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咳几声，渐渐地走过去。走到了人跟前，看着白发老人佝偻着的身子，淡淡说道：“老人家，你这又是何必呢？我不过是想要问个路罢了。”
空谷说的是真心话，但是看白发老人的样子就知道，他是定然不相信的。
说过一句之后，空谷就没有说话，静静看着他。
经过这么长的时间的打斗，空谷体内的灵力耗尽，白发老人的情况更糟。
想他韩弃大小在江湖上也是个人物，自从他晋升先天之后就很少出手了，没想到这次与空谷交手，竟然马失前蹄，败在了一个小娃娃的手上！
空谷的招数就这么多，苦在他灵力已经完全耗尽，有多少手段也使不出来了。
而与此同时，孙雨已经到了城外。远远的看着两人对峙的身影，不敢靠的太近。好半天之后，就见其中一人飞了出去，两人再没了动静。
他瑟缩着靠近，见两人没有动静，又朝前走了几步。
空谷与白发老人都是先天强者，孙雨的动作自然瞒不过两人。
“出来！”
孙雨苦笑一声，走出来，朝着两人过去。等到了跟前，才发现，那个白发老人躺在地上，俨然一副身受重伤的样子。
与之相比，空谷虽然乱了衣裳，从外表看去却是毫发无损。
空谷看了他一眼，顿时认出了眼前的人。想了想，问道：“有事吗？”
随后想到孙雨所说拜师，心里想，刚才经过二人这么一闹，孙雨怕是将他们当作了仙人。
当然，她也没有说出来。
经过短暂的调息，白发老人已经恢复了一些，面色看着比先前要红润许多。
没有理会孙雨，空谷问白发老人：“你可知天涯在何处？”
“天涯？”白发老人有些诧异，他看了空谷一眼，疑惑道，“你不知道天涯在哪里？”
他这语气，似乎空谷本就该知道。
空谷摇了摇头。
白发老人是真怪了，他捋了捋胡须，说道：“同为先天，你怎会不知天涯在何处？”
随后又打量了空鼓一番，有些试探的问道：“敢问阁下是乾坤门哪位的座下弟子？”
“乾坤门？”空谷心中疑惑，难道是近年又兴起的一股势力？
不过十多年间，她每每出行，发现所听所见的新兴势力越来越多，不知是她曾经太少少俗世间走动，还是现在更新换代太快，她竟然少有听说的。
第193章疗效
原本还不觉得，可此时看着白发老人诧异的情，她终于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原本许多被她忽略掉的小细节，此时都一一浮现在心头。
她一直以为是自己的孤魂附身到了李夏的身上，可就算是如此，留白宗被灭门不过寥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