,只好紧紧的攀在他的身上。

他伸手摸着她圆圆的翘翘的,所到之处,无不透着风情万种的迷离,让他几近失控,他的**已硬的直挺挺的翘了起来,望着那个他熟悉的美人谷,跃跃欲拭。

那里,是他欢乐的地方,是他**蚀骨的地方,从没有那个女人让他如此的盼望过,他对那片紧致的深欲充满了,他要进去了,他要冲进去,他要进去让这个女人在他的怀里哼唱,在他的身体下缠绵忘情,和她的那如玉般的身体共度春风,共赴巫山云雨。

苏浅浅第一次,被他扯进卫生间里共浴,她从来没有这么刺激过,在水雾之中,她忘记了过去的一切,那水雾让她兴奋,让她浑身颤粟,原来,她对他的身体还这么敏感,她的身体仍然迷恋着他,仍然喜欢他的味道,仍然喜欢他的爱抚他的拥抱,她曾以为,她永远不会再让他碰她一下。

今天,她的身体竟然从未有过的狂热,从来没有过这么的盼望着他的进入,她希望他快点进去,虽然她害羞着,强忍不说,但是她的身体却出卖了她的心,她的潮湿,她的纠缠在一起的拥抱,那舌交后的激烈,她的身体竟然全打开了,她一向冷淡的身体在他的狂热的**之中,像一朵花一样,展开了。

他说:“我要进去了,宝贝。”

她慌乱了,摇了头,又点了头,在他的吻中,她想逃,可是身体却缠在一起,她的身体要要,她的心也想要,她含混不清的说:“不,不,噢,要我,快要我。”

陈亦然双手抱着她,抚摸着那性感诱人的山峰,身下的坚挺早已忍耐不住,挺起了他的坚硬,竟然一下子顶了进去:“呀——,真好,浅浅,你这里还是这么紧,真好,我好想你,想的我都发疯了,宝贝,喜欢吗?喜欢我这样要你吗?”他没有想到,只这一会儿的扶摸,苏浅浅的身体竟然有了感觉,下面竟然湿润了,她也不像以前那么紧张了。原来,这次突袭效果这么好。以前,她都是很紧张,越紧张,越不容易进去,今天,竟然没有想到,一下子就进去了。

终于,两个人全二为一,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陈亦然全身都兴奋起来,他的身体好久没有碰过她了,她的身体那么的美好,她的身体那么的性感美丽,如玉般的股肤在水中,更透着一种性感诱人的光泽,让他更加激动,更加刺激,这种感觉太好了。

他疯狂的冲刺着,进进出出,大力的回抽着,大力的贯穿着,他的身体带着无穷的动力和爱欲,让她每一下都感动快乐,以前,她总是痛,总是怕,今天,却没有了痛的感觉,她***,好痒,越痒越想他继续,越想他使劲,越想他加大动作幅度。

陈亦然感觉到了她桃花谷里泛滥起的春水,她的美人谷还是这么的紧致狭窄,刺激的他热血上涌,每进出一下,都给他带来前所未有的**。他呼吸急促,轻声在耳边咬着她的耳垂:“宝贝,这样要你好吗?这样,好吗?快告诉我。”

“嗯,好。”陈亦然从来没有这样要过她,他的动作太过于刺激,令苏浅浅羞的小脸通红。她低着头,含糊不清的说着,呻吟着,低声喘息着。

他却偏紧紧抱着她的小腰,脸贴在她的秀颈上,紧追不舍的问:“喜欢吗?浅浅?”

苏浅浅被他轻轻抱起,放到洗浴台上,苏浅浅紧紧抱着他的脖子,他架起她的腿,对准了那片让他思念了已久的美人谷,又深深的刺了进去。

他狠不得把里的春水全挖出来,狠不得把她的全都掏出来,他要用全力,让她快乐,让她再也不提要离开他,他要让她一起他来,就浑身酥软,一想起他的身体,他的宠爱来就失魂落魄。

陈亦然用尽全身的力气,他要弥补他对怀里这个女人的爱,他要让她知道,他只爱她一个人,他的心里只有她一个人,只有她的身体才让他这么疯狂,这么快乐。

苏浅浅任他进进出出,疯狂的冲刺。她的好痒,里涌上好多的水,被他搅动的如同春意灿烂的花开,在一下下的冲刺着带着一种爱欲的声响,冲进了两人的耳中。她又羞红了小脸:“轻点,别让乐乐听着。”

“不会的,关着两道门,你叫,叫给我听,我想听你叫。”陈亦然坏坏的笑着,挺着他的长枪,故意深深浅浅的戏水。他的鼓胀的一下下的亲吻着她的,上带着两个人的**,每一下,都带着无尽的爽快,让两个人在每一下的抽动中自然而然的轻叫着。

