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称强地集中起精神,离开那知温存的唇,对着门应声回答。
“嗨!”
一时之间,美穗自己也不知该说什么?
“你不要紧吧?”
“没……没什么……”
回答中条的问话之间,美称还隐约可听到自己的股间处有着羞人的摩擦水声。
而且不仅是声音,还有一股强烈明显快感在体内翻滚奔流。
“对不起,可不可以麻烦你倒杯茶?”
“是的!亲爱的……”
“那拜托你了……”
此时美穗可说完全丧失了理性,那知吸吮着她的唇,她也配合着那知的扭动摆动着腰。
可是,自己的丈夫还在旁边呢——心里虽然这样的想着,但是难以言喻的快感已经使她再也捺不住了。
那知开始奋力地扭动着。同时他打开水龙头,让水流的声音不停地响着。
不断涌出的密汁,让美穗的身体完全沉溺在甜美的快感深渊中。
“啊……啊……”
就在两人都达到高氵朝的刹那间,美穗不由得叫出娇嗔的声音。
那知的阴茎抽出的同时,她的两膝已没有力气,站都站不起来。
终于达到了极点——已经完全背叛了自己的丈夫。居然只隔一扇门,在丈夫的面前干着性交的事。
美穗坐在便座上,呆呆地看着那知的阴茎。
美穗看得都眯起了眼。
“随你处置吧……老师。我的身体全部都属于老师的。”
美穗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她伸手去摸那知的阴茎。因为那知的一句话,使她已达高氵朝的身体,再度地被点燃。
美穗望着阴茎,几乎看得出神,沾湿着美穗身体的蜜汁的阴茎,涨满了精气,直耸挺立。
而这阴茎不是别人的,正是属于自己的东西。
有一股莫名然的高昂情绪和感动,美穗眯着眼去舐着那知的阴茎的根部。
美穗的唇都颤抖起来。
“呜……呜……”
美穗忘情的舐着阴茎的全部,然后深深地理进自己的口腔内。
那知的阴茎仍旧像钢一般的硬度,从美穗的上颚到喉头,不断地摩擦着她觉得自己似乎没有了这阴茎就再也活不下去了。
美穗仔细地舐吻着阴茎的枝干,似乎在品着个中的味道。
“不管什么时候,只要老师想要,都可以给你的!”
那知抽出阴茎,将美穗转过身去。他将她的迷你裙撩得老高,一把揪住她浑圆白嫩的臀部,美穗颤抖着身子。
“这屁股是谁的?”
美穗不说话。
“已经知道的事,就别再让我说了。”
美穗倔强地说着。
“不可以!你非说不可,我才放过你!”
然后用力揉搓。
美穗回过头,用迷朦的眼神看着那知。
“已经是属于你的东西了啊!”
一边说着,一边咬着唇。
“脚放在那里。”
那知指着便坐。
“这里怎么可以!”
“很快就好了,我只是要留点证据,证明老师的屁股是属于我的!”
美穗依着那知的话去做,那知从背后抱着她的臀部,阴茎顺着臀部的股间滑落,停在阴唇的前面。
他用阴茎的前端碰触着肛门处的凹洞。
“不是那里。”
美穗小声制止着。
“没关系的。”
那知一边说着,突然用力地把腰往上一提。
“啊!”
从没有过的冲击而来,令美穗的身体大大抖动一下。
阴茎慢慢地向肛门口的处女地迈进,那知慢慢地插了进去。
终于整个阴茎完全地和美穗的肛门结合在一起,那知说道:“这样子,老师的臀部便完全属于我的了!”
那知对着已失神的美穗的耳边,向她轻声地呢喃。
在一个礼拜前两家已约定好,美穗和中条以及高冢夫妻在饭店的餐厅一起共用晚餐,而那知也加入。
圆桌前摆满了中华料理,可是美穗一点也没有食欲,只觉得肚子十分地饱胀。
或许身体上仍沉溺在白天那既如地狱又像天国的官能欢愉波涛之中,所以一点味觉也没有。
但是料理摆满了眼前,也非得塞些在肚子内。但仍听到高冢夫人郁子说道:“身材太过好了,却不能随心所欲地吃自己想吃的东西,岂不可怜?”
一付酸溜溜的语气。
既是丈夫上司的妻子,而且还介绍了这么一间有庭院的房子,所以美穗总常有抬不起头来的自卑感。而且加上郁子那爱慕虚荣,咄咄逼人的态度,更叫人不敢领教。
她俩的年龄其实是差不多,但外貌看起来至少差十岁。郁子就像其他的中年妇女一样,在男人的眼里,早已不是那种有魅力的女人了。
但是郁子对她的同辈,也就是同年纪的同性而言,却总是充满着优越感,因为她的身上穿着高价的服装,戴饰着高价的装饰品。
所以对美穗经常冷嘲热讽的不外是她对美穗始终看来如此年轻又美丽,可爱的体态的一种嫉妒心理在作祟吧!
坐在美穗右边的那知,不时对这位在自己掌握之中的人妻的美丽容颜瞄上几眼。那眼神就像陷入热恋般地疯狂。
美穗也感觉得到,所以她总是故意避开与他的眼神相交接。这便是少年一意孤行的疯狂,一旦迷恋上总是焦虑不安,不知该如何刹车。同时那种情热的深度也使得美穗一股身为女人的欢愉又再度被点燃。
毕竟,她觉得自己还是美丽的,能够让比自己年轻的学生这样的赞美、爱恋,而且为她疯狂,使她又觉得自己仿佛已陷入这世上最甜美的恋爱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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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肉体上又有着丈夫所不会给予的欢喜和陶醉感,使她无法抗拒。
郁子对那知看美穗的眼神似乎有所感觉,她开口说道:“对了……老师我们家那知啊!明年就得考大学了,一切还得拜托老师……”
“我身为他们的导师,当然也会尽力,但是一切还是得自己多努力才行。”
这已经是不知说过几次的话题了。有关那知的升学,美穗也曾为他考虑了很多,但是又不能特别宽容放纵他,以前就曾被要求,在放假的日子为那知补习的事儿。
当然这全是在高冢不知情下,由郁子擅作主张提出要求的,而美穗也一口回绝。
而像今天这事也一样,郁子总认为,既是邻居,而且他的丈夫又是中条的上司,加上买房子他们又有援助,所以美穗有义务要做到。特别是大学考试,可说人生的大分歧点,郁子以为做老师的美穗,理所当然应为那知加强功课的。
“做老师也应该有义务让学生有那种上进用功的心境才是啊!”
“嗯……嗯……当然……”
高冢看到两人僵持不下,就像往常一样打圆场。
“好了……别再强人所难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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