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说虎儿。”曲长靖道。
“那万一女孩像宝云怎么办？”孟鸢清又道。
曲长靖顿了一下没有说话，孟鸢清追问他:“怎么办？”
“其实……”曲长靖道。
“什么？”
“额……”
“你怎么吞吞吐吐的，快说。”孟鸢清道。
“你小时候……比宝云……还——活泼。”
孟鸢清从曲长靖在“活泼”之前那一下的停顿感觉到了曲长靖原本想说的应该是一个不太有褒奖意义的词。
曲长靖说完这话后看孟鸢清一眼，然后笑着策马逃离了她。
孟鸢清在后面跟上，却把后头的燕姝忘了。
燕姝见两人离开了她，心下慌乱了，可是马儿却不停，惹得她有些害怕，手足无措地在那儿任由马把她带远。
孟鸢清跟曲长靖追逐了一会儿突然勒马喊道:“燕姝还在后面呢。”于是又调转方向回去了。
“怎么哭了。”孟鸢清见燕姝眼泪汪汪的，“别害怕，抓紧绳子。要是想停下来就夹紧马肚子。”
在孟鸢清的教导下燕姝很快把马停下来，然后用袖子擦眼泪，孟鸢清笑道:“你哭什么，不用害怕的。这马很乖的。”
她又道:“人总是要长大的，你这样离不开人以后可怎么办，学着坚强点。”
曲长靖也已经回来了，看着燕姝这样也忍不住道:“燕姝，胆子大点，哪有学骑马不摔跤的。”
“就你嘴巴会说。”孟鸢清忍不住把绳子轻轻打了他一下，曲长靖笑着闪躲。
说话间凝泽已经率领大队人马骑马跑了回来，他玩得尽兴，脸上身上都落了不少草根，此刻更是高兴地长啸几声当做跟他们几个打招呼。
“你看他们，凝泽不过大你一岁而已，虎儿跟你年纪差不多大呢。他们可一点也不怕。”曲长靖道。
“他们是男孩子。”燕姝道。
“男孩子怎么了，男孩子就不是孩子不是人了。”孟鸢清笑道，“你跟他们没什么差别，就是你练得少所以怕而已。”
“是啊，你跟着你鸢清姐姐可得好好学。你鸢清姐姐是出了名的女中豪杰，在军营里论起打仗比武来，胜过无数男子。”曲长靖笑道。
见燕姝不为所动，孟鸢清笑道:“好了，不为难你了，你要是实在不想学就算了，下来吧。我们去做点别的。”
燕姝闻言果然迫不及待地要下马，曲长靖阻止她道:“先骑回去再下马，别看这儿离得近，走起来路远着呢。”
于是他们三个人慢慢骑回去，等他们到了也看见凝泽等人在草地上喝水休息了。
下了马的燕姝总算松了一口气，感觉脚踩在棉花上一样软绵绵的站不稳。
“鸢清姐姐！”宝云高兴地跑过来朝孟鸢清笑道，身后跟着一堆宫女太监嬷嬷。
“鸢清姐姐，把你的马儿借我玩玩好不好。”宝云笑道，“他们说没给我准备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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