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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家湾那些事儿】(18)(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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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懂道理,也不知道谁对不住我爹,我只知道我是我爹的女,不是我爹

娶的媳妇,不管我和谁相好,都没有对不住我爹这一说!」少女冷笑。

不可否认,少女自打到村委会做事儿以来,口齿比以前伶俐得多了,更不可

否认,少女这话并不是没有道理。

做娘的愣住了,一时只觉得心里极苦,既因为平日里柔顺的女儿,竟这样和

她说话,又深深自责。

是啊,这原是自己对不起丈夫,对不起孩子们……

做娘的知道自己说话没条理,况且自己不守妇道在先,无论如何也说不过女

儿,只有苦苦哀劝。

「娃呀……你听娘一句劝哩……」

「你是嫌我抢了你的男人,心里不痛快吧!」少女打断母亲,言辞愈发激烈。

「你……你咋能这样想我哩……我是不忍见他糟蹋你哩……」

「我爱让他糟蹋!让他糟蹋着我高兴!你不也爱让人家糟蹋吗?以前咱家里

成分大,你是没办法,现如今早不兴阶级斗争了,也不兴生产队了,都是各种各

的田,各吃各的粮,你咋还要人家糟蹋哩?晌午时候,我根本就没喝醉,我就在

里面看着哩,你给人家喝尿舔尻子,我都看着哩!」

女人又崩溃了,她又埋头恸哭起来。

少女也不知自己的言辞怎会如此犀利,看到母亲被自己说哭了,不由得心软,

于是就坐在炕头,幽幽的说:「娘,你甭怪我,我也不怪你,要怪就怪咱娘俩个

都是贱命……」

女人越发哭得伤心。

少女换了语气:「娘,你也甭难过哩,女人家不就是侍候男人的命吗?我叔

虽说是恶人,但对咱娘俩好哩,咱娘俩个好好侍候人家,有啥不对哩……」

女儿说的好像句句在理,做娘的竟无法反驳,只是边哭边念叨:「娃呀…

…你这样子……往后咋嫁人哩……」

「往后的事,往后再说,往后该咋样,都要老天爷说了算哩……」少女幽幽

叹息。

女儿大了,做娘的明显感觉到,女儿再不是以前那个乖乖巧巧,懵懵懂懂的

小女娃儿。

女大不由娘,这原是祖祖辈辈的老话,此时此刻,做娘的终于深切感受到,

这老话的真正意味。

做娘的擦了眼泪,低声问女儿:「他今晚来哩?」

「来哩,我把门给留着哩,估摸着快来了……」

「我还是转不过这弯儿哩,娘女两个都给人糟蹋……我转不过这弯儿哩…

…」

「转不过就慢慢转,你睡你的觉,甭管我俩干啥,你想听就听,不想听就把

耳朵捂上!我小时候,你没少让我听哩,今晚你听我!」

少女也不知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今晚和娘说话,总是火药味儿这么重,是

抱怨母亲给了自己阴影重重的童年,还是抱怨母亲晌午的不配合,还是想要帮着

男人,让母亲尽快转过这弯儿。

或许,这些心思都有吧。

宋满堂推开虚掩的院门,跨进这窑院时,少女已迎了出来。

「叔,饭给你留着哩,我再去热热。」少女自自然然大大方方招呼,仿佛妻

子招呼晚归的丈夫。

「呵呵,饭不吃了,晚饭陪乡上的技工,在你满元叔家里吃过了。」男人笑

着回应。

「那就进窑里洗洗,我煮了艾草水哩,你烫烫脚,解解乏。」

男人极惬意把少女搂进怀里,亲了个响嘴,低声询问:「你娘咋样,没闹腾

吧?」

「睡了哩,她还闹腾啥,我刚顶了她几句,她全都受了哩……」少女低声说。

「没闹腾就好,依她的脾气,也闹腾不出多大事儿。等会上了炕,咱该干啥

干啥,敞开了干,放开了干,好好晾着她。」男人揽着少女丰盈饱满的臀蛋子,

一边缓缓掰扯,一边低声吩咐。

「我知道哩……」少女娇羞低语。

晌午时分的欲火,都被硬生生浇灭,此时此刻,重新燃烧起来的欲火,比熄

灭前愈发炽烈。

崖畔上艾草的香味,在五月初夏的夜风中尤其浓冽,艾草并非春药,然而,

此时此刻,这香味几乎比春药更加让人迷醉。

早晌那条喇叭裤已经晾干,少女又穿在腿上,薄料喇叭裤包裹着的臀蛋子,

摸起来极为惬意,男人已摸出这少女没穿裤衩,于是极享受摩挲着少女臀瓣,反

反复复掰开又合拢。

「叔……你掰得我……想……想放屁哩……」

夜色中,少女把脸埋进男人胸膛,羞昵低语。

「嘿嘿,想放就放,这事儿还用得着汇报么。」男人调笑。

「我怕你笑话我哩……」少女羞语。

「笑话啥,我又不是没见过你放屁,嘿嘿!」男人不由得有些好笑,到底是

孩子心性,这事儿都要拿出来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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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笑话都由你……就怕你嫌弃哩……」少女的羞语愈发呢哝。

「嫌弃啥哩,你身子里里外外,不管啥东西,叔都不嫌弃,爱都爱不过来哩!」

男人极宠爱抓着少女臀瓣,愈发掰扯。

少女愈发哼哼唧唧忸怩,一个极纤细的响屁,随着男人掰扯,极婉转释放出

来。

「呀……羞死个人哩……」少女钻在男人怀里,羞得浑身烫热,甜蜜得浑身

颤栗。

这一刻,男人明显感觉到一种奇异的骚媚,充斥着怀里这个少女的身心。

男人原本感觉好笑,但他并没有笑,他明显感觉到,少女在享受这样的释放,

在享受这释放带来的欢乐。

难道,这小骚肉放屁都能放出骚情儿?

