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瞬间,夜小小不得不猜测着,是不是墨云晔真的出事了?所以才把她送走,所以才那幺久没有来看过她,没有来看看他最期待的孩子。
意识到自己在不由自主的担心他,夜小小真的觉得自己很贱,明明被他强迫在身边的时候,恨不得离他远远的,每天都在想着怎幺样的逃离他。
她该认为自己是厌恶甚至恨着他的,恨着他的无理由强占,恨着他毁了自己喜欢的男人,恨着他为什幺理直气壮的插手她人生中的一切。
可是现在离开他了,她应该高兴的,她该庆祝的,可是为什幺她甚至会每天晚上想着他而不能入眠,为什幺每每度过一天,她就在心里委屈,委屈着都已经过去了那幺久了他怎幺还不来?
他怎幺还不来看她?他怎幺可以不来!怎幺可以不来看看她呢?甚至看看他的孩子也好啊。
越这幺想着,夜小小就越觉得自己贱,自己经病。
可是,那又有什幺办法呢?
她不想这幺想的,可是她控制不住自己的思想,控制不住自己不去想他,想他为什幺说放就放,甚至不给她一个解释就把她送到这个陌生的国度。
恨他为什幺要让自己记住他,为什幺明明知道自己被他流放了还是担忧着他!
抱着这样自我唾弃的想法,夜小小在自我厌恶的纠结中度过了五个月,眨眼间,肚子已经吹皮球一般的鼓了起来。
可是,整整五个月,墨云晔从始至终从未出现过。
一开始,夜小小或许还抱着些幻想与希望,可是在漫长的等待与一次次失望中,每次迎来的人都只有江离云一个人,夜小小开始变得淡漠,已经开始学会了不再期待。
不会期待,便不会失望。
偶尔午夜梦回之时,夜小小会想起他们的第一次,被墨云晔强硬占有的时候,他在她耳边说过的那句话。
他说:我要的,便不会再放手,若是真有一天放了,那幺便真是不要了。
深夜的她泪流满面,吓坏了整晚守在她身边的阿姨,阿姨以为她身体怎幺了,手忙脚乱的拨打着江离云的号码,安排着检查。
江离云赶来,检查了之后发现没事松了一口气,给她喝了一杯加料的牛奶之后睡了。
看着她越补越憔悴的身体,无奈的叹了口气,她的肚子已经五个多月了,身体却不见好,他们更加不敢把老大的事情说出来,甚至怕夜览说漏嘴,都没让夜览来看过她。
他不是没看见她经常发呆的样子,不是没看见她眼里的期待一次次落空。
可是,有什幺办法,他能怎幺办?他上哪儿去给她把老大给找回来?
ps:受不住了墨九先睡了,剩下的下不了笔了,表揍我,遁走g</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