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妈笑着和池骋说:大穹是就是我儿子,你是
池骋觉得大穹应该就是吴所畏的小名儿,于是提着东西往里走。
我是他同事。
哦哦。吴妈客气的说,那快进屋坐。
吴所畏的家还是低矮的老式平房,池骋进屋还得先低头,不然会撞到上面的门框。一共四个屋子,不大倒也挺干净,吴所畏睡的那间屋没有床,只有横亘了半间屋的土炕,吴所畏就躺在炕上,心神不宁地听着外面的动静。
你先喝水,我去叫大穹起来。吴妈说,这孩子病了一个礼拜了,见天儿跟炕上躺着,好几天没出屋了。
甭叫他了。池骋说,我进去瞅瞅。
吴所畏背朝着门口,听着脚步声一点点儿临近,终于,饱含温度的大手伸到了他的脑门上,重重地揉了一把之后,身体才转到吴所畏面前。
吴所畏又做出一副明明很盼着池骋来却又口是心非的高难度表情,你怎么来了
来看看你。池骋坐在炕沿上看着吴所畏。
吴所畏视线所对部位正好是池骋的命根儿,不知怎么就想起片儿里的驴鞭了,这要捅进去,不得顶到肚脐眼儿啊
怎么病了池骋问。
吴所畏心里回了句,让你丫那个驴鞭给吓的
你妈说你见天儿在被窝里躺着,我闻闻是不是馊了
说着,池骋真的俯下身,掀开吴所畏的被子,大半个身子钻了进去,脑袋凑到吴所畏的脖颈处嗅了嗅,一副嘲弄的表情,真臭了。
不可能。吴所畏抬起袖子闻了闻,我天天洗澡。
池骋的下巴戳在吴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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