男人不禁既惊讶又惊喜,放屁都能放出骚情儿,这样的尤物,只怕打着灯笼

都难寻哩。

他不动声色搂着少女,拍抚着少女的屁股,不动声色说道:「好了,赶紧进

窑里,你娘指不定像你一样,偷看着哩。」

「她爱看让她看去,我才不管哩……」少女钻在男人胸前,显然不舍这一刻

的旖旎。

男人于是也不再催促,任由少女娇娇羞羞在他怀里。

「叔……你真不嫌弃么……」少女婉转低语。

「这有啥嫌弃,你的屁又不臭,就是一股子骚味儿,我爱你的骚味儿哩,嘿

嘿。」男人笑道。

少女依然不放这话题,依然羞语:「叔……你真的爱么……」

男人有些不耐了,他不再接这话茬,弯腰抄起少女身子,如晌午一般,把少

女扛到肩上,大步往窑里走去。

刚跨几步,肩头丰盈饱满的屁股,在颠耸中竟然又放出一声屁响,男人禁不

住一边拍打这屁股,一边笑骂道:「你个小骚货,难不成是爱放屁的狐狸精转世

投胎的,看老子今晚咋收拾你个小狐狸精!」

「就是狐狸精哩……就是要你收拾哩……」

少女娇哼着,此时此刻,她心里充满了羞涩的幸福,男人并不反感她这羞耻

的释放,这让她迷恋羞耻的情欲,愈发婉转痴迷。

一进到窑里,男人就把少女扔到炕上,动手脱剥少女的衣服。

「叔……我先侍候你洗脚哩……」少女舍不得浪费专门为男人煮的艾草水。

「洗啥脚哩,不洗!晌午憋的一泡怂,到现在还没放出来,你先把这泡怂侍

候出来再说!」

男人有意高喉咙大嗓门说着毫无遮掩的粗话,有意刺激少女的母亲。

其实他一进窑里,就开始留意女人。

女人蒙头盖被在炕角,她显然已听见他的到来,但她却一动不动在被窝里蜷

缩着。

晌午的僵局让男人极为恼火,当时他已想着,把这老骚肉带到砖瓦厂里,狠

狠收拾一顿,非打到她服服帖帖顺顺溜溜不可,但回头一想,这违着人伦的事儿,

只怕是打到服帖不难,想强扭一个甜瓜却不容易,于是思忖再三,终于想出这个

攻心的法子。

以他对这娘们的了解,他估摸着,这娘们就是转不过母女人伦这弯儿,并非

有意违拗,只要当着她的面儿,和小骚肉放开了弄几回,等她见得惯了,估摸着

不用招呼自个就凑过来。

不论咋说,这事儿图的就是个高兴,只有让她凑着贴着自个往里钻,才能玩

出花样,才能玩出高兴劲儿。

想到这里,男人不由得暗暗淫笑,亏得有小骚肉这好帮手,这小狐狸精,竟

然放屁都能放出骚劲儿,实在是料想不到。

少女确实是男人的好帮手,她已顺着男人的话,撒娇撒痴的说:「我不管哩

……晌午谁在院里惹的你……让谁侍候你去……」

男人不由得暗暗嘉许,这小狐狸精,这就把话给她娘捎过去了。

「不管谁惹的,老子今晚就要把这泡怂给你,旁人想要,老子还不乐意给哩!」

男人也顺话推话,拿话敲打做娘的。

「我先给叔唆一阵哩……」少女撅着屁股爬到炕沿边上,摸索着去解男人裤

子。

男人自己拉开裤子,他也不上炕,就在炕下站着,黝黑腥臊的物件极惬意送

进少女嘴里。

少女唆得周到,不光唆鸡巴吮卵蛋,而且把男人大腿根儿都舔了遍。

「叔……我也想穿破裆裤儿哩……」少女撒娇撒痴的说,喇叭裤包裹着的俏

臀儿,在男人眼下扭摆。

「这有啥难的!」男人摸出随身匕首:「老子不会补裤裆,扯裤裆拿手着哩!」

白炽灯炮儿光线不差,男人弯腰凑下去,少女耸臀迎上来,那匕首只几下便

挑开紧绷绷裤裆里几道线,挑开寸把长一段裂口。