每一下,都带着他的爱欲,带着她的颤动,带着她的原谅,他抱起她,她双手搂着他的脖子,他双手托着她的,上上下下的尝试着给她带来全新的鱼水之欢,全新的男女之爱,全新的体验。

陈亦然从来没有如此的兴奋过,他没有想到,在这花洒水雾之下,苏浅浅也是这么性感,也是这么刺激。

苏浅浅眯着眼睛,在他的冲刺下,轻轻的低声呻吟着两人好像两只久没尝鲜小兽,疯狂的抱在一起,从卫生间,又滚到外面的大床上。

两个人从来没有如此激烈持久的**,两个人相互珍惜着,相互疼爱着,一下一下,相互爱的如胶似漆,千回百转。

没有比这更美的运动了,夫妻情深,在性与欲,爱与迷之间,两个人全完相互释放着最本能的感情,两个人在爱欲中重生,在**中重生,在爱欲中相互融化在一起。

**,越做越爱,越爱越做,这才是真正的**。

爱,让俩人忘记一切的痛苦,两个人拚命的用身体相互慰藉着,好像,相互欠了很多,两个人用身体彼此的紧紧的包裹住彼此,在爱欲之中,两个人完全忘了时间,一下下的冲上云端,冲上。

在急烈的喘息中,苏浅浅被他带着,幸福的呻吟着,她的紧紧包住他的,她不能放过他,她要用他填满她的思念,她的桃花谷里没有了他的,里面好空洞,好无味,好可怜,只有他在里面,她才会那么的快乐。

他的拚命的抽动着,抽动着她压抑在深处的春水欲海,两个人的身体更紧的纠缠在一起,彼此忘记了呼吸,相互攀在一起,苏浅浅的手紧紧的搂着这个让自己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男人。

此一刻,她在他的怀里,被他一下一下弄得完全忘记了所有的仇恨,现在,只有爱,两个人的心中只有爱意绵绵的,无休无止,纠缠不休,抵死缠绵

苏浅浅完全忘记了两人之间发生的一切不愉快,之前的一切的痛苦和争吵忘记了分居,一切都那么的顺其自然。

陈亦然吻着她的耳朵,吻着她的,吻着她的肚脐,吻着她的唇,恨不得,把她含在嘴里,恨不得把她挂在身上,他不想放下她,一夜里,不知道折腾了几次。

两人恨不得,把这大半年来欠下的所以欢爱全都补偿过来,一夜没睡,拼命的**。

唯有**,让他们彼此之间的身体才能够体会到彼此的存在,彼此的爱欲,彼此的思念,两个人纠缠在一起的身体,怎么也不愿再分开,这大半年的折磨,让两个人像干柴烈火一样贪欢,疯狂的燃烧着一夜之间抵死缠绵,相互一爱抿恩仇。

两人分居大半年来,第一次真正的重新睡到一张床上。

陈亦然仍然紧紧的拥着苏浅浅,不让她离开自己怀里半点。

苏浅浅羞怯的不去看他。

陈亦然去低低的笑道:“呵呵,谢天雨送的虫草真是不错,我吃了后浑身全是有劲。你感觉到了吗?”

“你坏死了,说什么。”苏浅浅刚开始没反应过来,停了半响,这才弄明白陈亦然说的什么意思,扭着身子想要转过身来不去理他。

陈亦然手抚着她的腰,不容她动弹:“别动,别动,我又有感觉了,怎么办,浅浅,我又想要了。”

“别,我不行了,你别,一晚上折腾了我好几次了,饶了我吧。”苏浅浅吃吃笑着求饶。

“不行,不行,谁让你收了谢天雨这些好东西来,吃的我上火。”陈亦然故意坏坏的笑,一边欺身又压了上来。

苏浅浅早已笑得酥软了:“不是我要的,是他强送的,跟我没关系,不,真的不行了,我浑身都疼。”

两个人一夜之间,不知道是你要我,还是我要你,折腾的苏浅浅腿都酸了,胳膊都不能动了,腰也像断了一样。

“你说,这大半年不让我动你,你想不想我?”陈亦然贴在苏浅浅的耳边,坏坏的问。

“想——吧。”苏浅浅面色绯红,她哪好意思回答这问题,只好含糊不清的应付他的话。

偏偏陈亦然却不放过她,故意咬着她的耳朵,手里摸着她的一边亲了上去:“快说,不说,我要进去了。”

