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意思？”
凌九霄愣了一下，色迷茫地问道。更多小说 ltxsba.top
什么叫做是血统，但又是血海、体质和灵宫？
真当他是第一天修炼么？
骗人都要花点心思编借口好不好？
简直太不专业了。
想是这么想，问题在于凌九霄非常清楚，药鼎不是会随便说笑的人。
药鼎这么说了，定然有它的一番道理。
“就是字面意思。”
药鼎叹了一声，道：“你认为九面灵是什么？”
“九面灵是什么？”
凌九霄不由自主地原话反问回去。
是血统，还是血海，抑或是体质、灵宫？
是了，他一直知道天江衣当日施展的九面灵不得了，就连无涯秃驴都要大为忌惮。
或者说，对上九面灵，哪怕无涯秃驴的修为高于天江衣，还是奈何不了她。
甚至是天江衣可以克制佛道之力。
“不，不是克制……是抵消！”
凌九霄若有所思：“所谓的克制，是直接削弱，效果明显，但是当日无涯秃驴和天江衣一战，更像是被抵消，变得无效化了。”
“实际上，九面灵，应该不是九天大6自然衍生出来的东西，多半是由上界降下之物。”
药鼎有些迟疑地说道。
之所以迟疑，是它都不敢百分之百肯定。
九面灵太过秘了。
它虽然沉睡多年，却一直没有和世间脱节。
如果在过去真有谁继承了这等传说当中的天大造化，不可能不曾耳闻。
除非是生在空白万年之中。
空白万年……是九天大6断代的一段历史。
当时药鼎陷入沉睡，一觉醒来，同样对过去万年的种种不得而知。
仿佛直接就是由万年之前，到了万年之后，没了中间的这段历史，甚是怪。
如果说过去出现了九面灵，而它不甚清楚，只能是生在空白万年当中了。
“上界降下之物？”
凌九霄没有反对。
好歹名字就是九面灵，而且当初天江衣对上无涯秃驴，修为相差如此之多，依然奈何不了天江衣，就能说明很多问题了。
譬如他得到的斗炼宝诀……仅是起手式，已经有几分秒天秒地秒空气的味道了。
如果九面灵真是上界降下之物，会被域看重，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嗯，其实九面灵这一说法，在很多个时代之前，就已经存在，可惜一直无人见过。”
药鼎的语气夹杂了一丝淡淡追忆：“传闻这是上界的九尊王炼成的一滴无上血。”
“王？血？”
凌九霄为之色变。
王这是凌驾于平常灵之上的存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