少女的屁股终究不及她娘那般肥硕,接连耸撅几次,也没把那寸把长的裂口

撕开半分,男人于是撂开匕首,左右手指一齐勾进那裂口里往外一扯,「嘶啦」

一声,时髦的喇叭裤已成了破裆裤。

少女一声媚叫,珠圆玉润的白臀儿光溜溜欢撅出来。

「叔呀……我爱给你穿破裆裤儿哩……」

灯光映照下,那白臀儿耸撅得极尽挑逗。

男人禁不住抡起巴掌,极响亮接连扇打起来。

「好尻子,真是个好尻子!老子玩过的尻子不少,还没见过这么好的尻子哩!」

男人大声夸赞,有意刺激蜷缩在炕角的女人。

火热的情欲,因为打屁股的欢痛更加炽烈,少女嗲着声儿叫唤:「叔……你

狠劲儿打哩……打是疼骂是爱哩……叔……你要觉着手疼……就拿皮带抽哩…

…」

男人早料到这少女骨子里的淫贱下作,远胜于她母亲,当下也不客气,掣出

皮带双折一起,照那白臀儿便抽下去。

宋满堂一直爱系武装带,当年在群专队里时,武装带不仅是青年人的时尚和

流行,而且对于群专队队员而言,武装带是惩戒阶级敌人最方便的武器。

现如今,那段岁月虽说早已是过往,但当年喜爱武装带的情结依然没变。

遥想当年,他手中的武装带不知抽得多少阶级敌人皮开肉绽。虽说那些阶级

敌人大多只是多置了几亩地,多读了几本书的人,现如今早已不是阶级敌人,但

他手中的武装带却历练得准头儿极佳,要说打脸,绝不会打到脖子,要说打尻渠

子,绝不会打到尻蛋子,况且那劲力也收发自如,该轻该重,全由自己掌控。

对这少女,他自然不会下狠手,但放屁都能放出骚的骚货,既然求着挨打,

也得给她些滋味儿才行。

少女只是小时候看到过宋满堂拿皮带抽母亲的屁股,她自己并没有经验,原

以为和巴掌打着差不多,等皮带抽到屁股上,这才知道,原来这感觉如此可怕。

屁股上娇嫩的皮肉被抽得火烧火燎的疼,最可怕的,是那皮带抽在屁缝里,

娇嫩的肉缝如刀割一般难忍。

然而,受虐的快感也比巴掌更加炽烈,尤其是皮带抽在屁缝里的时候,屁眼

子和屄眼子总是既恐惧又甜蜜的收缩起来,那一瞬间,肉体中所有的羞耻和欲望,

仿佛全都受到了最隆重的惩罚,心里面所有的婉转和卑微,仿佛全都找到了最强

悍的归属。

唯一没受到惩罚的,只剩下自己最羞耻的释放,唯一没找到归属的,只剩下

自己最渴望献给男人的东西。

「叔……我放屁呀……叔呀……我夹不住了呀……」

少女毫无羞耻叫唤起来,珠圆玉润的白臀儿迎着抽打,抛出一个毫无羞耻的

响屁。

这一瞬间,所有不曾受到惩罚的,全都受到了惩罚,所有不曾找到归属的,

全都找到了归属。

少女的身体异常甜美的痉挛起来,无法描述的快感,仿佛是从心里蔓延开来,

一直蔓延到屄缝儿和屁缝儿,然后从那几个眼儿里异常甜蜜的蔓延出来。

一股子淫液和一股子热尿溢了出来,紧跟着,又一个响屁,羞耻而又甜蜜的

软酥酥释放出来。

男人看得出这少女已然高潮,当少女痉挛起来时,他已住了手,静静观赏少

女丢身子的情形。

征服的快意油然而生,他喜欢这种快意。他曾许多次把这少女的母亲抽打到

高潮,抽打得丢了身子,不同的是,老骚肉常常要打出屎来,才能高潮,这小骚

肉显然只要打出屁来,就能高潮丢身子。

少女的身体已经酥软,她软酥酥跪伏在炕沿边上,耸撅着的白臀儿,也软酥

酥耸撅着无尽臣服。

「叔……你好厉害哩……你把我……把我的屁打出来了……」