“不,不行了,真的不行了,饶了我吧。”面对着陈亦然的疯狂,苏浅浅顶不住了,节节败退。

陈亦然身上的那种霸气,那种大气,那种俗中带雅、粗中带细,有点匪气又有点稚气怎么说呢?陈亦然现在的这个样子,苏浅浅已经完全被他迷住了。

有时候,她感觉他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有时候却又可爱的像一个孩子,她不知道是不是觉得可爱这个词用在一个他这么一个大男人的身上是不是很可笑?但是真的,就是这种感觉,很自然没有一丝一毫做作的感觉。

当苏浅浅被他紧紧的抱在怀里的那一刻,她就知道她完了,还没开始战争呢,就已经沦陷了,她被自己的眼出卖了,她想陈亦然一定从她的眼中看到她心中所有的一切。

苏浅浅在这场分居大战中战败了,当他被陈亦然拉进怀里的那一刻起,她就交了枪,成了陈亦然的俘虏。被他拉到身下,好一通的爱抚,至把她要的浑身像散了架的小绵羊,这才放过了她。

在陈亦然的攻击之下,苏浅浅再也坚守不住阵地,一路溃不成军,败得一塌糊涂。

陈亦然得意的搂着苏浅浅,一边轻轻用手拍了拍她的身子:“浅浅,不准再跟我分居,不准再跟我说离婚,知道吗?”

“嗯,好。”苏浅浅像一个老实听话的小孩子,认真的点着头,缩在他的怀里,她终还是逃脱不了,他的宠爱让她放弃了一切的抵挡,放弃了一切的怨恨,被他这样爱着,被他这样疼着,她那碎了的心,又缝合了伤口,也许,这伤口还有一丝丝的痛,也许还滴着血,也许已结了厚厚的茄,但她不想想以前了,她想放下那些旧的伤,旧的痛,今天的幸福也许能让她忘记以前的伤痛,今天的甜蜜能掩盖昨天的悲惨。总之,她想放下昨天,过去,她现在只想好好过好今天。

不知怎么了,她又偷偷的落泪,低低的哭了起来,他怕极了她的泪,她的泪让他心疼,他知道她所受的苦,他都知道,都清楚,是他对不起她,是他伤了她,他没法解释,只好用他的吻,表示他的谦疚,吻去她的泪花:“别哭了,浅浅,我错了,原谅我,我再也不敢了。”

苏浅浅听他这样说,委委屈屈的小声抽噎着,缩在他的怀里。

陈亦然手他的大手轻抚着她的光滑的背,两人什么都没有穿,**着,紧紧抱在一起,他的大手像带着魔法指,在他的轻抚中,苏浅浅收住了哭泣,她还是被他的爱抚打动了。

苏浅浅宁愿,她一直这样,一直这样呆在他的怀里,被他抱着,从此睡去,不再醒来。

那些吵架的日子,是那怕的阴冷可怕,令人绝望,令人无助到不想再多活一天,她不想再跟他闹,不想再跟他吵。只想,好好把握在一起的现在,好好的活下去,好好的相守,她相信,从他这些日子的来看,他还是爱她的,他的心里只有她,也许,那些花花草草,他只是玩玩,她也差点出卖了自己,她也差点走入迷途,她的心也曾迷失。

苏浅浅紧紧的抱着陈亦然,不敢松开,她可以原谅他的过去,她可以放弃一切的完美,只要他还爱着她,就够了。

他的身体还是那么的健壮,浑身没有一丝赘肉,他的英俊的五官还是那么让她沉醉,苏浅浅只想好好爱,不再想昨天,既然昨天已过去,就不要再想了,明天,明天她要好好的活。谁没有过错,自己也差点完全爱上另一个男人,只差一点,就走火入魔苏浅浅想起了杜子凌,忽的一下,有些内疚,幸好,自己及时回了头,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陈亦然,我原谅你,只要你不再跟别的女人这样不清不楚的纠缠,只要你心里有我,只要你好好爱我,我原意放下一切的痛苦,只跟你好好的过下去。

她可以忘记一切的不愉快,可以忘记他所做过的一切的背叛,只要他不再继续背叛她,她可以给他一次机会,只要这个家还可以,她可以把自己碎了的心,亲手一针一针的缝起来,哪怕千疮百孔,哪怕鲜血淋淋,她也要让这个家,好好的维护下去,只有这样,才能让孩子健康成长。

苏浅浅将脸贴在陈亦然的胸前,听着他的心跳声,心里跟着他的心跳,长长的叹着。

如果他的心一直为她而跳,那她就在他怀里听下去吧。如果他仍然只爱她一个人,那就爱下去吧。她不想为了自己的一时想不开,一时逃避,去为乐乐重新换一个爸爸,毕竟,孩子对她来说,胜过一切。