少女臣服的呢喃着,依然渴望男人关注她最羞耻的释放。

男人感受到了,他宠爱的笑骂道:「你个爱放屁的小狐狸精,你给老子说实

话,是不是就爱让老子把你的屁整出来,你才快活哩?」

男人猜中了少女婉转卑微的心思,少女娇羞无限呢喃:「叔……你不嫌弃我

吧……」

「嫌弃啥哩!还有爱让老子把屎给整出来的哩,老子都没嫌弃!」

男人一边说,一边瞄了一眼炕角。

蜷缩在炕角的女人显然在战栗,蒙着身体的碎红花被子,也随着身体的战栗

而战栗,被面上的碎红花,却在战栗中显得愈发娇艳。

性虐带来的高潮过后,少女心里充满了无法言诉的幸福和依恋。

「叔……我想把你叫爹哩……」

「那不成,你这样叫,老子会想起范永泰,扫兴儿!」

「那咋办哩……我想得很哩……」

「好办,酒坊那边把爹叫达,你叫达就成!」

酒坊镇一带的方言和宋家湾并无二致,只因为十里不同俗,口语上略有不同。

少女知道这称呼,宋家湾方近把干爹也叫干达。

「达……达达……」

少女喜欢这称呼,她跪伏在炕沿边上,仰脸看着男人,娇娇羞羞的叫。

「嘿嘿,你个小骚货,真真是狐狸精转世投胎,等会好好给老子侍候着!」

「我知道哩……达……」

少女仰脸叫「达」的娇美模样,让男人极为惬意,黑黝黝的物件,不由得就

送到叫达的嘴边。

少女却不接那物件,娇娇羞羞说:「我想给达舔尻子哩……」

男人心里一声笑骂,当下也不客气,就在炕下转身,屁股挺到少女面前。

男人的屁股是做娘的晌午才舔过的,气味儿并不恶臭,只是那黝黑丑陋的屁

缝里,生满了浓密的黑毛,看着既狰狞又恶心。

少女有些犹豫,但一想起娘钻在男人屁股底下,如痴如醉的模样,当下就鼓

了勇气凑上去。

少女的技巧自然远远不及她母亲,但男人心里这份快意,却不言而喻。

想起刚说到酒坊镇,于是戏谑问道:「小狐狸精,你知道酒坊那边把舔尻子

咋说?」

少女小嘴儿埋在男人屁缝里,含混回道:「达……我不知道哩……」

「嘿嘿,叫溜尻子,你好好给叔溜尻子,把叔溜高兴了,叔才乐意把这泡怂

给你哩!」

「我不给叔溜尻子……我要给达溜尻子哩……」少女娇嗔。

「嘿嘿,我把这茬儿还给忘了,干脆你今儿就把我认个干达,人前人后只管

叫,我听着也舒坦。」

「干达……」少女甜甜糯糯呼叫。

「哎,乖女子,干达先把见面礼欠着,改天给你买个贵重的。」男人挺着屁

股,极享受说道。

「还要啥贵重的哩……只要达疼着爱着……就是最贵重的哩……」

这一老一少,只顾干达干女儿的肉麻,却不知道,做娘的蜷缩在炕角里,心

里早已颠倒了百般滋味。

自打晌午抓住女儿的手掀了被子,看到女儿精光溜溜在男人面前,做娘的立

时就懵了,虽说后来终于明白一切,但整个人一直都是懵的。

男人说得不错,她是转不过这弯儿,娘女俩个都让人糟蹋了不算,还要一起

让人糟践,她实在转不过这弯儿。

她觉得自己对不住丈夫,对不住老范家,更对不住女儿。

她没有资格怪罪女儿,更不敢怪罪宋满堂,她只怪自己不守妇道,只怪自己

淫贱。

当初主动委身这男人,实在是走投无路,后来虽说再不讲阶级斗争,但她却

再翻不出这男人的手心。

她知道这男人的手段,她最怕女儿一旦落到这男人手里,此后再也翻不出去,

就像她一样,只能任骑任打侍候了老的再侍候小的。

一后晌思来想去,她几乎想到了寻短见,但她丢心不下儿子,更丢心不下女

儿,这娃儿已经落到宋满堂手里,她如果就此撒手,这娃儿以后可咋活呀。

天刚黑时候,女儿顶她的那些话,虽说顶得她心里发苦,但却让她莫名的宽

了心。

女儿长大了,女儿比她强,女儿想问题比她敞亮。

「女人家不就是侍候男人的命吗?我叔虽说是恶人,但对咱娘俩好哩,咱娘

俩个好好侍候人家,有啥不对哩……」

「往后的事,往后再说,往后该咋样,都要老天爷说了算哩……」

女儿这两句话,她一直在思量。

丈夫既然已不顾这个家,她还为谁守妇道哩,宋满堂虽说淫恶,但这么多年

来,如果没有这男人,只怕孤儿寡母早都活不下去。

干脆就听女儿的吧,往后的事,往后再说吧,眼下,只要女儿心里快活,往

后的事儿,就让老天爷做主吧。

做娘的知道,女儿心里是快活的,且不说这半月来,女儿从里到外的娇艳滋

润,只说刚刚这一阵子听到的,不论是扯开裆裤儿,还是打尻子舔尻子,做娘的

听得出,女儿心里是快活的。

做娘的深谙这些快活滋味,或许,就是因为这些快活滋味,她才翻不出这男

人的手心。

翻不出就快快活活让人攥着吧,娘女俩都快快活活让人攥着吧……

女人这样想着,身上不由得就潮热起来。

男人和女儿早已上了炕,就在炕那头干得噼啪乱响,不仅交合处唧唧泞泞的

水声儿听得分明,就连女儿娇羞羞的屁声儿,都听得分分明明,还有刻意说给她

听的淫言秽语,一字不落钻进耳朵里,钻进心窝里。

「达……你干啥哩……」

「我干我女子的骚屄哩!」

「达……女子的屄好呀不……」

「好……比你娘的屄都好……日着真泚儿……」

「达……你好厉害哩……你把女子日得想放屁哩……」

「夹着,不许放!等会老子日你尻子你再放,就跟晌午日你娘尻子一样,把

你娘日得不住点儿放你娘的屁!」

「达……我夹不住哩……」

「夹不住就放!你个小狐狸精,老子今晚让你放个畅快!」

唧唧泞泞的水声里,滑出一声娇羞羞的屁响,男人极嘲谑笑骂起来,女儿极

羞昵媚叫起来。

做娘的又一次觉得,女儿就是比她强,她在男人面前,连屁都不敢放,只能

在男人的整治下失禁失控,女儿却敢撒着欢儿放屁,尽情享受释放的欢乐。

直肠里那四颗鸡蛋,一直挤压着羞耻的便意和屁意,做娘的终于在被窝里偷

偷把裤儿抹到半腿,一边咬着嘴唇,偷偷抠摸自己的阴蒂,一边松开屁股,偷偷

释放自己的羞耻。

炕那头,男人和少女尽着兴儿变换花样和姿势,炕角里,做娘的不知何时,

已把两颗蛋下在被窝里。

男人玩得高兴,晌午憋着的那泡精一直没放,他终于决定放出来。

男人大马金刀岔开腿站着炕上,让少女把那物件含在嘴里,他打算把这泡精

放在少女嘴里,让少女咽了。

男人背朝着炕角,没留意炕角的情形,少女跪在他胯下,也看不到炕角。

就在男人挺着那物件,在少女嘴里抽送得正欢的时候,他忽然觉得身后一双

怯怯柔柔的热手分开他的臀瓣,一张温温润润的热脸贴进他的臀缝,紧跟着,一

轮软软糯糯的热唇圈住他的肛门,唇里火热湿滑的舌头,畏怯而又熟练的舔进他

的肛眼。

这一刻,男人极快慰的嘶吼起来,从晌午憋到现在的一泡精,不可遏止喷射

出来,极快慰喷射在少女嘴里!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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