苏浅浅伸了一下四肢,好痛,却羞得她暗自小脸发烫,这难道是在补课,这大半年欠他的,全给补上了,累得她浑身酸痛,连肚皮都痛,两个人的汗液粘在一起,就好像两条发情的鱼,如胶似漆,在水中拼命的游来游去,只到再也无法呼吸,才停止爱的纠缠。

陈亦然长长的叹了一声:“你呀,你这个小东西,可把我害死了。”他紧紧的让她贴在怀里,让她的高耸的贴在他的怀里,他的脸埋在她的**之间,温柔而又缠绵的亲了个够,直把苏浅浅亲的浑身以酥软,喘息不止,这才放过了她。

陈亦然心满意足的搂着怀里的小女人,他终于把她拉了回来,他终于夺回了她远离的心,他终于让她重新顺到了他的身边,他终于重新占据了她的心。这是多么令人兴奋的一刻,为了这一刻,他等了大半年,陈亦然伸手抚摸着苏浅浅光滑的身体,他的身体又冲动起来,坏了,他这里吃了什么激素了,难道谢天雨送的这些虫草里放了什么激素或者伟哥之类的东西,他竟然**又蠢蠢欲动,又有了想要的冲动。

陈亦然的手下又开始摸索起来,他的手寻找着苏浅浅身上的兴奋点,轻轻的触摸着,苏浅浅不安的动了动:“亦然,怎么了,睡一会儿吧,天都快亮了。”

“不行,我还想要。”陈亦然不行,他还想要,真的还想要。

“不,你今天晚上几次了,七次啊?你想累死我吗?明天好不好?”苏浅浅不干了,他这是想一晚上把她吃得连渣都不剩啊。

陈亦然的**太强烈了,吓得苏浅浅向后躲,她越躲,陈亦然越挺起了身子向前冲,他哪能让怀里的人逃走,苏浅浅笑着求饶,陈亦然哼哼着哭着求:“你都让我禁了大半年的欲了,好不容易让我吃一次,还不让人吃饱,你快饿死我了,现在我才吃了个半饱你太残忍了,不行,我要,我还要。”

苏浅浅还没来得及再说什么,陈亦然的唇又压了上来,他的分体带着狂热,又冲进了那片草地,他的长枪迅速找到了洞,立即挺身刺了进去。

里面仍然湿润,仍然诱人,仍然余味无穷,每一下,都让两个人欢愉,颤抖,两个好像两个贪吃的孩子,拚命的你要完了我要,我要完了你要,陈亦然欢叫着,兴味盎然的策马奔腾草地上。

苏浅浅虽然身体没有了力气,但却用身体来完成她的原谅,她也好想他,她想他的爱抚,她的身体早已寂寞了好久,她的身体没有了他的爱抚,就像失去了水的花儿,干涩而枯败,不再鲜活。

苏浅浅用身体去迎合着陈亦然,她要让他知道,她有多么想他,虽然她不说,但她却用身体去承受他给的欢爱,两个人草原奔上大海,又从大海奔上高原,苏浅浅在陈亦然的爱抚和引导下,身体完全随着陈亦然跃动着,两个人就像在跳着欢爱的乐曲。

直到身体散了架,他才在疯狂中再次带着苏浅浅冲上,在中,两个人几乎同时达到了欢愉的顶峰。

这是苏浅浅从来没有过的,以前,她都是在紧张和痛疼中度过,今天,她意外的跟着陈亦然一次次的到达的顶峰,跟着他一次次的陷落,她这才体会到,原来,**是这么美好的事情,**,原来是这么快活的事情,怪不得老夫子说,食色性也,今天她终于明白了。

爱欲无边,淹没了两个人,久旱逢甘霖,两个人紧紧的抱在一起,谁也不想松开,生怕,一松手,对方就会从自己的身边消失。

风月无边,在夜色之中,两个人干柴烈火,只把对方烧得激情四射,两个人紧紧的抱在一起,只想将最爱最深的东西给彼此。

孩子睡着了,根本听不到他们这边屋里为爱发起的战斗,他们像两只贪欢的小兽,拼命的想把对方吃进自己的肚子里。

陈亦然积攒了大半年的能量爆发了,只把苏浅浅吃的酥得,连骨头都软了,四肢再也动弹不得了,这才放过了她。他要一次把她喂个够,他要用身体去弥补他所做错的一切,他要用爱欲来补尝她。

他相信,他再也不用怕谢天雨的粮衣炮弹了,只要他抓住了苏浅浅的心,没有什么可怕的,没有什么人能够攻下来。

陈亦然知道,苏浅浅离不开自己,她的心,虽然曾出逃过,但是,还是回来了,回到他的身边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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